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手中藤条挥舞到那男人屁股上的时候,我就自己不由自主的一哆嗦,实在是害怕的很。
从小到大就算是被老爹的七匹狼皮带抽在身上也没有这么狠的,就看见那藤条打过来之后,屁股上的肉已经带掉了一大片,因为喷了水的原因,整个屁股上留下一条深深的痕迹,也没一会儿的功夫又肿了起来,鲜血一个劲的顺着伤口流淌。
我这才知道,当初飘哥挨揍的时候还算是留了情的,不然的话就像现在眼前这个男人这么惨。
“一会儿你记得,屁股千万不要绷紧,不要太紧张,不然的话这几鞭子下去能要你半条命。”
我听着飘哥的话,看着前面的几个人挨揍,他们手里拎起来那个藤条呼呼作响,猛的抽几下。
有的人十几下,有的人七八下,最惨的一个只有一下。
就差那个万八千的业绩,结果平白无故挨了一藤条,而且这帮东南亚的家伙们助纣为虐不说,他们下手最狠的就是第一下。
就这么一藤条下去,一定会让你皮开肉绽,等到第一下之后他们就会放轻了一点点,而且不会重复打在同一个位置。
所以说那个只欠了一万块钱左右业绩的狗推是最惨的,他们会挨这么一鞭子,而且这一边的直接让他们连坐下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在床上最少趴一个礼拜。
就差那么几千块钱业绩,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和其他人借一下。
我在门口等待着挨鞭子,没有过多长时间就轮到我和飘哥了,身后的那几个西南沿海的屌毛跟在后面,满脸的坏笑。
“你们两个快一点,我们还准备挨揍呢,本来大家伙去会所玩的好好的,结果和你们吵这么一架,这下好了想玩都没得玩儿了。”
几个小子说着风凉话,看他们精神状态明显比较亢奋,刚才很可能已经嗑了药了,现在等这挨鞭子估计也不会太疼。
我还愣愣的站在桌子边缘。
身边的内保走过来一把把我按在了桌子上没等我想什么,就感觉屁股一凉,裤子就被扒了下来。
“哗”的一盆冷水浇在了屁股上,就感觉裤裆都凉透了。
我忽然之间想起来飘哥说的话,拖在屁股上,这是要下狠手。
下一秒就感觉屁股上一凉,接着骤然的疼痛降临,整个屁股瞬间麻了。
接下来才感觉到疼痛钻心的疼痛,整个屁股上所有神经都发出歇斯底里的挣扎,我大声的叫了出来。
“啊!”
身后的那个内保下手就狠了,他听着我叫的声音大声的回应着。
“敢在园区里斗殴,艳姐吩咐一个人二十鞭子,给你们留一条小命。”
那内保汉语学的还是真的不错,他手中藤条挥舞打在我屁股上声音响亮的很,我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就疼的快要晕了过去,屁股都像要裂开一样。
身边的飘哥根本就没有办法帮我,他一会儿还得挨揍呢,更别说那些西南沿海的屌毛了,他们就差笑出声。
这帮家伙一窝蜂的凑在一起,一点也不像要等着挨揍了。
不过他们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太一样,他们本来应该哀鸿遍野的呀,毕竟他们一会儿也是要挨藤条的,结果我看见他们每个人都好像没有太在乎,就仿佛这藤条不会打在他们的屁股上一样,我对此甚至已经有了疑惑,难道他们已经早就安排好了,人不会打他们太狠。
要说这里的内保做这种事情很少,毕竟我们都是一起受刑,如果他们挨揍太轻的话,那我和飘哥岂不是白吃亏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就看见飘哥也老老实实的趴在桌子上,藤条猛的甩过去二十下。
那屁股上的伤口本来已经结痂,现在鞭子打过去,伤口全都裂开,现在看过去他那整个屁股就是一团烂肉,根本就没法看了。
对此我也是没有办法,毕竟这是园区园区里面的规矩就是如此,飘哥呲牙咧嘴的挨着这一切,我没有关注,反而多看着那些西南沿海的屌毛,只要他们挨揍少一点点,我就准备想办法找艳姐去主持公道。
我和飘哥两个人趴在桌子上已经动弹不了,此时此死盯着西南沿海那些屌毛。
就看见那内保根本就没有在乎他们是不是西南沿海的人,拎起来硕大藤条猛的就往他们屁股上抽,一盆盆的凉水撒在了他们的屁股上,疼得他们嗷嗷乱叫。
几个人那样子看上去欲仙欲死也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照顾的样子,不过他们的眼神一个劲的看着我和飘哥,像是有什么话有讲或者有什么事要做,我就感觉这事有些不对劲了。
我们两个趴在桌子上过了好长时间,那个内保已经把所有人都揍了一顿,每个人的屁股上或多或少的留下一条条的伤疤,我屁股上二十藤条下来已经见不到一块好肉了,此时一点点的血往下淌。
内保拿起来止血的喷雾对着我们屁股上一顿乱喷,每个人都照顾到了。
等所有人都安排好了之后,就看见他指着外面。
“去旁边屋子里跪着吧,你们督导告诉了,跪两个小时之后就自己回自己房间去吧。”
我可从来没被罚过跪,这时候听见要去罚跪,心中也是有一些害怕的,飘哥这时候从桌子上爬起来搀着我一起往外走。
“走吧,不用害怕,顶多也就是遭罪两个小时,等两个小时之后咱们回去趴着睡一觉就好了。”
我能听出来他是在安慰我的,我们两个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间,裤子都不想穿了,屁股上一个劲的往下淌血。
至于被为其他的女人看见这种事情,更没有人在乎了园区的地方,你就说光着屁股满街走,都没有人多看你一眼。
我们两个一瘸一拐的到了旁边的房间,看到房间里的东西之后,我的脸色就是一白,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在园区里面的惩罚简直是千奇百怪,五花八门。
这屋子里面摆着一排排的木头棍子用麻绳缠在一起。
屋里有个内保早就已经等好了,看见我们拿起来自己的工牌检查一下,指着那边的棍子。,
“两个小时!”
没管我什么表情,飘哥带着我一起跑过去,跪了下去。
双膝剩下在那四根儿手臂粗的棍子上,刚跪上去只感觉腿是疼的,还能承受,但是渐渐的我发现这刑罚好像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