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繁华喧嚣的城市,路过破烂不堪,藏污纳垢的镭钵街,一之宫白霜带着森罗月里司,来到了羊的基地。
当然羊现在是一所孤儿院,门口还有一块破破烂烂的门匾,这是她们在市役所,所登记注册的名讳:‘盘羊之家’。
虽然霓虹政府不靠谱,但是她们羊真的是正儿八经的官方机构,有证的那种,不骗人,虽然身处镭钵街那些是最无用的东西,但那也是让一之宫白霜最为安心的东西。
种花的文化,总是在不知不觉之间,深入骨髓。
森罗月里司目光奇异的看着那快破烂的牌匾,他就得到了一之宫白霜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为了转移森罗月里司的注意力,一之宫白霜迫不及待的拉着森罗月里司往家里走去,然后在半路上又出了幺蛾子。
“啪啪啪,你们在干什么呢?”
一之宫白霜松开了自己牵着森罗月里司的手,双手一拍,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她看着一群人堵在厕所的聚众场面,表情格外微妙。
话说这是在家里丢脸丢习惯了,还是怎么滴?一个两个不干活,在这里聚众闹事呢?一之宫白濑,干什么去了,不知道这里在聚众闹事吗?这个首领一点都不称职。
一之宫白霜给在场众人都记了一笔,然后在房间里加班加点做计划书一之宫白濑,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又若无其事继续做事,完全不知道自己头上又被亲姐给扣了一口黑锅。
森罗月里司观察了一下现场,外面是几个看热闹的少年少女,还有几个乱入的孩童,内里是几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两个少年,也是一之宫白霜口中经常出现的聪明弟弟。
名字的话,如果他没记得错的话,眯眯眼的应该是江户川乱步,还有喜欢缠绷带的太宰治?
在这个不妙的场景之下,衣着华丽的森罗月里司有些不自在的捏握了一下自己的手掌,那是一之宫白霜刚刚放开的手,然后他小心的,避开那些性别为男的少年人,就这么安静的站在一之宫白霜身后。
有一之宫白霜的存在,他觉得自己那些厌恶男性的症状,都能忍耐出新高了呢!
在这男性因素极度超标的现在,他都没有发飙哎!要知道,他本丸那些被他化形的刀剑,他不允许它们随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当然,现场因为一之宫白霜的到来,引起一阵波澜似的骚乱,也没有人注意到一之宫白霜身后的森罗月里司。
倒是内里那两个还在互相纠缠不休的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大多数的人都在同时向一之宫白霜讲述,这个场面的由来,他们七嘴八舌的解释,听得一之宫白霜头都要大了。
一之宫白霜有些恼了,她强制的让这些人群闭嘴排好队,一个两个都不许说话,然后将其内纠纷的三个人,毫不客气的抓了出来。
好家伙,三个人,两男一女。
两个男的,是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她不是刚把这两个人打发走吗?怎么又能闹起来了,这不是才回来吗?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一之宫白霜知道这两个人不是清闲人士,但也不至于第二天就开始闹事啊!她还以为经过昨天那么一遭,至少能管个他们三天。
结果别说三天,这才一天啊!就搞得羊里乌烟瘴气起来了?
而且,唯一的女孩子,是雨宫蝉花,一向呆萌天然的雨宫蝉花,看见一之宫白霜就像看见救星了一样,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扑到了一之宫白霜的怀里。
一之宫白霜安抚的拍了拍怀中人的后背,看着自觉低头不语的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还有周围那一众看热闹的人群。
她艳红的眼睛里,发出一阵危险的摄人红光,接到她视线的人,纷纷闭麦不语,刚刚还嘈杂一片的人群,顿时安静如鸡,再无声响。
现场就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以及微弱的风声存在,除了在厕所门口罚站有些丢人,外加风里传来的些许异味外,其他的,也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现场没人敢对一之宫白霜发出质疑,头铁的一之宫白濑不在,也没有人想当那个出头鸟。
森罗月里司看着那些在一之宫白霜面前,非常自觉的人,他站在在她身后,无声的点了个赞,不愧是老乡,有手段,他也是第一次从一个什么力量都没有的人身上,感受到了这种沉重的压迫力。
怎么说呢?这就是所谓家长的权威吗?
一之宫白霜这副凶残至极的样子,好像他记忆里模糊不清的妈妈哦!
一之宫白霜是不知道森罗月里司在想些什么的,要是她知道,她保准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家长权威,以及所谓的,‘妈妈’牌竹笋炒肉。
雨宫蝉花在一之宫白霜怀里,抽抽噎噎的道出此番混乱的原因:“白霜,他们好过分,昨天跑到女厕所来被我撞见了,结果今天他们又来了。”
“嘤,我真的好难为情啊!而且我追着他们打的时候,其他人还在看热闹,白霜你要好好的罚他们。”
“不然我真的没脸见人了,呜哇!这些人真的是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