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去时。
陆泽手肘拐了下秦瑶的胳膊,颇为感叹的道:“你可是要把我们这的东西学完了,有史以来,你还是头一个。”
秦瑶明知故问:“什么头一个?”
陆泽笑:“头一个例外。”
确实是例外,不是内部的人,却能在这来去自如,例外到让独狼的头目亲自教她各种东西。
陆泽戏谑的看着她:“秦妹妹,不如你嫁给砚哥得了呗,反正他喜欢你,这辈子认定你了。”
喜欢?
秦瑶眸子深了深。
她挑眉:“好啊,做个阔太太不愁吃不愁穿,靠他养着似乎也不错。”
陆泽一脸激动:“要我说,还是你识趣,到时候再多给砚哥生几个孩子,你这辈子地位算是稳了。”
秦瑶:“……”
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她怎么可能给江砚郬生孩子!
秦瑶反问:“你年纪也不小了,你怎么不娶老婆,不生孩子?”
陆泽嘿嘿的笑,“我可是夜店小王子。”
他是江都有名的浪子,结婚对他来说是负担,他要是结了婚,“那……我就不能泡妞了,不划算。”
秦瑶突然后悔了。
隐匿者里人那么多。
怎么就收了个渣男做徒弟?
祁呈听他臭屁,讽刺道:“小心得病,三天两头往那种地方跑。”
祁呈相对陆泽来说,在交女朋友这件事情上很谨慎。
陆泽不愿意了,不满的道:“你别老咒我,我成天往夜店跑那也比你强的多,你是老牛专挑嫩草,就喜欢骗人家刚毕业的女孩。”
祁呈交的女朋友大多比自己年纪小,只图个干净,没有歪心思。
当然他很大方,给钱爽快,双方也都是各取所需,腻了就和平分手。
人家女孩也明白,像他们这家庭,到了适婚年龄,就会从实力相当的门户中选一个,讲究门当户对,商业联姻。
……
江洺公馆。
由于快到年底,管家正在置办过年要用的东西,买的东西多,超市就送了些贴纸之类的。
红色的贴纸看着喜庆,
管家征求他的意见:“爷,今天去采购,超市送了些东西,看着喜庆,我想着添些年味。”
偌大的公馆。
清冷无比,像是与外界隔绝那般。
管家其实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江砚郬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恰好秦瑶从楼上下来。
她夸那贴纸好看。
江砚郬看了眼管家,沉声道:“你看着弄吧!”
管家笑容和蔼,能明显的感觉到两人出去大半个月,感情上进展不错。
这样也好啊,家里有个女主人,也不显得那么冷清清的。
秦瑶穿着白色的毛衣,坐到江砚郬怀里,她在书房看了些经商类的书,剥了块荔枝递到他嘴边。
江砚郬就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
光看那眼神就知道她有事求,“又怎么了?”
秦瑶见他不吃,把那颗荔枝塞进自己嘴里,含糊着道:“我想学学金融,你教教我呗!”
江砚郬凝眉,她怎么这么好学。
江遇要是有她一半上劲就好了。
江砚郬盯着她粉嫩而饱满的唇形,眉眼沾着挑逗:“我不问你要学费,就得寸进尺是吧?”
秦瑶眼睛弯了弯,她的眼睛很漂亮。
江砚郬用那只戴着佛珠的手,指腹压了压她的眼角,“一个笑就想收买我?”
秦瑶冷白的皮肤被他弄出红印子,搁在眼尾,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江砚郬眼神动容了下,“想学也不是不可以。”
秦瑶道了声谢,从他腿上起来,坐到一旁继续吃荔枝。
江砚郬无奈的扯唇。
拿她没办法。
吃过晚饭。
秦瑶洗完澡距离睡觉的时间还早,她开了把游戏。
结果手机被江砚郬拿了过去。
秦瑶靠着床头,不理解的看着他:“我游戏刚开始,你把手机还我!”
江砚郬递给她,问道:“要打多久?”
“快了十分钟,慢了一个小时。”
这得看对手实力怎么样。
江砚郬把手机给她,“给你十分钟打完。”
十分钟后。
男人从浴室出来,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衣,垂感很好,站在暗处,仿佛一尊大佛。
秦瑶关了手机,打算和他谈谈。
白皙的手拍了拍床边的位置,江砚郬敛眉,今天这么主动?
他步伐从容的走过去,站在床边,一只手推着秦瑶的肩膀,准备将人给放倒。
秦瑶避开,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一副有事要说的样子:“你先坐这。”
江砚郬坐下。
话到嘴边,秦瑶有些不好意思,硬着头皮道:“我刚看了,你抽屉里没有小江的衣服。”
江砚郬似是愣了一会。
秦瑶瞟了眼小江,他这才反应过来。
第一次那是情况特殊,之后又是在独狼,没有那种东西,也没得买。
“今天算了……”秦瑶拉上被子,嗓音闷闷的:“反正你要是想,记得买,不然你休想。”
吃药对身体不好,这个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前两次确实是条件不允许。
他把被子往下拉,“我去买。”
秦瑶露出脑袋,有点纳闷:“现在出去?”
大晚上的,没必要吧!
江砚郬明天要去寺庙礼佛,这是他多年来保持的习惯,要在山上住一周的时间。
他套了件外套出门。
秦瑶见他真去,话含在嘴边变成叹息,也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
半个小时后。
秦瑶看着那一塑料袋的盒子,太阳穴突突直跳,有些坐立难安,“我……困了。”
江砚郬捞起她的腰,垫了颗软枕在她腰下。
秦瑶认命的闭眼。
……
午夜,月光洒在窗前,心跳声变得清晰而有力,秦瑶动了动手指,在独狼训练都没这事儿累人。
一种身体和灵魂都被抽空的感觉。
世间多少男女沉迷于此,秦瑶之前不理解,现在理解了,唯一不足的是,他要是再温柔一点就好了。
秦瑶手指抓着他宽厚的肩膀,事后嗓音酥媚:“再温柔一点,就完美了!”
江砚郬侧身躺着,一只手支着脑袋,眉眼清爽极了,似乎还有十足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