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学的时候,邓布利多没有向学生们掩饰他的右手,所以大家都对他突然变黑的手感到好奇,不过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大家虽然好奇,但是莫名认为这对于邓布利多来讲只是一个小问题。
“您的手?”
塞德里克露出震惊的神色,看样子他没有注意到邓布利多的右手的问题。
“一个小问题而已。”邓布利多说的很轻松:“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你的猜测很正确的原因,我已经摧毁了一个魂器,而这只手就是代价。”
塞德里克更震惊了:“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魂器的事情并且找到了对吗?”
“并没有很早。”邓布利多说道:“我也是最近才怀疑,然后追溯记忆寻找可能的魂器下落,比较幸运的找到了一个。”
“一个?”塞德里克瞬间抓住重点:“也就是说您认为黑魔王不仅仅制作了一个魂器,对吗?”
邓布利多点点头:“我想是的。”
塞德里克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他转过头,看到埃丝特脸上带有一丝疑惑,他以为她听不懂魂器是什么,犹豫了一下解释道:“魂器需要很高深的黑魔法制作,制作者通过杀戮作为媒介分裂自己的灵魂,将自己的灵魂附着在一件物品上,这个物品承载着制作者的灵魂,在制作者死亡后可以利用这个灵魂复活。”
虽然埃丝特疑惑的并不是这一点,不过埃丝特还是很感谢塞德里克的体贴,她露出一点震惊的神色,随后思考说道:“魂器必须是物品吗?活的生物不能作为魂器吗?”
塞德里克愣了一下。
而邓布利多则神色高深的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道:“没有任何案例可以证明这一点,但同样的,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不可以。”
“那岂不是更复杂了?”塞德里克深深皱起眉:“倘若这样子的话,我们该如何确定黑魔王拥有几个魂器?这些魂器又都藏在了哪里?”
说着,有些泄气的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我发现了黑魔王的秘密,结果并没有帮到您什么。”
邓布利多道:“不,你带给了我很重要的信息,至少我们现在知道另外一件魂器很有可能是拉文克劳的冠冕,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找到冠冕,以及确定他一共制作了几个魂器。”
埃丝特当然知道所有的魂器是什么,但是塞德里克在她不能明说,只好暂时沉默。
塞德里克和邓布利多说完这些事情后就要离开了,离开前他答应邓布利多会在暗处继续帮忙寻找魂器的事情,并且再三说:“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话,请一定要找我,我很乐意帮助您,也很乐意帮助霍格沃茨。”
说完这些话又拥抱了一下埃丝特,并低声对她说:”替我转告秋,我一切都很好,圣诞假期我一定会去找她,还有,我很想她。”
埃丝特:为什么人家的男朋友能这么贴心?
她心里叹气,脸上却挂着大大的笑容冲他挥手:“放心吧,我肯定会一字不落的告诉秋!”
塞德里克再次对她点点头,随后离开。
校长室只剩下她和邓布利多了,墙上挂着的画像大部分都已睡着,发出细小的呼噜声,也有一些在闭眼假寐,偷偷注意着这边的情况。
“所以,今天为什么要让我和塞德学长碰面呢?”
埃丝特终于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邓布利多让她随意坐下,推了推桌子上的糖果和点心示意她想吃什么拿什么。
“没有什么原因,我只是觉得让你知道塞德里克最近的状况或许会感到轻松开心一些。”
埃丝特确实很开心,但是当她目光落到邓布利多那只干枯发黑的右手上时,那点开心的心情绪又很快消散。
“我知道伏地魔有几个魂器,他们分别是什么 。”她开口说:“我可以告诉你。”
邓布利多却摇摇头:“你不需要告诉我,消灭魂器确实很重要,但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或许你明白我觉得最重要的是什么?”
埃丝特犹豫一下,猜测道:“哈利和伏地魔的关系?”
邓布利多点点头:“是的,我一直有这个猜测但是不敢确定,所以,哈利是不是身上有着一部分伏地魔的灵魂?”
埃丝特叹息一声:“您猜的没错,是当初伏地魔想杀哈利时,被反弹杀死,有一部分灵魂碎片落到了哈利身上,因此哈利才会蛇佬腔,才会和伏地魔有着联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是伏地魔选择了哈利,所以哈利才成为救世主。”
说到这里,埃丝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邓布利多:“我一直忘记把这个东西给您了。”
邓布利多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颗小小的水晶球:“这是存放着那个预言的水晶球?”
“没错。”埃丝特说:“那天在神秘事务司我趁着食死徒们没注意复制了这个水晶球,然后毁掉那个复制品,这个一直放在我这边忘记还给哈利了,而哈利一整个暑假也没有给我写信要过。”
邓布利多收好水晶球:“他不是没给你写过信,只是写的信你没有收到而已。”
埃丝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邓布利多解释道:“意思很简单,就是你的父母不太想让你掺和这些事情,不过看样子你似乎和你爸爸妈妈想的不太一样。”
埃丝特不可置信极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爸爸妈妈会给她玩这一招,以至于说起话来都有些结巴:“我……我完全没有想到……这真的……”
她有些生气,但邓布利多注意到了他的情绪,并且安抚道:“他们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对,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你父母的苦心,他们让你回霍格沃茨其实已经做出了选择,你是一个相当坚持的孩子,他们有的时候对你也挺无可奈何的。”
埃丝特清楚邓布利多说的很对,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我知道教授。”
她沉默几秒,又把话题拉回去:“所以您还要坚持您的计划吗?如果您不坚持的话,或许……或许还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