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欣等人已经露出了愤恨的神色,随时随地准备着出手的样子。
他们眼神里布满了杀意,看上去就是准备直接出手将炎黄越给撕了。
炎黄越声音阴沉的开口道:“倘若见证宗能服从我一个安排,那么我也不必选择诡宗不可。”
“你说就是。”吴锦淡然的开口道。
“日后见证宗必须要服从我的一切安排,不可再参与我的任何事情。”炎黄越如此开口说道。
“那么诡宗呢?如何处置?”吴锦询问到。
“依旧那般,他们既然选择帮助我们,那我们自然不会让他们遭遇背叛。“炎黄越如此说道。
吴锦闻言,禁不住笑出了声。
"果真是炎黄王啊!倒是打着一手好算盘!想把诡宗和见证宗同时按在手中把握,互相制衡,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获得无数的利益和好处。”
炎黄越只是笑笑,并未说太多。
"杨凡已经准备动手,你去告知诡宗的人,我们一起联手对付杨凡,谁都不可隐瞒自己的实力,不然,我们见证宗宁愿坐观虎斗,不会参与任何,把你们炎黄一族给放弃,帮助其他人成为我们见证宗的长生物质提供者。”
吴锦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炎黄越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炎黄越离开后,见证宗其余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炎黄越真的值得信任?”
吴欣询问道。
"背叛过的人,不值得在被信任,先把杨凡这个威胁清除,他对我们而言,是极大的阻碍,随着时间的发展,将会变得越来越大。”
"我们见证宗想发展的更大,唯有将杨凡处置,否则将会很困难。”吴锦如此说道。
"等吧杨凡给清除了,在对炎黄越下手。”吴锦脸上,露出了杀意。
“既然如此,就让他做最后的狂欢吧!”吴欣冷笑一声,开口道。
众人都认为,杨凡既然质问过了炎黄德,再怎么说,也需要稍微做准备的时间吧?!
或者等炎黄越给出解释,在做下一步打算。
然而众人想不到的是,杨凡当晚就找上门来了。
炎黄一族的府邸大门,在杨凡的进攻下,一秒钟都没坚持住,直接碎了一地。
石头跟随着杨凡的脚步上门,而周德义则是留在家中镇守,保护着萧雅等人。
他是防止炎黄一族或者见证宗那边偷家,凭借周德义的实力,还是可以拿捏的住他们的。
如果实在是抗衡不了,他直接带人跑路就是。
就凭借现在周德义的实力,除去老怪物能跟他打一打之外,其他的实力根本不在他考虑范围。
除非这世界上出现了第二个杨凡,那就没别的好说的。
炎黄越得知杨凡找上门来,直接傻眼了。
但很快,他还是没忘记出手,冲着杨凡而去。
“杨凡,你该死!”
炎黄越毫不犹豫的直接冲着杨凡而去。
杨凡微微惊讶,随即笑了出声。
炎黄越也是后知后觉,该死的,他干嘛没事找事冲上前去跟杨凡打?
这不是在找死吗?!
他现在已经是大宗师境界的强者了,在同辈中算是比较厉害的。
但杨凡可是随随便便可以拿下一个老怪物和天星的人,这样超纲的实力面前,炎黄越不过是个渣渣而已!
炎黄越几乎是瞬间停滞了下来,随即冲着后面而退。
可既然已经出了手,杨凡必然不会随便放过他。
直接冲了上去将其拿下,不管炎黄越脸上露出多么震惊的神色,他都毫不顾及的直接将他拿捏住了。
“果真,擒贼先擒王,可以避免很多麻烦!永恒不变的道理!”
杨凡面露满意的神色。
他真气不断的翻涌,在短暂的时间内,就把炎黄越给封印住了。
随即,将其扔给了石头管。
石头皱着眉头,很不爽的将炎黄越的衣领抓住,将其拎着。
炎黄越得到了巨大的屈 辱,他愤怒无比的开口骂道,“你们这帮饭桶到底在等什么?还不出手??”
数十道身影刷刷刷的出现,将杨凡等人围在中央,脸上露出了杀意纵横的表情。
吴锦紧紧盯着杨凡,淡然的开口道,“你不该来这里的,倘若你要是继续发育一段时间,完全足够对付我们几人,但是你却太自信了,还没达到最巅峰的状态,就对我们出手了。”
石头听完忍不住笑了出声,好家伙,这帮人真是太年轻了,居然会觉得杨先生的实力还不足够对付他们?
他清楚的很,这帮人如此自信,无非就一点。
误以为杨凡现在真的只是大宗师境界而已!
可是实际上,他们都很清楚,杨凡的实力已经超过了大宗师境界。
所以说武者界内的实力,真的不能光用境界来代表,最为主要的还是,要看真正的实力如何!
要不然,这世界上就不会出现什么所谓的练武天才了。
杨凡轻笑一声,开口道,“真有意思,很长时间没有人觉得我实力不够了,既然你这么不知死活,我就让你好好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
随即,他的注意力转向了在场的其他人,忍不住笑了。
“没想到诡宗的人居然也会在这里,还真是意外之喜呢!”
即使对面的几个人实力都不差,然而杨凡却完全没有任何担忧,反倒是觉得很开心。
“你们还在逼逼赖赖什么?拖延时间有意义?赶紧动手!”
炎黄越已经急不可耐了,主要是自己的命被杨凡抓在手里,他如何能继续耽误时间下去?
那只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危险!
炎黄越很清楚,就凭借杨凡的性格,绝对会随时随地灭了自己,根本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杨凡,有本事你就端了炎黄越!但是,我保证你没办法安全的走出炎黄一族。”
吴锦如此说道。
炎黄越直接傻眼了,他完全猜不到吴锦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诡宗的人也是坐等看好戏的态度,居然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反而是静静的看着炎黄越,就像是来看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