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一圈没毛病,但是我精神状态确实看着不对劲,所以我妈准备领我去看心理医生。没毛病,我妈那是谁啊,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我还心思终于能找到正确的道路了呢,然后很不戳,挂了一所医院的心理咨询。
我简直生无可恋,我的心理没问题啊,紧接着隔了几天,再次进入了一个医院,进入了心理咨询室,一位年纪大我好几轮的大爷坐在他的椅子上,先来口小烟,然后喝口小茶,紧接着让我妈出去。
这一套行云流水小操作,我直呼我擦,正巧吧我手里玩个小骰子,这大爷就开始了:“你这小伙子啊,有点焦虑,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吗?”
我愣了一下开口:“咋看出来的呢?”心里想:我焦虑个毛线啊,我就是没意思玩会儿。大爷呵呵一笑:“你进来开始玩你手里的小骰子,我便知道了。”
我直接无语住了,然后大爷开始讲上一个患者,讲的是和我差不多大一个妹子,手里天天抓着一个活物,这活物是啥捏,猜一猜。我先不告诉你们。然后我嗯嗯的答着,这大爷自己给自己讲的还挺乐呵。
我心里想着:真黑啊,聊天就把钱赚了,一小时二北还是几北来着,就这么没了。呜呜呜~,ad钙,薯片,排骨……然后我就静静听了一个小时。
你讲你的我玩我的,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然后检测报告出来的时候我惊了:轻微焦虑抑郁?!我**你个**……
内个活物就是乌龟,擦说真的,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姑娘,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乌龟然后写作业的样子,好家伙闻所未闻。
然后我妈一脸正经的问需不需要开药,我说别不用,大爷这时候还靠点谱,说了句:“药物帮助不大,带孩子散散心溜达溜达。”
药物这一关过去了,但是溜达溜达,我做不到啊,我这身子就这情况,虚的很啊,感觉一个比我小点的女生都能给我干趴下。
出医院后我说:“妈,我不焦虑我也不抑郁,去我大姨家一趟吧。”我妈还问我:“去你大姨家干啥去,上你哥那呗。”我说:“我这就不是实病,再看下去我才真的要抑郁了。”
我妈拗不过我,还是踏上了去大姨家的路上。这两天都是在哈尔滨市里,而我大姨家则在阿城区的乡下。
半天时间到了,进门开始我大姨知道我们要来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然后开始谈我的事,我则是不太关心了,先把肚子填饱再说,然而事情并不是朝着我预料的方向发展。
大姨说:“我都好多年不看了,我怕这看不准耽误孩子咋整。”研究了一阵之后,找了舅妈的一个姐,也是出马的,是镇上的一位,也比较出名。
晚上去了之后,开始给我看虚病,让我坐在一个椅子上,然后这位出马仙正对着我,旁边还有个刚上大学的大学生姐姐,是这位师傅的女儿。
紧接着开始了请神!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节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