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也说道:“我生山君那会儿还读本科,要说天天除了两节课也没什么琐事。就这样轻松,我还请了一年的假,在家看顾小虎崽。
我觉得可夏说的有道理,虽然父母会帮忙照顾一下孩子,但是做了母亲,你不可能孩子给老人照顾你就什么心都不操了。光母乳喂养这一点,你晚上就别想睡好觉。”
安可夏和古暖暖的话都是过来人的建议,陆映听后也很受用,她说道:“果然有人淌过路,我再过河会容易许多。”
小圆圆不知道妈妈和干妈们在聊什么,她奶粉喝完了,小手抱着奶瓶,小牙齿在咬奶嘴玩耍。
门外是男人的世界,小山君坐在甄干爹的怀里,听着老爸对甄席干爹称呼“席爷”,小萌娃子疑惑,“干爹,我爸爸为什么给你叫爷爷呀?”
甄席一愣,接着仰头哈哈大笑。
笑声伴随着江天祉他亲爹的怒吼,“江天祉,你给我过来!”
小屁股被亲爹踢了一脚,然后小山君发现,他爸爸以及他的其他几个干爹,都直呼干爹的大名了。
席爷:“儿子,你这一个问,让干爹想占的便宜都占不到了。”
小山君还停留在被爸爸踢了下小屁股,莫名其妙中。
“爸爸,咱家哪儿又丢哪儿了?”
母婴室,听到了小君崽子大喊,“哪儿~”
古暖暖听到了,“不出去,看着小逆子啥时候喊我妈妈。”
“猫猫?”
古小暖还不出声,好友笑着问,“怎么山君又对你称呼又换了?”
古暖暖笑着还不回应儿子,“我老公在家没事总爱逗我,他就记住了。”
两次都没妈妈的声音,下一秒,小山君甜甜的喊了声,“妈妈~”
古暖暖这才出声,“哎,宝贝,妈妈在这里。”
小山君过去找妈妈告状,自己刚才又被爸爸揍了。
因为陆映和白辰要离开Z市,几兄弟都汇聚在一起为两人送行。连安警官都请假也过来了两天,也是为和朋友们见个面,吃顿饭小聚一番。
小山君从妈妈处得知,‘席爷’只是干爹的一个外号,“就像你的外号:墩墩,坨坨,小奶包,小兔崽子,虎崽崽。还有经常喊妈妈的:哪儿,猫猫,都是外号。”
小山君听懂了,他舌头舔着小嘴,试探的看了古小暖两眼,然后机灵崽子开口,“那,妈妈以后能给宝的外号叫‘虎爷爷’吗?”
后来屋门紧闭,但是还是听到了小山君在里边哼唧的声音。陆映赶忙拉着古暖暖,安可夏抱着孩子也在挡小虎崽。
“我还只敢起外号叫‘姑姑’,你就敢上升到‘爷爷’。”古暖暖想揍她家小宝贝蛋。
陆映忙说:“孩子小,不懂。”
“什么不懂,他精着呢,什么都懂,就是故意挑战我底线的。”
小圆圆也不啃奶嘴头了,她拿着自己的奶瓶,呲溜一下坐妈妈腿上,扭头看看虎哥,又看看暴躁的干妈,又看看她妈。
不知道为啥,小圆妞这会儿想起了她那老爸。
在玉都豪庭用的晚饭,所有人都齐聚一起,言辞间少不了要喝酒揭旧疤。
兄弟之间,都知道席爷手里藏了个女人,就是不知道是谁。
颜祯玉和南宫訾想灌醉甄席,套出来他的话,白辰知道哥俩的主意,他也在一边捣鼓庆祝,非要灌席爷喝酒。
江总也在,但是,怎奈何江总当了爹,就没有加入进去,吃着饭得喂儿子喝酒。
现在小山君精了,站在凳子上,亲眼看着妈妈从身后拿出一瓶矿泉水,打算忽悠他。“妈妈,宝看着你呢,你别想骗宝。”
古暖暖一扭头和儿子的视线对上,“谁说我骗你了,这是我想自己喝。”
然后她喝了一口水,正琢磨怎么骗儿子呢。
小山君眼睛还没离开他家狡猾的古小猫,怎知,防住一个,没防住另外一个。江尘御拿着一瓶水,单手拧开瓶盖,悄悄倒在自己的水杯中。
古暖暖余光看着丈夫,心里正想和丈夫嗷嗷两声:干嘛倒你杯子里,不是让儿子喝嘛!
然后江尘御不动声色的将饮料瓶放下,拿着水杯,“碰杯了啊。”
江天祉看着爸爸手中被子里那透明的液体,他撅着屁股伸着小手,“爸爸,爸爸,你给宝贝蛋换换~好不好?”自己的水杯可能有水货,但是爸爸的水杯肯定没有,他爸爸出门都是喝酒酒的,要爸爸的水杯,杯子里边的酒酒铁定都是真的。
小山君小机灵的打着算盘,却因社会阅历太少,算盘不仅没打响,这算盘其实还是他爸故意送他手里的。
江尘御显然不愿意,小山君学他妈撒娇,还大步跨过去,抱住爸爸的脖子,噘嘴去亲爸爸,江总闪都没闪过去儿子的霸道,被儿子霸道的抱着他头,接受儿子的亲亲。
撒娇了好一会儿,江尘御勉强答应,“爸爸可以和你换,但是这是酒,你只能喝这一杯,之后都喝水好吗?”
小山君立马点头,先把这点喝了再说。
“如果说话不算话,会怎么办?”
古暖暖立马说了声:“尿床。”
小山君:“……”打蛇打七寸,这下他不听也得听了。
美滋滋的抱走了爸爸的“酒”,小山君也开始了‘应酬’生涯。
甄席也发现了兄弟们灌酒,“今天这局是送小白的,都灌我做什么?”
白辰又给甄席满上,“席爷,你就说这酒你喝不喝吧。我和映映以后的孩子是不是也要管你叫干爹?”
“是啊。”
“是了你就干了这杯酒。”小白辰说道。
席爷坐起来,酒后有点上脸了,“小白,这认爹酒不应该是我儿子端给我吗?你给我端过来干啥?你认啊。”
小白:“……这不是儿子还在路上,我先替我儿子敬你了。”
席爷:“扯一边去。”
下一秒,一杯酒递到席爷嘴边,还有个可爱的小软宝说:“干爹,宝是你干儿子吧~”
席爷看着加劲儿的小山君,又看着出主意的江总,“行,你们四个给我记住了。我干儿子给我的酒,我必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