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句话,我就这把他们给卖了。”
周明珠用一句话让1988闭上了嘴,等脑子里的1988安静了下来。
她将随身空间里的药物大礼包拿了出来,将自己需要的药物挑了出来,将那些药物都碾压成粉末收好。
然后周明珠盯着面前的一叠白纸,面上露出了苦大仇深的表情,不情不愿地挽起袖子拿起毛笔蘸上墨汁,开始一笔一划地学写毛笔字。
一不小心墨蘸多了或者写不好了,就得重头来过,这是一个极其磨性子的过程,可脾气不是那么好的周明珠却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把她的作业给写完了。
看着那些写废的纸张和写好的作业帮,周明珠低头揉了揉手腕,其实她自己也清楚拥有这样读书环境不容易,内心里是不愿意错过这样的机会的。
所以才会那么轻松的被1988说服了,那她也想看看未来的自己,究竟还不会不会再次走向一条歧路,然后自取灭亡。
到了第二天,周明珠刚吃完饭,杨家兄妹就来了,今天他们要去水莲庵,那里的庵堂尼姑会培育花草,而且很有些名气。
是很多勋贵人家和官宦子弟都喜欢去的地方,既可以赏花赏景,也可以买上一两盆自己喜欢的花花草草。
三个人坐上马车,还有家丁仆妇丫鬟跟随,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马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水莲庵,周明珠和杨家兄妹下了马车,一走进水莲庵的庵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大片的花花草草。
三人一路走走看看到了一处拐角处,周明珠就就嚷嚷着说累了要找个地方休息,身边跟着的丫鬟就去不远处的凉亭收拾。
等周明珠三人走到凉亭的时候,座位上铺上了垫子,桌子上放上了茶点鲜花。
那凉亭并不大,所以伺候的丫鬟们就站到了凉亭外面,只有周明珠三个人坐在里面歇脚。
杨清卓主动的给周明珠倒茶,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周明珠接过茶水也笑眯眯的,拿起两块糕点往杨家兄妹的面前放,招呼他们吃东西。
杨家兄妹自然是很给面子,拿几个糕点就吃了起来,今天吃的是一种类似酥饼一样的糕点,上面还撒了一层薄薄的糖粉。
看起来非常的有食欲,人家兄妹拿起糕点就咬了一口,周明珠也拿起茶杯往嘴边送,她放下茶杯的时候嘴唇是湿的,至于喝进去多少那就不知道了。
只不过杨家兄妹没有注意到的是,周明珠拿端茶杯的手是左手,刚才拿糕点的右手却在桌子底下轻轻的弹了弹指甲,把指甲缝里的白色粉末给弹掉了。
杨家兄妹吃完了一份糕点,喝了一杯茶水之后,又聊了一会天,杨清卓就感觉脑子有些晕晕沉沉的,有种偷喝酒之后的微醺感。
杨湘兰看出了他的注意力不集中,杨湘兰正要开口关心一下哥哥,却被周明珠一把拉住了手:“表妹,我要去更衣(上厕所),你要不要一起?”
杨湘兰看了一眼杨清卓,发现他正拿着扇子在扇风,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对应着周明珠点点头,两个人就在丫鬟的陪同下离开了凉亭。
等到两人再回来的时候,杨清卓还在凉亭里,只不过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一个丫鬟正在给他披上毯子。
周明珠就说道:“既然表哥累了,不如我们就这样回去吧。
我们就在庵堂的门口分开,表妹你直接带着表哥回家吧。”
“可是我们刚出来没多久呀,要不我们就去周围再走走,我哥有丫鬟和小厮跟着不会有事的。”现在的杨湘兰也还是个孩子,贪玩不想回家也是正常的。
“还是下次再说吧,让表哥在凉亭里睡觉这样会着凉的,要是出来玩一趟让表哥生病了,以后说不定姑母就不让你们出来了。”
周明珠已经达成目的,哪里愿意再和杨家兄妹再周旋下去,立刻就找借口回绝了。
杨湘兰无奈,只能让下人去叫醒杨清卓,然后和周明珠道别。
看着周明珠坐上了侯府的马车离开了,杨湘兰转头看了一眼还有些迷瞪的杨清卓,有些埋怨地问:“哥,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明知道今天要出来游玩,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我昨天晚上睡得挺好的呀,就是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困了,就忍不住想眯了一会儿,谁知道就睡了过去。”
杨金卓也迷迷糊糊的,刚刚被叫醒,那股困劲还没有过去,既然周明珠已经走了,他就爬上了自家的马车,然后在马车里再睡一会。
杨湘兰嘟着嘴不情不愿也上了马车,坐在杨清卓身边很是不高兴。
见妹妹生气了,杨清卓只好打起精神说道:“好了,别生气了,等哪天有空我单独带你出来玩,我这会真觉得有点困,你让我睡一会儿啊。”
杨清卓送完就靠着马车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真睡着了。
杨湘兰听亲哥这么一说,心情才稍微好了点,见杨清卓就这么睡了,就拿起一旁的毯子亲手给他披上,免得真的着凉了。
可就在杨家的马车走后不久,周明珠的马车又折返回了庵堂,她找了一个借口说是掉了一个小配饰,要回来找找。
然后周明珠就走到了刚才他们歇息的凉亭,丫鬟们在地上到处寻找那个丢了的小配饰的时候,她走到了桌子旁从桌子底下摸出了一个小荷包。
荷包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借着袖子的遮挡,周明珠的意念一动就将荷包收进了随身空间里,然后她丢了的小配饰很快就“找”到了。
一群人这才真的离开了庵堂回到了侯府,一路上安然无恙。
可杨家那边却是状况百出,先是睡着的杨清卓感到不舒服,皱着眉头醒过来,然后就感觉自己身上头发里都觉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痒痒。
让他想要挠痒痒,他自己挠就算了,坐在他旁边的杨湘兰也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痒痒的。
原本只是手臂处有些痒,挠了两下之后发现肩膀上有些痒,又挠了两下肩膀,然后又发现身上也痒了起来。
两兄妹就在马车里,一下一下就挠着身上痒痒的地方,他们还弄不明白状况呢。
马车突然就颠簸了一下,兄妹俩一个坐不稳一下子就磕在了马车的车壁,疼的龇牙咧嘴的。
“怎么回事?”杨清卓很是生气地质问马夫。
马夫也感到冤枉,赶紧解释:“少爷,是有一个家丁不小心摔了一跤,直接卡在了马车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