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令牌的赛博界面,首页就是三个模块,扩建,商城,招募。看见招募我还是很好奇的,想点进去看看,但是抬头又看见碎牙他们正一脸期待崇拜的望着我,我又不好意思点了,没事,下来再看吧,也不急,先扩建。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指尖微动点开了扩建页面,里面只有一个按钮,下方标着一行字,按一下即可扩建,扩建需66积分。
我一看66积分,那还行,我的床还有着落,于是快乐的点了扩建,屏幕上跳出一个立即支付,下方是一个手印一样的东西,我犹豫着将手按了上去。
“叮,支付成功,已扩建,请您查收。”
我感受了一下周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啊?扩哪儿了,不得轰隆隆一下吗?面前的众鬼也很懵,都面面相觑,觉得莫名其妙。
看到大家都没反应,我索性带头出去看了看,这一看就全是感动,映入眼帘的楼道都比以前宽了一倍,本来昏暗的马灯更是换成了明亮的灯泡,他真的,我哭死。我一边招呼他们出来,一边窜到审判室,审判室比以前宽敞多了,重要的是多了好几把凳子,看起来质量不错的样子。
花了十分钟我逛完了整个灵管局,天呐,整整十分钟,以前走完灵管局三分钟都算我走得慢。
我感动的变身亚马逊雨林的猴子,兴奋的大叫,兴奋的跑来跑去,兴奋的扯下横幅当藤蔓,在整个灵管局荡来荡去,扯住路过碎牙的领子大叫,猴子挠头,猴子军体拳,猴子奔跑,猴子打盹,猴子吃不拿拿,猴子拉屎,猴子剥不拿拿,猴子大笑,猴子大哭,猴子拿石头,猴子说英语,猴子说法语,猴子说德语,猴子飞上月球,猴子迈出猴类的一大步,猴子登上太阳,猴子融化,猴子吃不拿拿......
最终碎牙制服了我这个兴奋的猴,将我按倒在地,我委屈了,真的,不就是发发疯学学猴叫嘛?至于吗?话说我都好久没吃不拿拿了,学学猴子怎么了?我只是想吃不拿拿我有什么罪。
碎牙将我架在审判室的椅子上说:“狱长,不要发疯了好不好?我给你报告一下扩建的情况。”
我哼了一声,懒得理他,谁让他刚才擒拿我 ,我还是那句话,想当猴吃不拿拿有什么罪!
看我没什么要发疯的前兆,他也不理我,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审判室面积增加一倍,牢房多出三间,厨房面积增加一倍,员工室多出一间,办公室面积增加一倍,厕所未发生变化,疑似灵管局上层偷功减料,走廊拓宽一倍,前院面积增加一倍。”说完眼睛亮亮的看着我:“狱长,谢谢你,我们从来没敢想过我们局也会有扩建的那一天。”
我坐着审判室崭新的大椅子兴奋的大叫:“格局打开一点,再走两个任务咱马上就可以在院里打高尔夫了。”
碎牙:“什么是高尔夫?”
“拿锅铲把球捣进洞里。”
碎牙:“那有什么好玩的。”
“你别管,人家狱长都爱玩那个。”
碎牙:“行,那就建吧,狱长加油。”
“......”
猴子发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扩建完他们都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因为员工室多了一间,所以我将他们几人分开了住,也宽敞一些,碎牙和阿大阿二阿三住一间,阿布和阿龙阿虎厨子住一间。虽然阿布强烈要求和碎牙住一起,但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因为其他几人都说,他俩凑一起要么聊天要么怂恿别人打麻将就是不睡觉,简直是集体宿舍里的毒瘤,叫我万万把他们两个分开。
为了平息民愤,我没有理会阿布在我肩膀上疯狂吹肩膀风,我捂住阿布往外漏棉花的嘴:“别吹了,我要关节炎了,人家说的吹耳边风不是你理解的这个吹耳边风,你......”话音未落阿布直接一口阴风吹的我发际线都暴露了,我气急败坏的把它从肩膀上揪下来说:“别想了,我不会同意你两住在一起的。”
阿布躺在地上宛如一个柔弱的绿茶:“呜呜呜,狠心的狱长,你这简直就是棒打鸳鸯。”
我:“?”
碎牙:“你瞎说什么呢?!”
阿虎正好扛着员工室烂的不能再烂的铁架子床路过,补充了一句:“阿布,你别太爱了。”
全场爆笑,整个灵管局都洋溢着过年一样的气息。
忙了好久,我感觉有点困了,刚回办公室打算睡觉,阿大来请示我。
阿大说:“狱长,牢房已经足够让他们分开住了,张昂今天跟我说了二十次他要受不了了。”
我疑惑:“他们不是处的挺好的吗?”
阿大摇摇头一脸心有余悸:“狱长,那两位小鬼确实是聒噪,我都吵的脑仁疼。”
我点点头:“那就分开住吧,以后这种事你不用请示我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得了令,阿大拱拱手出去了。
我趴在办公桌上打开令牌的商城界面,首先跳出来的就是床,下边的介绍是:“一张舒适的床,可以消除工作的疲惫。”标价,20积分。我看了看右上角的余额,44分,还可以买,于是果断下单。
页面上跳出一个一小时倒计时,我想可能是一小时以后就会出现床吧,也没管,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
突然砰的一声吓醒了我,我的办公室里果然凭空出现了一张床,正当我扑到床上疯狂阴暗扭曲的爬行的时候,办公室门口已经围观了好几个鬼了。我尴尬的坐在床边咳了一声:“有事?”
阿布慢慢的走进来抱住我的小腿:“狱长,你真是个大好鬼,还给大家买床。”
我恍然大明白,原来二十积分是给所有员工都配备啊,我说怎么那么贵,不过现在也算物超所值了。
我摸了摸阿布的毛茸茸的脑袋刚打算说些什么就看见阿布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抱我的腿抱的更紧了:“狱长,打麻将吗?”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