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母亲下令禁止前去的地方,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就连王叔都没有再去。
“所以你们是没有见过那里的地方。”青蛙扭过头来问道。
“不,没见过,母亲让我们不要接近那座山脊,所有人都必须要守规矩,没有人看过另一边。”羽村不明白蛤蟆是什么意思,但是王自封却有些发呆,当年大筒木辉夜,也就是他的大姐,曾在那里杀了好多人,被挂在神树上面,王自封也曾想过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大筒木辉夜杀掉这些人,但是想不出来,就没再多想。
蛤蟆精确的捕捉到了王自封的表情,这个男人一定知道些什么,借着羽衣和羽村二人没去过山脊那边对王自封问道:“王自封先生应该有曾见识过神树吧。”
果然,羽村二人的目光从神树转移到了王自封的身上。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情,就算王自封不说出来,总有一天,好奇心总会驱使两兄弟亲自去看的。
王自封想到这里,点了点头,“我确实见过神树。”
“神树的真身就在山脊的那一边。”蛤蟆神情凝重地再次望向神树的方向。
“神树的真身?”不仅是羽衣羽村,就连王自封都有些懵逼,神树就是神树,神树的真身是什么东东啊。
蛤蟆没有理会三人的疑问,继续说道:“神树正在汲取大树的力量,只要它在,这片土地就会变得越来越虚弱。”
“是吗?”羽衣显然还留有疑惑。
“可是我听说神树的力量正在滋养这片土地。”这是大筒木辉夜对每一个人这么说的,这时候一只会说话的蛤蟆出来反而是不一样的说辞,一时间羽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
而王自封则是进入了沉思,系统说的危机不会就是这棵神树吧,如果蛤蟆说的是真的,那又该怎么面对大姐。
大筒木辉夜的禁令反而给蛤蟆丸的说法增强了说服力。
“错,想知道真相就去山脊的另一边吧。”随后蛤蟆说了一声再见之后将问题抛给了兄弟二人。
从此刻开始,真相的种子就开始种在兄弟二人的心中。
“不管怎么样,水源的问题已经解决,要不我们先回去再说。”面对对待他不赖的大筒木辉夜,王自封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更坏的结果,只好静观其变。
回到住所,一个老妇人和一个背着筐子正在交流。
只听得老妇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问多少遍都是一样,不在就是不在。”
“三位回来了,王自封大人,羽衣大人,羽村大人。”老妇人向三人问好。
“老人家,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我是个卖药的商人,我想要在这个附近做些买卖,于是来求得辉夜大人的许可。
卖药的?
“来这里做生意我们挺欢迎的。”有人提供专门的药材买卖自然是利大于弊,前一阵子老妇人上山采药落了个重伤,想来有更专业的采药人员的话不至于出现意外。
“辉夜大人呢。”王自封问老妇人道。
“说是今晚不回来了。”老妇人答道。
“母亲这段时间出门真频繁啊。”羽衣对于这个倒没什么怀疑,毕竟谁还没有点事情。
羽村突然青筋暴起,白眼一亮,上前就要查看商人的药材。
“羽村,不得无礼,你先征得人家的同意再查看。”王自封拦下了上前的羽村。
“这位大叔,能否方便将药材交给我们查看一番,如果药材没有问题的话,我先收下你的第一批药材,之后等辉夜大人回来再和你交涉。”王自封自是好人做到底。
商人落得个落荒而逃,王自封错愕留在原地。
“王叔,你太善良了,这人是个骗子,他的箱子里面只有一些杂草和树叶还有毒蘑菇,吃了这些草药反而加重病人的病情,这种无良商人我让他走就是大发慈悲了。”
王自封有些尴尬,这些年在自个的国家里面受人尊敬,危机意识确实差了好多,想东西的方面反而不如羽村想的全面了。
“幸好有你啊,羽村。”王自封决定以后遇到这种不能再犯相同的错误了。
羽衣倒是有不同的想法,他觉得这个商人虽是个骗子,但是作为一个走南闯北的商人,知道的讯息肯定不少,便追了出去。
不久后,羽衣从外面回来,此时的他心事重重,显然是从商人嘴里听到了不好的消息了。
“兄长,那个商人还知道些什么。”
“他说很多人都反对母亲对神树例行供奉,到处都发生了叛乱,为了镇压叛乱,母亲杀光了彼之国的人,人们都称母亲为暴君。”
“全杀光?”羽村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差点声音就传出去了。
大姐,你变了啊,刚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是神树的原因吗?看来是时候再去探访一下神树了。
又到了例行供奉的时候,村民都放下手中的农活排队一列一列的前往神树供奉。
三人以是习以为常,突然羽衣在人群中看见了某人一样,“不会吧。”
羽衣冲了出去,一时间王自封和羽村都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之后跟了上去。
“羽织。”羽衣喊住了之前那个替村民传达信息的女孩,她是羽衣的青梅竹马。
“羽衣,羽村还有王自封大叔我收到通知,该去供奉神树了。”女孩平静地说。
一旁的羽衣倒是显得不太冷静,“可是。”
“没办法,这是辉夜大人很早之前就定下的规矩,羽村羽衣,还有王自封大叔,很高兴认识你们,不要忘记我。”羽织将自己的项链给羽衣带上,羽织似乎预知到了自己要发生的事情,像是在和三人做最后的道别一样。
此刻的王自封悟了什么,难道这些村民的心里已经心照不宣了,供奉难道不是对神树进行跪拜之礼什么之类的?看着女孩赴死一样的神情,王自封越想越不对劲,难道是活人祭祀,如果演变成这种结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