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从秦岭家神清气爽出来的钟跃民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孙武那里拜见
提了两块肉,又买了点饺子上门去了
走到孙武家门口一看,大门打开了
钟跃民进去才发现袁军也在
“师父,好久没见想我了没!”
孙武说:“呵呵,还好你不是我儿子,不然我得少活几年”
“这话怎么说!”
孙武说:“袁军都告诉我了,你就别装了,你不知道每次受伤都会损耗你身体的元气吗?还故意做这种事?”
钟跃民挠挠头说:“我那不是没办法嘛,以后不会了”
“色是刮骨刀,我就看看你骨头能有多硬”
袁军在一旁坐着不敢说话,他早上告诉孙武说钟跃民受伤了,之后就被孙武给诈了出来
孙武是知道钟跃民的实力的,要是说人多势众没打过那正常,但是被埋伏就有点说不过去,练武练到钟跃民这个地步,已经能对危险有一定的感应
“师父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不说其他的,就袁军这样的来五个我都照打”
旁边被内涵了的袁军眉头皱了起来,心里叫苦,这钟跃民别不是又想折磨自己吧
果然就听到孙武说话了
“那你和袁军练练,我看看你什么水平了”
“好的师父!军,来吧,咱们打给师父看看”钟跃民说
袁军苦着脸说:“不打行不行,我还没修养好”
“是我受伤又不是你,快来吧,我可知道你最近努力练功,不就是想给我点厉害看看嘛,快来!”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
钟跃民不理他,直接上前就想要擒住他
袁军本来是坐着的,赶紧向前一个翻滚,但是被钟跃民拉住了腿,向后一拽拖了回来
“我认……”袁军想认输,钟跃民没给他这个机会,把他举起来摔了地上,又从地上把他抓起来丢到旁边墙上
袁军躺在地上不起来了,起来还得挨揍,得亏是他皮糙肉厚,不然这一顿下来,得散架咯
“师父你看吧,我都说我这没问题的,而且我最近感觉下腹有气在聚集,以前产生的内息都融入到了身体里,这次不知道又是干嘛”
孙武说:“我没有走过这条路,给不到你帮助,但是下腹按老话说就是丹田的地方,不是啥坏事,你继续练吧,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你成长到什么地步”
钟跃民说:“师父,你得长命百岁,以后我儿子还得你给教导教导”
孙武指着他笑道:“你啊,再有个小的,我得再少活十年”
“不能够,以后我儿子一定很听话”
袁军在旁边躺的生无可恋,这两人没一个理他的,他是起来还是不起来?
中午钟跃民煮了饺子,三人就着酒
孙武说:“袁军和宁伟我都不担心,但是你不一样,你如果坚持下去,将会是一个传奇,但是跃民,可千万别贪恋女色,温柔乡是英雄冢”
钟跃民诚恳的说:“师父,你放心,我会节制自己的”
吃过饭钟跃民两人告辞了,袁军问
“跃民,我们回部队?”
钟跃民说:“你先回去,我还要等等”
“那你这会去哪?”
钟跃民已经走远了
“我去找秦岭”
袁军骂道:“你还节制自己,你节制个屁!”
下午,袁军去找了罗芸,周晓白还在家里,就罗芸自己在医院
“你还来找我干嘛?”罗芸说
袁军有些摸不着头脑,最近他也没招惹她啊
“我咋不能来找你?”
罗芸问他:“我问你,钟跃民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袁军心想怎么还是这事,钟跃民都抱得美人归了,怎么自己还没完了
“我也是后面才知道的”
“你少骗我,你们上次去陕北就肯定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还是不是你对象?你明明知道晓白那么喜欢他,为什么要帮他隐瞒!”
袁军听的头都大了,两眼一翻倒地上了
“喂喂,你干嘛,你给我起来,装什么?你也受伤了?”
罗芸用脚尖踢了他两下,袁军还是没反应,只能叫人过来把他抬进去
“芸姐,这是你对象啊,可真沉”
加上罗芸一共四个人,又抬又拖的才把袁军弄到病床上
罗芸给他检查了一番,还真发现他身上有些伤痕,而且看起来伤了没多久
“都回来那么久了还没好?”
罗芸感觉奇怪,但是这又是真的
于是只能让人给他掉了个吊瓶,先开了点药
当然了,袁军也是装的,现学现用,而身上的伤是早上钟跃民刚打的
等躺的差不多了,袁军才主动醒了过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给我打上吊针了?”
罗芸说:“你晕倒了!”
袁军想了想说道:“那可能是因为上次和跃民一起被炸伤留下来的伤,我以为我没事,没想到原来有内伤!”
罗芸感觉有些奇怪,问道:“内伤?”
袁军一本正经的说:“对呀,我们习武之人,外伤不怕,就怕内伤,看来我也得养一养了”
罗芸说:“那你不早说,拖了那么久,别拖严重了”
“那会跃民伤的那么重,我没顾得上其他的!”
“你啊,下次不能这样了…”虽然罗芸嘴上这么说,但是她就喜欢袁军这种性格
“哦,我知道了,跃民的事你别怪我,他不让我说的,你知道我的为人,我……”
罗芸坐在袁军旁边,轻轻的帮他揉揉头,说道:“好了,我不生你气了,你就在这住几天,我照顾你”
“会不会耽误你上班?”
“不耽误,你也是我的病人”
“嗯,好”
袁军心想,钟跃民是有两招的,看来还得多和他学学!
……
钟跃民到秦岭家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却并不是秦岭,而是一位中年妇女,样貌和秦岭有着几分相似
秦母看着外面的男人问道:“你是?”
钟跃民说:“阿姨,你好,我是钟跃民,来找秦岭的”
“你就是钟跃民?进来吧”
秦岭和自己的母亲说过钟跃民的事,当然是隐藏了钟跃民的感情方面
秦母也知道,这人是有些能耐,父亲也是当官的,所以对他还是挺满意
“妈,谁呀?”秦岭擦着头发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看到是钟跃民,连忙对他使眼色
钟跃民心领神会的对秦母说
“阿姨,我前段时间不是受伤了吗,这才刚好,所以才能来拜访,还望您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