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霜一边哭着道歉,一边手头也没有停下。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吴父现在就是。
但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最后的死亡。
吴霜足足用了两个小时,才将坑填满,她甚至还站在掩盖的泥土上,蹦了蹦,将土踩严实。
而另一边的赵祖父,则是被困在一个房间内,找不到出路。
赵父则是也在一个怪圈里跑不出去。
赵不宣泪流满面,他的脑海里都是从小到大祖父和父亲疼爱他的场面。
赵不宣的面前有两路,要不他用自己的命换赵父赵祖父的命,要么他选择先杀死赵祖父还是赵父。
他们一个已经老了,本来也活不了多久,再说了,即使他们活着,也不过是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我还年轻,我会替他们好好活下去的。
在赵祖父寻找出路的时候,赵不宣拿着一桶汽油,来到了赵祖父身边。
“孙儿,爷爷找不到出路,你终于来了。”
赵不宣面无表情,眼里闪过一丝悲伤。
这一次,赵祖父看清了。可他不敢想,不敢想那种可能。
赵祖父突然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赵不宣。
赵不宣手上停顿了一下,将汽油浇了赵祖父满身,“对不起,祖父。这是你犯下的罪孽,必须偿还。”
赵不宣点燃火柴,扔向赵祖父,赵祖父没有躲开,只是在大火突起的那一刻,喊道,“报应啊,畜生,你也会有报应的,家门不幸啊。”
紧接着,赵祖父哀嚎着满地打滚,很快,没了声息,有的只是汽油味和肉香味,烧焦味的混合味道。
也许一回生二回熟吧,赵不宣再不纠结。
他先是拿着一根铁棒突然出现在赵父面前,赵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先被赵不宣打断了双腿,然后又被打断了胳膊。
“不宣,为什么?爸爸都是为了你呀。”
“你放屁,你不是为了我,你是杀人犯,我是杀人犯的儿子,以后我也是杀人犯,哈哈哈。”
赵不宣听到赵父说的话,反而受到了刺激。
赵父老泪纵横,“不宣,我不怪你,如果这样做,能让你开心的话,爸爸不反抗。”
赵不宣的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浓浓的悔意,但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后路可走了。
赵父突然又被传送到了一条街上,迎面而来一辆大卡车,开车的,就是赵不宣。
赵不宣脸色狰狞无比,却又流着泪。
他将赵父撞上了天,让又开过去,反复碾压赵父的身体。
赵父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全身没有一块好肉,手腿断了就不说了,要不是能看见脖子在哪,都分不清,赵父的头在哪一边。
整个人可以说是一团烂泥。
哪里还能看得出是个人。
不知道赵父死之前,有没有后悔他没有反抗呢。
但一切还没结束,吴父,赵父,赵祖父虽然死了,但是他们的灵魂还活着。
他们也成为了诡异,只是不知道,反过来,他们会不会放过吴霜和赵不宣呢。
…………………
吴霜踩实了泥土,蹲在地上大哭,悲伤的不能自已。
与此同时,那些死亡的罪犯突然出现在现实世界,他们有的自燃而亡,有的身体自动分成数块,有的身上多了几十个洞,流血而死。
是的,他们是怎么杀害无辜之人的,他们就是什么样的死法。
吴父,赵父,赵祖父都是。
比如之前泡菜国一个狂徒,他倾害了几岁的小女孩,小女孩从此大小便都需要导尿管和肛门袋。
这一生,她都做不了正常人。
她的父母亲人是多么痛苦,多么恨。
那个几十岁的变态被抓住的时候,不知悔改,仍然是一脸不屑。
甚至还放话,他还会出来的。
简直是畜生不如,令人发指。
最恶心的,是那人的妻子,不管那小女孩家搬到哪里,她就会跟着他们家搬到哪里,阴魂不散。
这样的惨案,被拍成了电影。
那那样惨无人道的变态,竟然只判了十二年。
不公平,这一切太不公平了。
而就在今年,那个变态凶手就要出狱了。
没想到,在出狱前一个月,被石曦传送到了异空间。
还有那人的妻子,像苍蝇一样恶心,但偏偏不算犯罪。
那人的妻子直接被传送到小女孩受害的地方,在那人的眼里,面前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那个小女孩。
男人狞笑着,之前是怎么伤害小女孩的,他就怎么伤害了妻子。
对于突然的环境变化,他没有放在心上。
女人奄奄一息,终于知道了后悔,她浑身是伤突然出现在家中,就像是曾经的小女孩一样。
这一辈子,她只能苟延残喘烂在床上,因为他们这样的人,孩子怎么可能是什么好东西,根本不会照顾她的,嫌弃都来不及。
而那个男人因为女人突然的消失,惊坐在地。
然而一阵阴气吹来,他被迫躺在地上,成一个大字型,动弹不得。
伤害妇女儿童的人,也是罪犯最为鄙视的一类人。
而这几个人,也是为数不多的,虽然杀了人,却是为了报仇。
他们看到这人,想到自己那没有长大,且再也长不大的孩子,他们愤怒,他们怒吼。
那人渣是怎么对小女孩的,他们也有所耳闻。
反正都犯了罪,以后不能出去了,不如替小女孩除了后患。
他们轮番上阵,当然是手中拿着一两米的铁棍,有成人手腕大小。
这种人,不可能有人同情他们。
“你们要做什么,不要过来,我不认识你们,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害我。”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这几人更愤怒了。
“她呢,年纪那么小,她认识你吗?为什么你会伤害那么小的孩子,你没有孩子吗?!”
“啊~啊~”
那人直接被他们几人排着队捅来捅去,他终于知道有多痛苦了。
“放…放过我,我知道错了。”
其中一人举起了剪刀,“你不是个男人。”狠狠地剪下。
另一个人紧随其后,拿着一个铁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