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就这个独苗苗,儿子都还没开枝散叶,就成了残废,这可怎么过啊?
“朱大伯,我大学也是学医的,我去看看逢春哥吧。”
朱大伯老脸上浮现一抹希冀。
“好,好,差点忘了你这个医学院的高材生。”
王小北走进朱逢春所在的卧室。
一股难闻的腐臭味迎面扑来,王小北赶紧捂住口鼻。
他见到朱逢春躺在床上,气色并不好。
右小腿处一条三厘米宽、十五厘米长的伤口虽已结痂,但是周围变得青紫一片。
一股难闻的腐臭味就是从这传出的。
上面虽然涂抹了一些草药,但是无济于事。
朱逢春看到有人进来,虚弱地睁开双眼。
“小北,怎么是你?”
“逢春哥,我已经恢复记忆,特地来看你。”
朱逢春想强撑着起床,迎接王小北。
王小北见状赶忙来到床边,轻轻按住朱逢春。
朱逢春无奈苦笑:“都怪哥哥腿受伤了,成了废人,起身都成问题。”
“逢春哥,你这是怎么弄的?”
“哎,我在村里的采石场打零工,不小心从采石场高处摔下来。”
“幸好前些天下了一场大雨,采石场底部积水很厚,我才捡住一条命。”
“不过右腿被石头边角划伤,伤口又在采石废水里泡了很久,导致感染。”
“医生都说我这条腿保不住。”
“父亲去找采石场要医药费和赔偿金,被他们大骂一顿后轰了出来。”
朱逢春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
“以后我成了残废,还得父母亲伺候我一辈子。”
“有时候我都想一死了之,不让他们有负担。”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王小北看见伤势也皱了皱眉头。
如果他早几天来治疗,他能保证朱逢春治好后能活蹦乱跳。
不过现在感染太严重,骨头都出现局部坏死。
“逢春哥,你别灰心,你的病我能治!”
“小北,你也要让我截肢吗?”朱逢春对王小北的话不抱希望。
他当然知道截肢就能活下来,但他不想当个废人。
“不用截肢,你相信我!”王小北斩钉截铁地说道。
“什么?”躺在床上的朱逢春和门口的朱老伯异口同声地问道。
“不过治好后有可能右腿有一点点瘸。”
“当然也有可能治好后一点后遗症都没有。”
王小北的话让朱逢春重新焕发希望。
“小北,哥求你,救救我。”
朱逢春拼命给王小北作揖,他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王小北无奈苦笑。
“逢春哥,我和你什么关系?那是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
“你这样不是折煞小弟吗?”
朱逢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现在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
“你先等会,我先去找点药。”
“好。”
王小北喊住门口的朱大伯,他需要一些常见的草药。
朱大伯也是采药人,家里肯定有。
这些草药做成的药膏只起到一个辅助作用。
最重要的是王小北得用灵气运转祛毒术,让灵气游走于朱逢春的右小腿,将感染之处全部根治。
很快,药膏就配好了。
为了避免被打扰,王小北特意叮嘱朱大伯守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