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蒂法醒来,在楼上闹出动静。
史卡蕾特想钻进屋查看,见识见识罗素的金屋藏娇,究竟是何等姿色。
罗素却宛如门神一般,在门前一站,任何宵小都别想跨进屋一步。
这里是自己的房子,想让谁进,不想让谁进,还是能自己做主的。
这个女人就是蹬鼻子上脸,真以为,在哪都有人惯着她。
罗素突然出手,掐住史卡蕾特修长的脖颈,像是抓大鹅一般,将她拽到自己的面前。
“够了!从哪来回哪去,别找不自在。”
史卡蕾特疼的皱眉。虽然脖子被掐,但对方特意避开了气管,所以呼吸不影响,只是有些喘不上气。
疼痛感、窒息感、恶狠狠的话语,以及那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激的她双目迷离,身子都酥了半边。
“不让看就算了,不过,帮我带句话给屋里的女人。”
罗素没好气道:“你又不认识,有什么好带话的。”
“告诉那女人。”史卡蕾特贴近罗素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跟我抢男人,要做好死的觉悟。”
说罢,她猖狂的笑了起来,眸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让她的笑脸看起来,既美艳又恶毒,如蛇如蝎。
只不过,这份恶毒不是针对罗素的,而是针对屋里的蒂法。
或者说,针对一切接近罗素的女人。
罗素的额角,情不自禁的跳了跳。总觉得,做这个女人的朋友,比做她的敌人还危险。
尤其是男女朋友。
自己要是想不开,答应了对方的示爱,会不会第二天一起床,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史卡蕾特扭了扭脖子道:“怎么,还不松手,舍不得人家走吗?”
罗素连忙缩回手,目送史卡蕾特离去后,依旧有些遍体生寒。
总觉得有一种,落入蛛网,危机逼近的错觉。
摇了摇头,驱散那种莫名其妙的想法。
他可是特种兵,动动手指头,就能杀死史卡蕾特。
谁才是猎食者,一目了然。
罗素关上门后快步上楼。
果然,是蒂法掉下床,才发出了刚才的动静。
少女那身染血的牛仔衣,早就被护士脱下扔掉,换上了宽松的棉质睡衣。
因为大病初愈,脸色憔悴又苍白,咬着牙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手脚无力,导致屡次失败。
罗素倚在门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丝毫没有上前搭把手的意思。
蒂法挣扎了好半天,才终于用无力的双手,撑起了上半身。
浑身上下的虚脱感,让她连简单的起身动作,都要分成好几个步骤。
这时候,她才终于注意到,有人盯着自己,血珀般的瞳孔猛地一缩。
“特种兵制服,你是神罗的人!”【负能量+28】
清脆的嗓音略带沙哑,毕竟昏迷了七天,全靠吊瓶撑着,嗓子干很正常。
罗素贴心的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
“啪!”
蒂法丝毫不领情,使出浑身的力气,猛地将水杯拍开。
清水撒了一地,玻璃杯咕噜噜滚到了墙角。
她咬着牙质问道:“我父亲呢,他现在在哪里?”
“你父亲?死了。”罗素回道,顺便补充道:“埋了。”
“我要你偿命。”蒂法目眦欲裂的怒吼着,手脚并用向罗素爬了过来。【负能量+81】
只是身体实在太虚弱,冲到一半,也不知是手软还是脚软,扑通一下摔倒在地板上,像是五体投的跪拜罗素似的。
罗素无语的翻了下白眼:“杀你爹的是萨菲罗斯,埋你爹的是你师父赞甘,你找我偿什么命?”
“你们神罗,没有一个好人,我讨厌你们。”蒂法狂怒的大吼道,像一只炸毛的猫咪。
【负能量+35】
只不过,在她的面前,是一个比老虎还凶恶的人,岂会被她虚张声势的喊叫震慑住。
对于蒂法的敌意,罗素倒是满脸无所谓,甚至乐见如此。
这丫头是他花费50负能量救回来的,这才刚苏醒没多久,就回报了一百多负能量。
这波不亏。
不过来日方长,负能量可以慢慢榨,眼下,罗素还是更想知道,萨菲罗斯暴走的原因。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亲和,细声细语的问道:“那天在魔晄炉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滚开,我讨厌你们。”蒂法大吼一声,然后双手抱膝,将自己蜷成一团,似乎这样能带来安全感。【负能量+32】
罗素耐着性子劝慰道:“你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说一下,说完我就走,不打扰你休息。甚至你想离开也请便,我不会拦着你。”
好说歹说,但是蒂法就是不说。
少女的全力不配合,让罗素一时间犯了难。
他挠了挠后脑勺,然后重新蹲下身,在蒂法面前伸出三根手指头。
“皮带、衣架、拖鞋,你选一个中意的。”
“讨厌你!”蒂法嘀咕一声,然后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负能量+33】
罗素点了点头:“既然你不选,那我帮你选好了。”
随后,他猛地抓起蒂法的脚踝,将她倒提起来,单只左手就扣住了少女的两只脚。
蒂法身体虚弱,挣扎起来也显得无力,只能破口大骂。
“混蛋,放开我,放开!”【负能量+54】
罗素的左手如铁铸的一般,扣着少女脚踝纹丝不动,将蒂法整个人都倒提着,头下脚上。
空出的右手则是解开皮带,抽了出来,顺便沾了下地上的清水。
这清水,是他刚才的好心,不过被蒂法弄撒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他的好心绝对不会被辜负,只不过换种方式,应用到蒂法身上而已。
“啪!”“啪!”....
左手提人,右手抽鞭。罗素就这样把蒂法倒吊着,连续抽了十多鞭。
蒂法从一开始的奋力挣扎大声咒骂,变成安静的奋力挣扎,随后变成咬牙承受,连挣扎都省了。
眼看效果差不多,罗素松开左手,将蒂法放了下来。
蒂法强撑着身体,尽量不让屁股挨地,眼眶里蓄满泪水,却倔强的不让眼泪落下来。虚弱的身体微微发颤,不知是太用劲发抖,还是因为惧怕吓得发抖。
罗素系回腰带,然后笑眯眯的问道:“说说吧,那天在魔晄炉里,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