她这是想和他划清界限吗?
难道他和她真的注定不能成为朋友吗?
可他从宫门口见了她第一眼后,他只想千方百计的和她有关系。
只是,她对百里族的仇恨太大!而他正是百里族的人!
只是前不久,他却得到了一个让他心里难受的消息!
他,并非是百里族的子孙,只是养子而已!
他终于明白为何从小父母就不待见自己了!也终于明白了为何别人都拿那种外来者的目光看自己。
他更明白了为何他从小吃饭就不让上桌!
只是他比较刻苦,在进入碧天学院时,修为不错资质也好,大长老爱才怜悯他把他安排进了特级班。
从他进了特级班之后他才终于被人看得起。
本来以为扬眉吐气了,却被他无意中知道就自己的身世。
原来,他之所以被收养,完全是因为百里族族长二夫人也就是他母亲没有生养的能力。
当年二夫人为争宠假怀,眼看到了月份不得已在外面找。
他亲生父母本来是老实本分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婚后一年便有了他,可当他亲生母亲怀胎十月生下他后,襁褓中的他却被偷走。
他亲生父母当夜被人狠心杀害灭了口!
原本幸福的一家人就这么散了!
本来他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却被人硬生生拆散!
家破人亡!
如果可以选择去留,他宁愿当初的自己并未被偷走!哪怕那个家并不像百里族这么庞大,可最起码,那里温馨!是他想要的地方。
因为只有亲生母亲,才会在扬起手来时,舍不得狠狠落在他脸上。
只有亲生父亲在拿起铁鞭时,才舍不得打在他身上……
凌歌,如果你要报仇的话,是否能带我一个?
认贼作父,已经十八年了!
如今长大成人却才知自己身世父母的惨死!我如何对得起自己的亲生父母?
火光中,他的脸上是一片滔天恨意弥漫在他心口。
这一刻,他只知道,他喊了十八年的爹娘,却是他的杀父杀母的仇人。
他,又如何才能平息心里的怒?心里的痛和恨?
火光映在石壁上的身影轻轻颤抖着!
百里毅手里攥着瓷瓶“呼啦”一声站了起来,他目光坚定的看着那个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少女,他迈开步伐冲着外面直接冲了出去。
凌歌,等等我!
你的仇恨之路,可否能带我一个?
……
对于百里毅的遭遇云凌歌并不知道!
而此刻的她正在森林内来回的溜达着,因为天色渐渐黑了,所以她正在找合适的地方休息。
不过,还没等找到呢,就看到前面传来一阵阵的打斗声?
她疑惑的拧起眉,难道是之前她坑的那几个人?可听上去好像不太像呢?
她倒是听到了好像有人在喊胧月的声音?
在她二十米之外,十多个白衣男女正在和两只高级十三阶的魔兽对持着。
而那些人之中确实有云月萱等人,不过同时还司月和帝少铭以及东方司宇白俊峰几个人……
“该死的云凌歌!如果不是她,我们也不用这么狼狈!她倒好,惹了祸居然自己跑的无影无踪?害得我们被追了个半死。我现在后背还疼呢!”
人群中,百里倾城说着,揉了揉后背气的要命。
一旁站在东方司宇身边的司月闻言,顿时气哼哼冲百里倾城怒道:“百里倾城,你要死啊!小心眼!凌歌姐姐受伤自己根本打不过!她一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引开魔兽,你们遇到那是你们自己倒霉。是你们自己蠢!活该被追!”
“司月说的对,你们自己没能耐还无赖凌歌妹妹设计你们?好意思呢?脸呢?”
司月和上官胧月两人瞪大眼撇着百里倾城骂了几句。
她们就是不服气!之前想起云凌歌被追着跑引走魔兽群,真是担心死了!代理价找了一大顿都没看到她。
没想到之前他们几个找凌歌姐姐时,却碰到云月萱等人居然被魔兽追?
而且那些魔兽他们之前可是见过的。
意识到云凌歌可能没事,几个人这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
不过,当他们几个知道凌歌居然设计了云月萱等人时,他们很不厚道的乐了起来,气的云月萱百里倾城百里墨轩还有帝少恭等人那个怒火中烧啊!恨不得掐死他们几个。
东方司宇听到司月歌上官胧月二人的话生怕那几个人会对司月上官胧月不利一把将这两个不怕事大的丫头给拉到了安全地带。
“月月,胧月,你俩乖乖的!现在我们应该一致对外!那两个魔兽太强了!我们不能大意了。”
东方司宇说着,目光落在了面前正冲他们几个怒吼即将扑上来的两个大魔兽。
因为刚刚打了一轮了,所以现在他们也是真有点累!当然,这两个魔兽也不是铁打的!也有累的时候。
人群中,云月萱瞪着眼看着那两个魔兽即将起来的身子好像一副准备扑向他们的样子顿时担忧起来。
可他们几个现在不能跑了!他们之前被云凌歌弄的身上那股血腥味太浓了!不管跑到哪都能被追到。
如今好不容易有人过来帮忙,她们也不会傻得真的得罪人家,万一东方司宇等人不管了,她们不是又惨了?
唯一还算聪明的云月萱想到这,顿时拉了下百里墨轩开口急道:“墨轩哥哥,你劝劝倾城姐姐。万一姐姐得罪了大师兄他们,人家不管了,我们不是又倒霉了?”
百里墨轩听到云月萱的话,并未回答她,而是伸手拉了下怒着脸的百里倾城道。
“倾城,别说了!大家能帮忙,我们应该感谢他们!现在我们应该对付这两个魔兽。知道吗?”
百里墨轩目光中闪烁着警告,看的百里倾城只能咬牙点头。
百里墨轩说完,扭头戒备的盯着那两只魔兽,却从始至终并未和云月萱说过一句话。
面对百里墨轩的冷漠,云月萱心里一阵不舒服!咬牙切齿。
可她却没有办法!他从那天亲眼目睹她和帝少恭的事之后,至今再也没有碰过她和她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