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儿,蚀骨虫消灭了,快…快给我敷药。”
肖强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他握着肖一的手,激动道:“孩子,你看哪种药长骨头快,就给我用那种药。”
“爸,您放心吧!你的腿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肖一是有点理解他父亲这种心情的。
“肖强,你都躺了三个月了,现在蚀骨虫都被儿子除了,你还怕那么几天吗?”
李翠莲心疼儿子,刚才施针就费了天大的力了,现在肖强还催,她就有点不乐意了。
“就是,强子,还是多亏一儿,不然如此神奇的蚀骨虫,我看啊进入大医院除了锯腿,也是无招哦!”
叔爷现在没刚才的紧张了,坐在边上的小凳子上,从不离身的烟杆拿了出来。
装上烟丝,颤巍巍的拿出火石打火机,打了几下才冒出火花,小心的掩着火苗,点上烟斗。
舒爽的深吸一口烟,叔爷眼光迷离,说道:“我二十几年也是遇到过一个老道长,他的医术可是很神奇呢,今日没想到一儿也是进入那神奇的领域,真是肖家祖宗保佑啊!”
叔爷这么一说,肖一就来了兴趣了,好奇问道:“叔爷,你可知道那位道长的名讳?”
“哈哈,哪里知道,当初我误入险谷,中了毒瘴,在命悬一线之际,被道长救了一命。最后老道长还赠给我金刚功,让我勤加练习,除去被毒瘴所伤的的病根,飘然离去。”
见此,肖一没有再问。
继续把父亲的伤脚给夹上夹板,固定好,不要影响骨头的愈合。
拿出早就配置好的十仙接骨丹给父亲服下,告诫道:“爸,现在你这伤算是没什么问题了,不过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所以你不要着急,每天就安心在家养伤。”
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算是一件大喜事。
刘翠莲进屋里忙前忙后的开始煮饭炒菜,在鸡舍中抓了一只老母鸡,取下房梁上挂着的腊猪腿,加上干竹笋,野党参一锅炖上。
独特的香味顿时传开来,把院子里聊天看书的几人吸引过去。
“老妈,我们还没有吃上早餐呐!”
肖一跑到灶台边,闻着香气,口水差点流出来了。
李翠莲拿个筷子插进肉里,试试肉有没有炖熟,见儿子盯着锅里的眼神,笑道。
“一儿,我看你是馋了。”
说完,李翠莲用筷子在锅里夹出一块鸡腿肉,递到肖一的嘴边。
肖一的眼睛一亮,也不客气,伸手拿起,吹几口气,不烫了后,就朝着嘴巴里塞。
“慢点!小心烫着。”
李翠莲笑着告诫,手中的筷子在锅中一插,又是一个鸡腿插了出来,递给肖一。
“妈,够了,够了,我吃一个就够了。”
“你这孩子,那里是给你吃的,虎子还在外面呢,给他拿去。”
得到李翠莲的示意,肖一明白过来,拿起鸡腿,就朝外面的虎子走去。
虎子此刻正在跟叔爷一起学习八部金刚功,不过这家伙老是把左手右手分不清,经常顺拐。
以叔爷的涵养,都差点气的直接把手中的烟斗敲上去了。
“虎子,休息一下,来这个给你。”
“哇!鸡腿,谢谢老大。”
虎子没有和肖一客气,丢下叔爷就跑了过来。
“嘿嘿,虎子,学的如何啊?”
肖一看着啃着鸡腿的虎子,问道。
虎子停下嘴,看了一眼蹲在一边抽烟的叔爷,委屈说道。
“老大,虎子笨,第一部的动作都没有学会,气到叔爷老人家了。”
“虎子,没事,一次学不会就两次呗,反正能学会就行了。”
就在肖一和虎子有说有笑的时候,院子外面来了几个人。
“肖神医我今天又来劳烦你了!”
原来是昨天膝盖有问题的那位大叔。
不止如此,昨天的那位妇人还有另一位腰痛的大叔也是来了,妇人抱着一只鸡还有一只鸭,两位大叔一人提着一篮子鸡蛋,一人拿着一个陶瓷罐。
“你们这是干嘛呢?昨天不是都说了吗,我这里不收诊费。”
肖一的神情有些严肃,他也是很头疼。
“肖神医说哪里话呢!这可不是诊费,是我们感谢你的心意。”
妇人连忙把手中的鸡鸭放在地上,笑着说道。
肖一笑着摇头,没有接话,看着几人手中的东西,想了想说道。
“这样吧,我也知道你们的心意,东西我就收下了,不过以后就不能这样了。”
“好的,好的,肖神医收下就好。”
三人忙不迭地点头,似乎能把东西送出来,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出自内心的笑容。
现在的人就是如此朴实,欠着别人的恩情,他们夜里都是睡得不踏实的。
趁着还有时间,肖一挨个询问三人的病情是否稳定?还有没有复发这些。
直到李翠莲把饭做好,坚持留下三人吃饭。
……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悄然流逝。
一个月后。
此刻的肖一已经把家里的二十几亩地都种上了药苗,还有虎子家的差不多十亩地也是种上。
幸好他的空间基本上五天就可以出一批药苗,不然还真的跟不上这三十几亩地的供应。
这一个月来,基本上每天都有三五个病人来到肖家,请肖一治病。大部分都是外乡人,甚至木勒镇的人都有。
肖一免费治病、医术了得的名声快速传播着。
这年代生病的人不是那么的多,况且大部分都是农村人,身体素质都不错,小感冒什么的都是自己能挨过去的。
来求医的大部分人都是一些顽疾,就如腰痛腿痛头疼这些。
现在人的性情也是很内涵,像一些隐私的毛病,很少出去求医的,目前肖一就没有遇到过。
经过一个月的功德黄光积累,肖一买的那些书,基本上都看了五五六六。
对于中医的理解更为深刻,很多疑难杂症都能快速的得到好的疗效。
虽然现在身体的元气积累浑厚,不过肖一基本没有使用它治病。
目前他还没有进入定的阶段,元气修之不易。
不止如此,元气的消耗,对他自己的身体也是一种负担。
他对自己定了一个准则:医术是为别人修的,救治天下苍生。而练气是为自己修的,为求长生之道。
如此,他才能深刻的要求自己,明白孰轻孰重。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运,除医之外的恶疾,不以道法强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