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脸懵逼,大姨一脸凝重,我仿佛知道了我这事好像不是很简单。大姨说:“老仙没下,先拿菜刀放头顶吧,震一震,明天晚上我再上香请老仙。”
而这时候我有点失落的拿起了手机,躺在床上聊天。
这时候石易川给我发来了消息:怎么样了长青?好些了没?石易川便是我内个校友,也是半个我的师傅。
我回到:别提了,一点没好,前两天整了个拘魂符升了也没啥效果,今天我大姨亲自上场,结果更是香被掐断。
石易川回道:哈哈哈哈哈哈,正常你身上的问题不太简单,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为什么,只能看你自己缘分了。
我回了条消息:就他喵离谱儿,我是真没劲啊,感觉身体被掏空~。
石易川说:没办法我已经尽最大能力帮你了,我把我的炁给了你一部分,起码你不至于太难受。
我回了句:嘿嘿,谢了川。
我们结束了对话后,我一个在学校关系比较好的女生给我发来了消息,暂且就叫她心姐吧。
心姐给我发信息问我:咋样了?身体好了没?
我回了句:甭提了,还那样。学校最近咋个样啊?
她说:害,祝你早日康复吧。学校还内样呗,就是晚上回去室友吵得很。
我回了句:带耳机听歌啊,你也没法赶她们出去不是。估计我回去要变成小垃圾了,落下快一个月课程了。
她回道:唉,也是。哈哈哈哈哈,怎么会,看姐到时候给你补课。
我回道:不用不用,不劳烦您了。
我这时候他喵有点憨,我就觉得我都这样了,就不耽误人家时间给我补课了。
她回道:诶呦,行,再也不给你我的笔记了。
我连忙回道:姐,别生气,有话好商量,我回去劳烦您给我补补课这成不?
她回:这才对嘛。不说了,去寝室的自习室了。
我回了一句:好,去吧。
看了眼时间九点多钟,聊完天后心情舒畅,准备睡觉。
不过这一阵养成个小习惯,听着喜马拉雅的入睡,当时在听张二狗的《我当阴阳先生那几年》,非常好听。
听着听着就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中午过后我才起来,迷迷糊糊,也感觉不到太饿。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大姨再次上香请仙家落座。这次香没有被掐断,来了一位黄家报马,来传信。
只见大姨的头抖得跟筛糠似的,盘腿而坐,前仰后合,不一会儿就瞅着不像大姨了。
大姨夫问道:“哪位老仙儿来了啊?”
大姨嘴里出现了一个不属于她自己的声音,声音尖细又有点蛮横:“呿,我是黄灿花,我来落马学舌,这小金童事情有些麻烦,一会王教主来解释。”
大姨夫问道:“来根烟不?”
黄灿花说道:“整一根。”
大姨夫赶忙去拿烟点上了,但是看着烟却没抽几口便灭掉了。
然后紧接着又来了一位胡家的仙家,我忘记叫啥名字了,听着很慈祥,像一位老爷爷。
这位胡仙喊我过去给我整一整,接着给我肩膀后背开始按,边按边说:“孩子是个好孩子啊。”
听到这我心里还有点小开心,嘿嘿被老仙家夸了。
给我按完之后我感觉真的好多了,接着这位胡仙也说了几句走了,接下来便是清风教主王吉有来了。
还没落座我就感觉我的鸡皮疙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