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沿着睡衣的吊带边向下延伸着,在睡衣下面不知道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
火炎鬼使神差地从衣服的下摆伸手进去,想要把夏雪的吊带给撩起,旁边有一个拉链,他轻轻地缓缓地将拉链给拉开。
吊带离开身体,火炎看见了夏雪的后背,整片的如蜈蚣乱爬的肌肤。
火炎愣住了,他见过烧伤病人的恐怖,夏雪的后背和那些病人一模一样,有新长出来的,也有以前没有缝补完成的,烂掉的,挖掉的表面凹凸不平,像用麻线缝成了麻袋,使整个后背都不堪入目。
后背被空调吹着,吹起了一阵凉风,夏雪感觉到了一阵冷,她翻了个身,被子从她的胸前滑落到了腰间。
上身的吊带被解了开来,她一翻身那前后对比的美好刺激的火炎再也移不开眼。
前胸和后背那如天与地般的差异,让他的鼻子一热,两条红色的溪流从鼻孔中奔涌而出。
他恍而未觉,直到有两滴血滴到了他的手背上。
夏雪在两道灼热的视线下,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看见的就是那呆呆的蹲在她床边的火炎,鼻子下两道鲜血蜿蜒而下,她一下子被吓醒了,她立刻从床上坐起来:“阿炎,你鼻子流血了。”
火炎猛然惊醒,像被抓包做错了事的孩子,狼狈地冲进了浴室。
夏雪想要跟进来,只见火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夏雪刚下床,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上身清凉,那件原本已经穿好的吊带,不知怎么斜斜地挂在身上。
夏雪的脸一红,她记得她并没有解开吊带的拉链呀。
她走到浴室门口,犹豫了半天,轻轻地敲了敲门:“阿炎,你是不是……想要了,其实我可以的,我们要不要换一张大床房?”
在浴室内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火炎,听见夏雪的话,原本已经停止流血的鼻子,又再次冲出了两条细线,挡也挡不住。
室外的热浪仍在高点,室内却是乱成一团,火炎鼻子流血的毛病半天都没好,他的衣服上浴室里到处都是星星点点,把夏雪真是吓到了。
这一折腾,两人也不睡了,夏雪担心火炎有什么问题,非要拉着他去医院检查,检查了一圈下来,结论是激素不平衡,上火了。
夏雪陪着火炎回来的路上,还在偷偷地笑着,刚才医生用一种揶揄的眼神看着火炎:“年轻人,不会吧,这么漂亮的媳妇,还上火?”
火炎憋着也不说话,都憋着这么多年了,也没像今天这么出过丑,他一路上都在偷偷地看着夏雪,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既然两人已经结婚了,那他们到底有没有圆过房?
一夜无话,第二天仍是高温,窗户外面和里面是两个世界,两人都起晚了,火炎醒了之后,难得看见夏雪还睡在一旁,他侧头看了她一会儿,真是养眼,仍在睡觉的夏雪温暖得像一只待抚慰的小猫,乖到了男人的心里。
“起床了,再不起没早饭了。”
火炎拽了拽夏雪的头发,将她叫醒,夏雪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阿炎,你的火消下去了吗?”
火炎的鼻子又痒了。
夏雪很紧张火炎的身体,一早买了一碗龟苓膏,逼着他喝了下去,火炎的鼻子成了夏雪最关注的对象,知道了病因之后,夏雪离他最少有一个人的距离:“等你想起我来后,我再牵你的手。”
前几天的娇俏的姑娘离自己越来越远了,火炎很不爽,说是自己老婆,也不像之前一样想要和他亲近了。
夏雪可不管他的心情,反而利用这段暑假继续舒畅地过着她的小日子。
夏雪不缠着他了,反而让火炎有些不适应,他现在到哪里都要带着夏雪,美其名曰怕她在酒店遇到危险。
今天他去健身房也要拉着夏雪一起来,夏雪本来是不愿意来的,她从小就没啥运动细胞,到健身房锻炼身体那简直就是自虐。
可她拗不过火炎,在来之前,火炎还带她去商场买了一套健身服。
那衣服穿在身上,绷得紧紧的,把她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
火焰带着她出门,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是有些自豪的,这么漂亮温柔的姑娘可是他的老婆。
他指着旁边的跑步机让夏雪去跑会儿步,他要去练器械,夏雪头摇得像拨浪鼓,她最不喜欢跑步了。
火炎没法,又指着健身房里面的一间教室:“一会儿有瑜伽课,你要不去跟着老师练练?”
瑜伽是慢运动,夏雪倒是可以接受。瑜伽教室里也都是女的,她穿着那紧身的健身服,也没有什么别扭。
火炎把她安排好,看着她进了教室,放心了,自己跑去练器械,他每天在这里起码要练2个小时,才能够他一天的运动量。
夏雪跟着老师练了半天才觉得自己的身体僵硬,每一个动作都做不到位,反而把自己虐得气喘吁吁。
她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种自虐的运动。
老师看她是新人,还特意对她特别的照顾,在做动作的时候,经常帮她来辅导。她原本压不下去的腿快要被老师压断了,每一个动作她都只能做到五成。
到最后,这一个小时的课程,愣是让她练得大汗淋漓。
她整个人都要瘫在了垫子上,爬都爬不起来,一点都不想动。
课程结束之后,大部分人都走了,只留了她在教室里面躺着休息。她每一根骨头都像要断了似的,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接不上。
“嗨,美女,是第一次来吗?”夏雪睁开眼,教室里已经没人了,一个穿着教练服的帅哥蹲在她的旁边,此时他面露笑容,露出了漂亮的八颗白牙。
她坐起身:“你好,有事儿吗?”
男教练十分温和:“我一直看你在练瑜伽,但是效果并不是很明显。你如果这么练下去的话,会伤到自己,所以,我就不请自来,想要和你说说危害。”
夏雪一听有伤害,立刻紧张了起来:“啊,谢谢你,那我是哪里练得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