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就是一种胰子!”
蓝斌笑了笑道:“不过香皂的洗涤效果,比胰子要好上很多。”
“这竟然是胰子?”朱标来了兴致道。
作为大明太子,储君,他自然用过胰子,而且用的胰子,还是世上用料最好,做工最精细的胰子。
也正因为用过,他才知道胰子看上去不大,价格却不便宜。
尤其是皇宫专供胰子,一块胰子价格,至少十两银子起步。
每年宫里都要采购大量的银子,采购胰子。
他没想到蓝斌找的新生意,竟然是胰子生意。
哪怕他不懂经商,凭他对胰子价格了解,也知道这门生意的前景,大大的有。
蓝斌点了点头:“表哥,你要不要试试,对比一下皇宫的胰子?”
他带香皂、肥皂进宫,送太子朱标和蜀王,既是告诉他们生意内容,要银子,也有让他们试试香皂,肥皂,做个用户体验调查。
将皇室的胰子和香皂,做个简单对比。
毕竟皇室用的胰子,是世上最精致,最好的胰子。
若香皂的质量,能征服太子朱标,那么香皂不但能打开皇宫市场,还能和玻璃一样,借着皇室专用的招牌,提升逼格。
“你这个建议不错,我试试!”
朱标眼睛一亮,兴致勃勃的唤来宦官,给自己端盆清水过来,用香皂洗了洗手,一阵清爽感觉袭来。
一边让宦官拿帕子擦手,一边连连赞叹道:“不错,不错。表弟,你这个胰子确是不错,比宫里用的胰子,还要好一些!”
“表哥,你看可以让香皂进宫吗?”蓝斌忙道。
朱标一怔,迟疑道:“表弟,你这个胰子,不,香皂,价格如何?”
虽然皇宫的采买,自有一套标准,且为了维持皇家的体面,采购的物品必须是市面上最好的。但是宫里穷啊!
如果香皂价格和御用胰子相当,以香皂比胰子好用的优点,自然可以用香皂。可要是蓝斌用香皂赚宫里的银子。
价格比胰子高,哪怕香皂生意,有他的份子,他也得好好考虑考虑。
毕竟香皂比胰子好用的优点,并不是一骑绝尘,并非必须用香皂不可。
“表哥,你觉得这香皂卖进宫,卖多少合适?”蓝斌试探道。
他不了解宫里御用胰子的价格,定价高了,会损失皇室这个大客户,更会失去这么好的优质广告招牌。
定价低了,他又亏得慌。
“我觉得…”
朱标刚下意识吐出三个字,反应了过来,笑骂道:“是我在问你,不是你问我!”
“咳咳,表哥,我这不是对宫里采购的胰子价格不太清楚嘛!想问问你的意见!”蓝斌讪讪一笑道。
朱标无语的指了指蓝斌后,想了想道:“宫里的胰子,是少府监提供。每一块胰子,大概耗费十来两银子。”
“如果香皂价格定在十两,我可以禀告父皇,将香皂纳入御用!”
“可以,可以,那香皂就定十两一块!”蓝斌眼睛一亮,料到宫里的胰子,造价会被宫外胰子高,却没想到宫里的胰子,造价竟然达到十来两银子。
比宫外胰子造价贵了数倍。
而香皂呢!
试制阶段的成本,大概在一两银子左右。
如果扩大规模,成本还能进一步降下来。
到时…暴利啊!
朱标看蓝斌答应的这么爽快,又想到蓝斌搞出来的玻璃生意,把普通不过的沙子,烧制一番。卖出上千两白银。
不由狐疑的打量蓝斌一番:“表弟,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个香皂的成本是多少?”
“这个…”
蓝斌稍作犹豫,想到朱标是香皂生意的股东之人,既得利益者,不怕他会乘机压价。想了想道:“肥皂成本很低,大概五钱银子。香皂则贵一些,成本需要一两银子。”
“一两?!”
朱标瞪大了眼睛,难怪蓝斌听到自己说十两银子的采购价,连价都不还,一口答应下来。
一两银子的成本,十两银子的售价。
又是数倍的暴利。
表弟,莫不是有点金手?能点石成金?
玻璃生意是这样,现在这个香皂生意,也是这样!
蓝斌干咳道:“表哥,你别看香皂成本只是一两银子,实际上还没算上香皂的设计,试制等成本。如果算上这部分成本,售价十两银子,一点都不贵!”
一两银子的香皂,卖十两银子,还不贵?
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
朱标扯扯嘴角,沉吟:“表弟,宫内十两银子采购香皂,还是太贵了。依我看,二两银子一块香皂的价格,才合理。”
“让你赚一两。”
“表弟,一两银子的利润,已经不少了。再者宫里的银钱也比较紧张,你又是皇亲国戚,你要体谅一二!”
说话间,他深怕蓝斌心里有抵触,还不忘诚恳的教诲。
蓝斌一怔,看了朱标片刻,才幽幽道:“表哥,你是不是对香皂生意,有什么误解?”
“什么意思?”正琢磨着怎么说服蓝斌,降价给皇宫供应香皂,减少皇宫在胰子上的大笔支出的朱标,一时没反应过来,狐疑道。
蓝斌一本正经道:“表哥,香皂生意不止是我的,也是你的。你若想以二两银子一块的香皂,供应皇宫。”
“只要你没意见,我就没意见!”
朱标一脸惊愕,对哦,香皂生意有我一份,我这么替皇宫压价,岂不是压的是我的利润?
那我这么费力压价做什么?
嫌东宫的银子太多了?
想着,他立马改了口:“表弟,我觉得皇宫十两银子,采购香皂,很合理。毕竟皇宫从少府监采购胰子,都要十来两。”
“表哥,英明!”蓝斌露出姨妈笑,果然谁也逃不过真香定律,太子朱标也一样。
朱标摆手道:“英不英明,先放一边。我的香皂生意份子是多少?”
他可没忘记,自己还没和蓝斌商量份子的事。
多了,还好说,可要是自己在香皂里面的份子少了,那皇宫采购价格,有必要在改改。
“五成!”蓝斌毫不犹豫道。
“五成?”
朱标皱了皱眉:“表弟,咱们可是亲戚啊!玻璃生意你都分给父皇八成,怎么香皂生意,才分给我五成?”
“表哥,香皂生意,我也只有两成!”蓝斌无语道。
朱标意外道:“还有三成?难道你准备献给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