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棉领主心中得意洋洋,既然都是附属国,那本王就要做啸云国皇帝心中地位最特殊的那个附属国。
宴会结束后,可谓是宾主两相宜,心中都十分满意。
在这宴会上,啸云国与交趾等国正式签订了合约。
皇帝一连几天心情都十分好,一高兴又给石曦赏赐了无数金银财宝。
而交趾几国,拿着啸云国的回礼,在使臣的陪同下启程。
包括那高产的粮食,土豆,也在其中,交趾等国十分满意,只要自己的百姓们能吃饱,即使成为啸云国的附属国也没什么不好。
毕竟,只有活着才能图谋其他的。
御书房内。
“君行,你果真没让朕失望。朕打算为你赐婚,你看上哪家女子,都可以告诉朕。”
又来了,试探,真累啊。
“皇伯伯,侄儿对男女之事无甚兴趣,我也是有母亲的人,我不想辜负任何一个姑娘。侄儿这一生,只想为皇伯伯训练士兵,镇守边疆,护我啸云国百姓平安。”
石曦再三表示自己的忠心,皇帝暂时放下怀疑。
“哈哈哈,你现在还年轻,将来后悔了或者有喜欢的女子可来向朕求一份旨意,朕的这份承诺终身有效。”
帝王多疑,不试探是不可能的。
“皇伯伯,侄儿不可能喜欢女子。”石曦咬了咬牙,说出了一句让皇帝震惊的话。
“呃~侄儿,这是…这是什么意思?”皇帝显然有些怀疑自我。
“皇伯伯,就是您想的那个意思。”
大太监捂住耳朵,天呐,我不想死,我不想知道这个秘密。
其他宫女太监:米兔!
这时,皇上挥了挥手,御书房内所有的宫女太监赶忙出了御书房,关上了门,生怕自己慢一步,就再也走不出这御书房了。
“时君行,你是在跟朕开玩笑吗?”
“皇上,臣不敢骗你呐。哎,皇伯伯我苦啊,前十五年,在那农妇家里当牲口,也是从那时候我十分厌恶女人。本以为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就可以享受到真正的父母之爱,没想到母亲她…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就是对那方面没兴趣,其实也不是我喜欢那啥,是多年的虐待,然后打仗时,伤了根本,我…我再也不行了。”
石曦咬着嘴唇,说到伤心处泪两行。
“皇伯伯,不信的话,您可以宣太医来看看。呜呜呜…我苦啊,幸好皇伯伯对我很好,我这一生,只想为您保护您想保护的东西。”
皇帝触动极大,突然有些愧疚,这孩子确实受苦了,可他竟还怀疑这孩子。
但在内心深处,皇帝心里也有些开心。
但仅凭石曦一言,皇帝并不完全相信。
于是,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全部拎着药箱前来为石曦把脉。
不怕西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
“微臣拜见皇上~”
“快起快起,你们看看世子的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是,皇上。”
太医们拍着对为石曦把脉,本来走了老远的路,就顾不上歇息,脸色稍显苍白。
等摸上了石曦的脉象,一个个更是脸白的厉害。
他们甚至觉得今天怕是走不出这御书房了,天要亡我啊。
几十个太医面面相觑,就是没人敢说话。
“还不快如实说来,朕恕你们无罪。”
一个老太医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眼看着要退休了,咋还能遇到这事,以皇帝对世子的宠爱,该怎么说呢。
说世子阳气泄没了,还是说他不行了,怎么样才能让皇帝不生气呢。
老太医斟酌了片刻,“启禀皇上,微臣才疏学浅,看不太出来,只是,世子爷的阳气外泄,恐与生育有碍。”
“你们呢?怎么说?”
“皇上,微臣…呃,微臣与老太医的看法一致。”
其他太医也纷纷点头,对对对。
如此推三阻四,皇帝哪能不明白,但他要一个绝对的答案,而不是可能或许。
“啪”皇帝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怒拍书桌,“你们给朕老实说,朕乃君子,一言九鼎。”
老太医心一横,他反正也快活够了,要是皇帝真迁怒,那他一个人就够了。
“皇上容禀,世子少时受罪,后因过度练功伤了身子,如臣所料不错的话,世子应该在前段时间那处糟了大难。即使世子没有遭此大难,阳水本就不足,要是好好养着,倒也还行,可关键世子…臣有罪,无法根治世子,求皇上治罪。”
“哎,真没有办法医治一二了嘛?”
“皇上,或许可以找找民间的奇人异士,臣确实无能无力。”
“好,朕知道了,你们下去吧,记住,出了这个门,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心里清楚吧?!”
“是,皇上,微臣万万不敢。”
皇帝挥了挥手,太医们鱼贯而出,生怕下去慢了,再也走不出这御书房。
等到出了御书房,他们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竟已被冷汗浸湿,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他们心中再三肯定,绝不会暴露一丝一毫。
“皇伯伯,我…我是不是再也没救了?其实,我心里也有数,之前我也找外面的大夫看过很多次,本以为皇宫的太医…皇伯伯,您也别为我费心了。呜呜呜呜…”
石曦哭的伤心极了,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皇帝也有一丝不忍,心觉自己以后要好好对待石曦,再不会听信谗言,试探于他。
“哎,你的命真苦啊,皇伯伯知道了。”
“谢皇伯伯,皇伯伯虽不是侄儿的父亲,但胜似父亲,能为国争光,为皇伯伯争光,侄儿深感荣幸。”
石曦泣不成声,惹得皇帝又心软了几分。
“好好好,朕又何尝不是拿你当亲子对待。”
“皇伯伯对侄儿的好,侄儿都铭记在心。”
皇帝又好声好气地哄了半天石曦,才止住了她的眼泪。
等到石曦平静下来,想到刚刚自己一个大男人,竟哭的停不下来,登时脸就红了。
皇帝反而哈哈大笑,“在朕面前,没什么丢脸的,不过,以后可不许再哭了。”皇帝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