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这个机会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我们这些在缅北的倒霉蛋,根本就没有办法和家里人联系,更不敢和家里人联系,如果真的透露了我们在缅北执业师的事实,那我们就有案底了,到时候可就不好回去了。
偷渡过来,在偷渡回去没有发现也就没事了,如果被发现了,无非也就是蹲几天交点钱也就罢了。
可是在缅北这地方赚了钱,然后回去被发现就要把所有在缅北挣的钱全都退回去。
而且还有牢狱之灾,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把所有东西都安排好之后,然后便躺着睡觉。
该干活的干活,该休息的休息组里面的人现在都比较轻松,也能找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像是李婷那个黄毛丫头,现在也已经老实的挺多的。
然而我在我自己的组里发现有那么一两个人和西南沿海的那帮屌毛关系比较密切。
这一切都放在了心中,没有去仔细的调查,也没有去深究,像是这种两个小组之间的斗争,根本就不是我能插手的,倒不如让他。门继续在我组里呆着,反正也能给我贡献业绩,至于园区里面飘哥和西南沿海赵老板的博弈,现在我也没理出来头绪。
张爱楠放烟花的事情被我暂时压了下来,不过他的钱。我已经通过飘哥给他打到卡里了。
小组里在这期间小小的庆祝了一下,张爱楠自己掏出来一万多块钱,请大家吃了个饭。
大家都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而我的重心现在已经放在了张爱南手中的客户身上,因为我发现在他的手上提前联系的客户很多都养了一两年的时间,这些客户非常的优质,而且很多客户对他都已经有了一定的信任,每天聊天都挺开心的,而且他还没有切过这些客户。
这是张海南最宝贵的资产,所以说我没事就在他的旁边看一看,问一问,看看他到底有没有成功再切出来,客户一来二去的次数多了,张爱楠也有些不太自在。
过了大概一个多礼拜之后,我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后背还依旧有些疼之外,其他的大的伤口根本就没有。
园区里面的惩罚就是这样,很多时候都会让短时间内特别难受,但是长时间里恢复过来的也特别快。
毕竟园区里面的所有人都是需要继续工作的,如果不能继续工作的话,那就失去了他自己应该有的价值。
园区是不允许接受这样的损失的,每个人恢复的都会特别快,至于打死的那些人,他们死了也就装在旅行箱里,随便找个地方扔掉就好了。
所以说在缅北这个地方,野外的旅行箱是绝对不能打开的。
张亚楠在那儿电脑上同时开了四五个微信,和客户聊聊天儿。
可能是我在他社会站的时间长了,他有些不太自在。
“白哥,我知道你关心我的业绩,咱们组里现在也需要有业绩撑腰,听说西南沿海的那帮人已经又开了好几袋烟花,都已经放了两次了,可是你站在这儿我不舒服,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客户聊了。”
张爱楠抬着头,有些为难。
我听着他的话,他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脸偷笑。
“抱歉抱歉抱歉,我就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怎么聊的天儿,学习学习,你们继续聊,有事情随时通知我,有什么需要支持的也告诉我一声。”
说完之后我就在办公室里又绕了一圈,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里面了。
脑海中却一直挂念着张爱南继续切客户的可能性,他现在手头上的客户那么多,切出来一两个都是无可厚非的,我心中也有些紧张,总是眼睛瞟着他的办公桌。
心里总有一个魔鬼,想要催促我赶紧去找张爱楠,让他赶紧切几个客户给我看看,但是现实确实我不可能再去催他了,他的客户他自己把握节奏,如果我去催他,说不定就把客户切崩了。
晚上的时候我检查了一下全组的新增客户目标,发现大家伙已经开始用白号维护客户了,很多人对自己的账号已经有所察觉,而后来我又新买了一批帐号。也有人察觉出来和以前的有些不太一样,慢慢的开始适应。
我们组的业绩因为张爱楠一个人,其实这个月还是比较轻松的,但是如果要是想和新的沿海那帮屌毛互相竞争的话就难了。
我也没有太给他们压力,而是继续等待着结果,所以说现在组里面的气氛还是比较轻松的。
等到晚上十点钟解散之后,我到了浩子他们宿舍里面。
这个时候按正理说,除了加班的人都在宿舍里,等我推开他们宿舍大门的时候。发现屋子里面的人还挺齐的,只有两个人没在。
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大头和烧鸡呢?”
这是我们组里两个人的绰号,在缅北的这个地方,要不然用假名,要不然用绰号很正常,他们两个就是都用错号的。
而且这两个人就是我之前怀疑是西南沿海那帮屌毛派来的卧底。
浩子本来躺在床上看着,听见我这么说眼睛扫是他俩的床铺,然后跟我说道。
“别提了,这两个哥们成天神神秘秘的,也不和大家一起玩儿,整天就知道出去乱跑,前几天听说还和其他组的姑娘溜达到一起去了。”
我好奇的问道。
“你们平时没有一起聊天吗?也没有一起玩?”
浩子想一想,好像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
“你还别说,他一开始跟我们关系还挺不错的,就是最近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和我们来往了,这几天一到晚上十点钟左右大家伙都走了,他们就两个人一起,不知道钻哪去。”
“我们也怀疑过他们是不是想要逃走,不过后来想想不太可能,现在咱们园区的政策这么轻松,只要稍微赚点钱就能把赔付交了,没有赔付,大家伙想要走还不轻松?”
旁边的几个人也连连超市,我听的连连点头。
这两个人可能根本就不在乎我们,甚至可能觉得我们根本就不重要了。
这几天直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