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啥事都没有,我还以为算的不准就睡觉了,半梦半醒之间,我就感觉有一阵风。”王峰眼神迷离,讲述的离奇曲折,“我一抬头,你们猜怎么着,我爷爷就在我床头!”
“我爷爷说您说的都对,还说只有您能帮他!”
【真的假的?不会又是托吧?】
【瞅着不像是假的啊,难道真的有鬼神之说,妈妈咪呀!】
【不可能,肯定是你睡迷糊了,做梦呢吧,这种事也相信,无稽之谈!】
【楼上的别瞎说,你要尊重别人!】
【你是杠精吗?】
“你们别不信,真的真的。”王峰看到下面的评论,生怕苏冉被其影响,着急的辩解道,“苏大师,您看这事……”
“我们面谈吧,我们在后台商量地址即可。”
王峰千恩万谢的挂了电话。
“我们开始今日的第一卦。”苏冉可没忘了正经工作,第一波连线就接到了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黑眼圈极重,青涩的胡茬一看就是好长时间没有搭理,双眸无神的下垂,面黄肌瘦整个人都很瘦削。
【妈呀,鬼呀这是!】
【大兄弟你是肾虚啊?】
“这位缘主,有何诉求?”苏冉温声温语的问道。
“苏大师,听说你灵验!”听到苏冉的声音,男人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颓废的大脸突然凑近屏幕,“您得救救我,救救我啊!”
“这位缘主,不要激动。”苏冉安抚着他的情绪,淡淡得道,“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叫徐浩。”中年男人缓缓后退,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疲惫至极的靠在椅背上,喃喃道,“我最近……实在是太邪乎了。”
“我是房地产公司的建筑师,跑工地那都是经常的事,也时不时的凌晨才回家,从来都没出过事,可就是在半个月之前……”
徐浩似乎是想到了极恐怖的画面,整个人都开始微微颤抖。
“有一天晚上我下夜班,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我回头一看,本来好好的路灯突然就坏了!我寻思着应该是接触不良,也没当回事。”
“可是所有的不对劲,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
“从那天起,我每天晚上下班就能在必经之路上看到动物的尸体,从老鼠,到蛇,然后就是猫,还有麻雀!”
“每个动物都被掏空了内脏!这还不算什么,我想着应该是附近的流浪动物,可是后来,我清楚的看到一个人影,他就在那里!”
“每天晚上都在我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有好几次我都看到人影了,流着血,没有头!”
“有了这种事,我天天不到天黑就回家,可是一到晚上十一点,就有人敲我家的门,一打开门啥也没有,只有一双带血的鞋子。”
“我妻子和孩子也说总有人送来空的快递箱,还没有寄件人,去了快递驿站,人家说压根就没送过这些件!”
“有一天晚上我老婆做饭,我叫她好几声都没答应,我过去拍拍她,她双目无神的切着肉,回过头来冲着一笑,太恐怖了!那根本就不是我的老婆!每天凌晨她就在厨房剁东西!”
“还有孩子有时候还跟空气说话,他说他看见个爷爷?”
“苏大师,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求求您了,您帮帮我,在这么下去,我真的活不成了!”
徐浩一股脑的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心有余悸的看着屋里,生怕时不时的窜出来个东西。
【我的妈呀?灵异故事?】
【不听不听了,这是啥啊这是,这晚上还能睡得着?】
【完了,我感觉我身后也有人咋办!】
【苏大师,求护身符!妈妈我害怕,我还是个孩子!】
【楼上的抠脚大汉别装了,我觉得就是这个男人呢自己吓唬自己,哪有那么邪乎?】
【是啊,说不定你是什么时候惹媳妇不高兴了,故意整你,你老实说,是不是出轨了!】
【出轨?1!】
苏冉不理会外界的声音,细细的观察着男人的面相,颓废中若有似无的一股黑气缠绕其中。
不对!这是有人去世了怨念缠身才会有的黑气。
“你最近,是不是有亲近之人去世了?”
此话一出,男人瞬间沉默了下去,眼珠子不断的转动,嘴唇哆嗦着说道:“是……是,是有一个,前些日子,邻居家,一家子,都死了。”
都死了?
她推算出有人去世,却没想到竟然是全家人!
“说说看,她们应该不是善终。”
“是。”徐浩低垂着脑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说来也挺惨的。”
“我是最近几年才搬过来的,邻居比我们早个两三年,平常打招呼为人还算是和善,但是您也知道,楼房的隔音向来都不太好。”
“我总是能听见他们夫妻两个吵架的声音,一开始是因为孩子的作业,后来好像这个男的在外面有人了,这个男的是个大学老师,听说在学校里和女学生不清不楚的,我也是道听途说。”
“慢慢的,他们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们也是不胜其烦,好几次孩子都写不下去作业了,我也出面交涉了几次,对待外人,这一家人还是挺客气的。”
“一开始是闹着要离婚,后来可能是因为有孩子吧,也就没人提这事了,我看他们两个还经常一起买菜。”徐浩苦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后来,她婆婆来了,我见过这个老太太,农村来的没什么文化,一直跟我们炫耀她儿子多优秀。”
“话里话外的都是看不上这个儿媳妇,婆媳矛盾嘛,男人要是处理好了,也就没啥事了,可是这个男的是妈宝男,我还亲眼看见一次,婆婆抓着儿媳妇的头发打,儿媳妇当然得还手!好多人都看见了!”
“还是男人请假回来才制止的,据说这个男人外面的女学生怀孕了,媳妇要闹,婆婆还说她是生不出儿子的母鸡。”徐浩摸了摸脑袋,“我也是在楼道听见的。”
“我记得事发当天,老丈人也是来了的,老丈人是个高级教授,和和气气的,总是给我们这些邻居送点吃的啥的,他讲道理,但是农村的泼妇才不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