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亲自出马
是夜!
滨州市区灯红酒绿,滨州是一个不夜城,此时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在一个豪华歌舞厅的包间内,一位面目狰狞的年轻人正玩的起劲,身旁的一对打扮的性感的女人正在不停的劝酒。
就在这时,一位小弟匆匆的跑了进来,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他的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
不一刻功夫,刚才在唐家闹事的那群年轻人一个个都灰溜溜的跑了进来。
“凯哥,不好了,出事了。”
为首的一人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全部都汇报了一遍。
杨勇直到现在还生死未卜,他们从出道以来还没有遇到过这么重大的挫折,但是林天实在是太可怕,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回来禀告他们的老大,孙凯。
孙凯长得异常彪悍,一张国字脸,脸上的轮廓就跟刀刻的一般。
“岂有此理!”
听完众人报告的他勃然大怒,一脚就将身前的桌子给踢翻,吓得身旁两位美女瑟瑟发抖,连忙像一条蛇一般缠了上去。
“凯哥,什么事啊,干嘛这么生气,来继续陪我们喝酒嘛。”
然而孙凯毫不知道怜香惜玉,一把就将两人给推了一个趔趄。
“滚一边去,老子烦着呢。”
两个女人本碰了一鼻子灰,连忙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这还是孙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现场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所有人全部都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竟然敢有人这么胆大包天,自己的人都敢动?孙凯扫视了一眼众人,一双眼睛仿佛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一群废物,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要你们何用?”
孙凯一面说着,将手中的啤酒瓶朝着这些人砸了过来。
众位小弟吓得连躲都不敢躲,啤酒瓶子直接砸在脑袋上,啤酒混着鲜血流了下来,淋了一身。
也怪不得孙凯生气,这件事情是宋宾少爷吩咐下来的,宋家集团在滨州是声名赫赫的大集团,但是碍于身份和地位的关系,有很多业务他们宋家不方便抛头露面,所以都交给孙凯来打理。
因为宋家的关系,孙凯在滨州算得上是有名的地头蛇。就算是很多大老板见到他都得称呼他一声凯哥。
当然他也很享受这样的现状。
早些年,宋宾就看上了唐婉茹,一直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不过宋宾并不想用强,曾经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让这个唐婉茹亲自爬到自己的床上来,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的私欲。
而孙凯察言观色,自然是明白宋宾的心意,于是就给了唐家一笔钱,希望唐婉茹能够因为钱,心甘情愿的成为宋宾的玩物。
只可惜唐婉茹异常坚贞,始终是抵死不从。
“张超,明天你带点人,咱们一起去会会这个叫林天的家伙,我到要看看他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孙凯忿忿的说道,很明显最近宋少爷已经逐渐失去了耐心,所以才会催促杨勇去拿钱。
这说明,他已经开始急不可耐了。
孙凯作为他的走狗,自然敏锐的嗅到了这一切,他打算明天亲自动手,将这唐婉茹捆起来交给宋宾发落。
与此同时,林天在这边也了解清楚了事情的所有经过。
原来唐家之所以会欠下孙凯的巨款,是因为在一年前的时候,唐母突然患上了绝症,急需十万块钱的手续费。
他们一家没有足够的劳动力,一下子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就在感到绝望的时候,孙凯给了他们一笔钱。
当时的他们也没有多想,也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个圈套。
当然他们就算知道是圈套,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可想,那时候他们为了借钱已经想尽了一切办法。
这个时候,只有病急乱投医,接受了孙凯的钱。
然而在交齐了手续费之后,唐母的命还是没有救下来。
而与此同时,孙凯也露出了自己的庐山真面目,隔三差五与的逼着他们还钱,不还钱就要拿唐婉茹抵债。
不过他们也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在那样的情况下,即使明知道是坑,他们也别无选择,只能是往里面跳。
……
翌日早晨,唐婉茹刚煮好稀饭,扶父亲准备出来吃早饭。
“对了,林天呢?”
唐父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林天的影子。
“爸,林大哥说他有事出去办点事,不在家里吃饭,让我们不用等他。”
她一面扶着父亲在桌边坐了下来,一面用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给父亲盛粥。
“嗯,也难为这孩子了,没想到竟然还真的愿意留在咱们这么破的地方。”
唐国柱叹息了一声。
“对了婉茹,你找个时间给你哥简单的办个葬礼吧,让他入土为安。”
一听提到哥哥,唐婉茹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知道的爸!等林大哥办完事回来,我就跟他商量一下葬礼的事情。”
虽然林天才刚到他们家不久,现在她已经习惯一切都听他的安排。
“砰!”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原本已经产生裂缝的墙壁由于禁不住多次的摧残,终于轰然倒地。
紧接着走进来一群身穿黑色衣服的陌生人,为首一人正是他们的噩梦的来源:孙凯。
只见孙凯带着一群小弟乌压压的闯了进来。
见到孙凯,唐婉茹立即吓得脸如白蜡一般,连忙用自己单薄的身躯挡在父亲的身前。
“你们这群恶魔,还来我这干啥?钱不是已经都还给你们了吗?”
孙凯并没有搭理唐婉茹,而是朝着身边的张超使了一个眼色。
张超会意,屁颠屁颠的朝着唐婉茹走了过去。
“你干什么?千万不要过来。”
唐婉茹惊慌失措的大喊了起来,然而张超哪里搭理她,仍然是一步一步的朝着她逼近。
见到这样的情形,唐婉茹情急之中,操起桌子上一个盛咸菜的碟子,朝着张超的脑袋上砸去。
张超吃痛,立马倒在地上,额头上的鲜血汩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