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有云:芽儿嫩小不耐伤,针灸汤丸莫忘尝。破肉损筋成瘦疾,坏肠败胃作余殃。
不过小孩子有一个优点,就是气强。
所谓婴幼儿为稚阳之体,阳气充盈,行以指代针。
“李大嫂,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肖一问道。
“男孩,是男孩。”
女人赶紧回答。
肖一没再多管,再次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确定孩子还在发热,看孩子的脸色发红,在心中制定了治疗方案。
这时候孩子停止了哭闹,肖一想着孩子刚才有神志不清,痉挛的征兆,他在孩子的‘三阳络、会宗、支沟’三穴揉按着,让孩子的气血往下走。
做完这些,肖一开始了开天河水,在孩子的左手处外关穴揉按几下,然后往手指方向推。
随着时间的推移,孩子的手臂开始变凉,烧在退下来。
最后确定孩子的温度恢复了正常,肖一就在孩子的‘间使穴’揉按几下,把天河水退去。
“呼……。好了,李嫂子,孩子烧退了。”
肖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长出一口气。
这些都是他在针灸大成中保婴神术中领悟的手法,之前一直是理论方面。
刚开始他也是没有多少把握,毕竟以常识来看,就是那简单的几下,就能把一个要惊厥的孩子恢复正常,是难以想象的。
“肖小哥真是神仙在世,多谢你救了宝儿。”
女人从惊叹中回过神来,又要下跪感谢。
肖一无奈,赶紧拉住女人,苦笑道:“李嫂子,你这样可是折我的寿啊!不能再这样了。”
叔爷和父母也是回过神来,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肖一感叹道
“这真是神仙之术啊!”
“一儿什么时候会这些的了?”
“中医真的有这么神奇?”
肖一也是哭笑不得,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要被他们怀疑自己是不是亲儿子了。
“叔爷,爸妈,这就是我从昨天买的书里面学的,这些都是老祖传下来的经典,没有那么玄乎,都是有依据的。”
女人千恩万谢后,肖一一家送她出门。
肖一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第二日。
这次没有公鸡打搅,肖一时间一到,就睁眼起床。
这次和叔爷一起锻炼完之后,特意试了试力气。
院中有一个石碾子,估摸着有百斤左右。
以前,肖一只能推着玩,虎子却能单手举起,他可是羡慕好久。
呀呵。
在肖一的一声低喝之下,石碾子在肖一双手用力之下,举过了头顶。
“哈哈,看来再坚持几年,我也是能力能扛鼎的英雄了。”
肖一很是得意,几天时间就有这样大的进步,虽然和虎子还差一些。
大冬天的,没有什么事情干,肖一跑进空间之中,开始研读医书。
昨晚尝到保婴神术的神奇,肖一开始偏爱针灸大成了,一开始就拿出针灸大成研读。
这次他从前面第一卷开始。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真正的把书读进心里,真的会忘乎所以的。
直到把积累的黄光全部消耗完,肖一才回过神来。
针灸大成的第一卷和第二卷都读完了,也有了一些领悟。
拿出水杯,在边上舀起一杯泉水,喝了几口,去除精神上的乏闷。
照例去查看各种的药材情况。
很多种子都出芽了,长得青青翠翠的。
“我这空间叫中药培育基地,那就应该不是专门种植药材了。
培育……培育?
是长出的药材结的种子优良?还是把外面的种子培育出的苗优良呢?”
心中虽有了猜想,那就要验证猜想。
现在有些药材的出苗差不多有寸深,肖一就把它拔出来,准备到外面去找一块空地来种植。
“爸,妈,我手中有一批药材苗,我准备拿我家一块地来种植实验一下。”
肖一还是和家人商量一下,不然到时候给他铲了种玉米都说不一定。
“孩子,你要种就种吧!反正我们家地很多。”
母亲和父亲没有追问为什么,自从肖一上次清醒过后,他们就发现孩子长大了。
赵家两次上门威胁,都被肖一逼退。
甚至昨晚还展现出了神奇的医术,把高烧惊厥的孩子给救回来。
他们已经把肖一作为这个家的主心骨,下意识的尊重肖一的意见。
肖一拿着锄头就朝自家地里,选了一块肥沃的地,把手中的几种药材分区域种在地里。
有半夏,地黄,白芨,还有草乌。
几种药材差不多种去两百多个平方的面积,一点点嫩芽,在这枯黄的地里,一点都不显眼。
回到家里的时候,昨晚上的那个妇女再次来到肖家。
她说他的孩子今天没有发烧,精神和胃口都在恢复。昨天来的匆忙,没有带钱和礼品,这次她带着几只鸡还有两只老鹅来感谢肖一。
“李嫂子,你知道的,我叔爷一直为村里的乡亲看病都不收钱和礼物,我肖一作为叔爷的继承人,那我更应该如此,请你把东西都带回去,不然我要生气了。”
肖一有他的坚持,妇人也有她的认知。
僵持好长时间后,肖一只好留下一只老母鸡,妇人才作罢。
鸡也没有多留,当晚就被肖一就着党参给炖了。
饭后,肖一发现父亲的神情有些不对,就问道:“爸,你在焦虑什么?”
肖强看着儿子还有坐在床上抽旱烟的叔叔,有些尴尬道:“我这腿也有几天时间了,今天上药的时候外面的伤口都好的差不多了,不过我老是感觉脚的骨头里面,一到晚上就奇痒难忍,似乎里面有东西在啃我的骨髓一般。”
“爸,你不要多想,伤口愈合肯定是奇痒无比的,你不要被赵大财的话影响到。叔爷,你说是不是这样?”
上药是肖一帮着上的,父亲的伤情他是知道的,外面的刀伤在石打膏的作用下好的很快。
“这种情况有点奇怪,一般来说要骨头愈合,肯定不分白天黑夜的。”
叔爷嘴中吐出一大口烟雾,把烟斗中的烟锅巴在床角敲掉,他看着肖强的腿,也是有些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