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荧和派蒙在须弥进行冒险的时候,夏丰一正在深山里折腾其他的事情。
本来这个时间他应该离开璃月前往须弥的,但是就在他打算启程的时候,仙众夜叉却找上了门,并把他带到了深山之中的一座古树面前。
那是一棵至少有几百年的龙爪槐,两个成年男子抱不过来,枝条相互盘绕,盘曲如龙,又仿佛神龙探爪,可摘日月。
唯独可惜的是,在树干之上,又一道碎裂的伤痕,左上开始,直到右侧中部,险些将大树活活剖开。
“这是……”夏丰一看着这棵龙爪槐陷入了深思,
这伤痕不仔细看,确实和雷击一般。但如果一个人对元素力敏感到一定程度,就会发现树的伤口之上有着细微的元素力。
而且,龙爪槐虽然被砍了近乎一半,但根部未伤,也没有达到能要这棵树的命的地步。
但这棵树,生命力的流逝速度却是超出预料的快。
夏丰一仔细看了看,突然伸出手,将手指插入了伤痕之内,用力一掰。
只听‘嘎巴’一声,竟是硬生生将大树掰成两段。
“唉,你这……”弥怒有些心疼的想要阻拦夏丰一,但见为时已晚,只能叹了口气。
夏丰一仔细看向伤口内部,微微冷笑:“原来如此。”
说着,夏丰一回头看向五位夜叉:“你们来看。”
众人围上前去,只发现大树的树干中有一个方形的缺口,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挖走了。
“这是……”浮舍有些纳闷“这就是周围生命力不对的原因吗?”
是的,这周围不只是龙爪槐的生命力快速流逝,还有不少的植物动物生命力也出现了波动。有的动物同样是流逝,但也有的动物在增加。
不,准确的说不仅是动物,大部分以树木为食得虫子,以及以这些虫子为食得鸟类或其他动物则在增加生命力。
就仿佛是其他生物流逝的生命力被他们夺走了一般,这可不是正常现象。
于是,偶然路过这里的浮舍通知了自己的兄弟姐妹,在研究无果之后便通知了夏丰一。
你问为什么不通知大仙鸟?当然是怕她出来聚餐。
“应该是了,这棵龙爪槐和周围的动植物应该是凭借被挖掉的这个东西活了数百年。现在这东西被挖走了,生命力当然会出现波动。而那东西在的时候,生命力会被锁住,但现在因为东西被挖走了,锁不住,所以虫子在啃食木头的时候也会把本应消散的生命力吃下肚子。其他动物也一样,虫子的消化能力有限,所以其他动物吃下了虫子,自然可以把虫子没有消化掉的生命力据为己有。”
夏丰一的分析听起来还是很有道理的,几位夜叉也点了点头。
“但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又是被谁挖走的呢?”
“……”
夏丰一无言,双手插兜闭目沉思。
实际上夏丰一双手在不停地掐算着什么,过了半晌,这才长舒一口气,睁开双眼。
“我们都被耍了。”这是夏丰一的第一句话“我们和旧时代的那群家伙都以为新时代那些人是为了推翻璃月建立据点,却没想到他们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
“新时代?”伐难瞪大了双眼看向夏丰一“你是说,他们搞了个调虎离山,就是为了这东西?复活我们也不是为了毁灭璃月?”
“嗯,不过吃亏的只有旧时代那群废物,好歹我们复活了你们,也复活了归终。”
“说是什么说……但是这……”应达有些难以接受。
好歹自己等人也是仙众夜叉,是帝君座下除了却邪靖魔真君以外最强战力,加起来甚至能和魔神掰掰手腕儿的狠角色。复活过来就是为了吸引注意力的?
“先别考虑面子问题了……”夏丰一叹了口气“看来我要先去一趟蒙德和稻妻了……他们那里怕是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蒙德,风起地。
温迪看着几近枯死的大树气的又哭又闹。
“巴……”一旁的琴刚想要说巴巴托斯大人,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只能改口“这位游吟诗人,树木的枯荣,就有如人类的生老病死一般,是自然现象,无法避免。”
“是啊,既然你这么伤心,不如喝口酒吧,我听说璃月有这么一句话,一醉解千愁。”旁边的迪卢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瓶酒,递给了温迪。
“是……是啊。”逼得琴不得不改口的芭芭拉和被凯亚抱在怀里的可莉也都在安慰着温迪。
听说风起地的大树快要死了,而有个奇怪的人正在那里发疯,琴等人本以为是什么魔兽所为,这才急忙的叫上了最强战力赶到这里。
却不想远远地就看见一个头戴绿帽子的家伙正在这里又哭又闹,那顶绿帽子还亮的刺眼……
知道温迪身份的人不会放任自己的神明在这里光着屁股拉磨——转圈丢人,不知道温迪身份的人也会觉得这个少年(话说,温迪的形象真的好像是一个平胸小女孩儿……)哭的好可怜。
于是纷纷的安慰起来,同时也在打量着这可大树。不大量也就算了,一打量所有人脸色都有些变了。
这树的死因看起来是因为虫蛀,但没谁听说过虫蛀会有元素力,而写还是从根部开始蛀的。
温迪哭闹的原因就是这个,自己不过是去了趟璃月蹭了几顿酒打了几场架,怎么回来自己最喜欢的大树就被毁了?
你毁掉我的大树也就算了,我埋在树根下面的美酒怎么也没了?
我可没听说过有偷酒喝的蛀虫!
不过嘛……众所周知,巴巴托斯是很好哄的,如果一瓶酒不够,那就两瓶。
巧了,迪卢克家里的美酒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