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姐满脸都是满意的神色,他拍拍我的肩膀,然后从兜里拿出来两张卡递给了我。
“从今天开始,你在咱们园区里面的提成改为二十个点,而且这张卡里面有十万块钱,你拿着吃点好的慢慢养病,以后要是有什么手头紧的可以随时来找我,等你病好了和我说,我让你飘哥拿张卡带你出去玩一玩。”
听到这个待遇我立刻喜不自胜,我知道在园区里面要想拿到这二十个点的提成,那是多么的不容易,在园区里面分成这么多,也已经代表我在小组里面的地位足够了,而且飘哥和艳姐上面还有提成呢,最重要的是军阀们所要的起点是特别高的,在园区里面老板其实也是挺困难的,二十个点已经不少了。
何况还有十万块钱的零花钱,飘哥还要带我出去潇洒一把,就这些条件已经足够了,我满脸的欣喜。
“谢谢艳姐,谢谢飘哥。”
艳姐算是十分的满意,他示意飘哥跟我聊两句,然后便已经起身离开。
飘哥在我旁边小声的跟我说。
“给你透露个消息,在园区里面的地位,以后咱们组会更高的,老赵那家伙没什么好结果。”
飘哥就这么神神秘秘说了两句,然后就走了,他带着艳姐两个人一起离开,我看他们离开的身影,仔细的咀嚼着飘哥刚才的话像是飘哥这种大人物,他说的每句话都有自己的目的,将刚才那句话明显就是告诉我,他们将会有行动,而且是在这两个月之内,并且他们这两个月之内可以保证自己拿到更多的利益。
毕竟我的提成已经提到了二十个点,算上军阀拿走的钱甚至已经占了园区一半多了。
在飘哥现在的能力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这次利益争夺肯定是会成功的。
我心中的心态也好了很多,像是飘哥这种答应下来,那就一定是要实践的,既然如此的话,我倒不如休息两个月的时间,静静看着事态的发展,而且我还得等着富二代给我安排的物资到位,他已经和我达成联系,不过那个老破诺基亚到现在也没有进行紧密的联系,我也心中担心他能不能给我把东西准备好。
我不知道他究竟要和我准备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有自己的力量,而且是准备给我一场滔天的造。
我就这么躺在了床上慢慢的思考着之后究竟怎么做。
没一会儿的时间,老刘就和浩子一起回来了,他们两个给我带着早餐,我简单试了一下,就在他们俩的搀扶之下去了办公室。
等到回办公室之后他们就继续工作,我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我本来准备着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好好的开始和张小莹聊天,也顺便拉自己的客户把业绩做好,而这个时间慢慢的到了下午四点,本来风平浪静,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一样。
我已经准备好,到时候晚上早点回去休息,顺便吃点好的。
毕竟艳姐给了我十万块钱,这十万块钱够我在园区里面吃的挺好了,而且我是组长,已经可以点菜了,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我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电话里面是园区里面的陈督导。
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言辞激烈,甚至都能想到他当时想要骂我的心情。
“小白,今天晚上五点钟开会,你和所有人都给我过来,绝对不允许缺席。”
我整个人都是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成都岛居然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如果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绝对不可能让我过去的,也就是说我估计会要有一些恶心人的惩罚了。
单单是那五十万已经弥补不了我昨天的惩罚,也就是说飘哥和艳姐可能是被人针对了,也可能是我被人当做找老板和飘哥之间斗法的牺牲品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有的苦吃了。
我点头答应下来。
“行,我一定准时到。”
我心中清楚,这一次过去估计凶多吉少,挨顿揍都是轻松的,估计还要受到惩罚,不过现在既然飘哥和艳姐可能在斗争中出现失误,或者我被人当做筹码。
这一切都不重要,我是必须要去的。
很快就到了晚上五点,我在浩子的搀扶之下到了大会议室里。
等我到了会议室的时候,我看见很多人都已经坐在那儿了,有两个内保走过来把浩子撵走,然后搀扶着我到了讲台上,而另外几个人也被搀扶进来。
那些人就是西南沿海那帮屌毛,还有他们带头的烂仔。
我一看到他们我就心知肚明,这帮人可能就被当做弃子,要被接受惩罚了。
西南沿海的屌毛就善于干这种事儿了。
而站在讲台中央的正好是给我打电话的陈督导,他是园区里面最心狠手辣的一个,站在中间拿着话筒大声的喊了一嗓子开会。
等到所有人都已经转头看过去的时候,他才阴沉着脸恶狠狠的说道。
“昨天晚上在咱们园区里面发生了一件非常恶劣的斗殴事件,在咱们园区里面,小白和烂仔两个人因为个人原因,在公司里头无视咱们园区的规矩无视咱们的惩罚,今天就让大家伙一起看看咱们园区里面是不是公平的。”
“顺便要告诉大家一声,咱们园区里面一视同仁,不管他是什么人,不管他以前的业绩有多好,只要不守规矩都是一样的结果,绝对没有例外。”
“来几个人,把他们两个拖上来。”
听见托这个字我就感觉不太好了,就看见那两个内保本来还是搀着我的,但是这话说完之后他们两个直接一人一脚踢在了我的膝盖上接着像拖死狗一样的把我拖上讲台中间。
在另一面烂仔同样也被拖了上去。
不过这个家伙昨天被我们打的实在是狠了,现在整个人除了脸还是好的,身上估计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两条腿,两个胳膊,现在都绑着木棍,胸口还缠着绷带,应该全都骨折了。
我们两个就像是死狗一样,直接扔在了讲台的中央,两个内保走过来,用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
冰凉的手铐直接钉在了讲台上的一个柱子上用锁头锁住。
我和烂仔两个人站也不敢站,趴也没法趴下,就这么两只手挂在了半空,只能跪在地上听着陈督导讲话,等着惩罚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