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不得。
差一点,就亲手将自己多年打拼的基业给毁了。
“陈神医,您一定能处理对不对?”
缓过神来的候天禄,急忙凑到陈南跟前,半弯着腰,语气卑微的恳请道:“求您好能人做到底,帮侯家处理这些问题,大恩大德,我候天禄永生难忘。”
在他看来,陈南既然能轻松找出致使女儿中毒的源头,能解决女儿身上的问题,更是简单走走看看就轻松看穿整个侯家风水方面存在的问题,那必然能解决才是。
对于风水害人这种东西,尽管没怎么接触过,但多多少少听过一些传闻,知晓确实是有这种诡异手段存在。
其次,身为侯家家主,他很清楚家族旗下产业近两年来的情况。
仔细算算,似乎是自从女儿第一次发病后,家族发展就开始走下坡路,每年都在亏损,想了各种办法都没办法阻拦或者是挽救。
由此,候天禄也就确信无形中被更改了的风水,确实是给侯家的发展运势带来了影响。
候安钰也满眼祈求的看着陈南,从未接触过这类东西,此刻除了他,真不知该找谁才能解决。
既已插手,自然不会中途撒手不管。
客套话听多了也烦躁,陈南说道:“侯叔叔,风水问题,解决起来也不是很难,这个不急。”
“当务之急,是先帮安钰将身上的毒给清除了!”
“其次,则是要想办法找出制造这一切的人,我要是推测得不错的话,此人多半一直有暗中盯着侯家,到时完全可以利用风水更改这事,来一个引蛇出洞。”
候天禄点头认同,对陈南的安排没任何异议。
一方面,家族存活的希望掌握在他手中,完全不敢提出任何意见。
其次了解到此刻,他知道幕后黑手的目的是要害得侯家家破人亡,当意识到布置了影响侯家的风水遭受破坏,必然会露面想办法将被损坏的风水恢复正常,继续祸害侯家。
候天禄也是一个急性子,平时做事雷厉风行,不论是家族事业还是生活上,任何地方只要出现问题,一刻都耽搁不得,立马就会差人进行处理解决。
他动了动嘴,紧张问:“那陈神医,小女身上的毒,您准备什么时候进行驱除呢?”
后续还有到梁州来的主要事需要忙活,不可能一直逗留在侯家浪费时间,陈南当即说:“现在就可以动手!”
“治疗有两种办法,第一种办法是针灸逼毒,大概进行三次,即可将侵入安钰体内的毒素清理干净!”
“第二种办法是中药制衡,利用各种药物之间的生克对毒素进行化解,大概想要一个月。”
面对两种办法,候安钰毫不犹豫就说:“我选第一种!”
中药不用想也知道很苦,从小就吃不下苦味之物的她,难以想象一个月都要喝中药会有多折磨人。
陈南笑了笑,说:“我还没说完!”
候安钰顿时大囧,赶忙闭嘴,一副我知道错了的神情。
“第一种治疗,由于需要全身落针,也就意味着治疗过程中,需衣不蔽体。”
“全部脱光吗?”候安钰下意识问。
陈南点了点头:“全部脱光!”
“啊……”
候安钰惊得眼珠子都快飞出来,内心一时间说不出的难为情和羞涩。
长这么大,还从未正式谈过男朋友,也就没给别人看光过。
其次,不一样的教养,让她思想多少有些保守,即便平日游泳放松,所穿的泳衣也是布料最多那种。
忽然要让自己脱光出现在认识还没满一天的男人跟前,候安钰是真的不敢想象。
见女儿很惊讶,候天禄脸一板,呵斥道:“啊什么啊?”
“只要能将问题处理,这事儿算什么?”
“不用考虑了,就按照第一种方式来!”
对于女儿身上问题,候天禄是一刻也不想耽搁,因为他知道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
喝中药,不说女儿能不能喝得下去,一个月时间太长,谁也无法保证中间不会出其余意外。
因此,有更快的办法解决问题,为何还要等待?
女儿尽管还从未光着出现在别人面前过,但在他这个过来人眼底,此举是为了治病,又不是有其余算计,需要各种顾虑。
甚至于,此刻的候天禄内心还出现一丝遐想,那就是透过亲密治疗,女儿和陈南之间擦出一点火花也不错。
女儿年龄也不小了,要不是身体有问题早就给她介绍男朋友,朝结婚方面发展。
对于陈南,尽管具体信息不是很了解,但以过来人的眼光看,不是一个坏人。
他没任何条件就愿意给女儿治病,帮侯家解决风水问题,大恩大德难以回报,女儿以身相许进行答谢倒也不差不是?
想着想着,候天禄就自顾傻笑。
“爸,你笑啥呢?”候安钰好奇问。
“说出来我们听听呗?”
惊醒过来的候天禄,干咳一声掩饰尴尬后,笑哈哈的说:“没啥没啥!”
抬手看了眼时间,他故作惊讶:“哟,时间也不早了。”
“陈神医您路途劳累,要不先去休息,明天开始给小女进行治疗?”
尽管说,他巴不得陈南此刻就着手进行治疗。
但他清楚,急归急,但也不急这一晚上。
现在就要陈南这个客人给女儿进行治疗,不太合适。
对此,陈南看向候安钰,说:“对于第一种治疗方式,安钰要是没啥想法,立马就可以动手。”
“因为我自己也有事要处理,尽早解决我也方便去处理我自己的事!”
巴不得如此的候天禄,当即朝女儿吩咐道:“安钰,快去洗澡,准备给陈神医进行治疗。”
一想到要光着出现在陈南跟前,候安钰就满脸羞涩和难为情,候天禄当即将她拉到一旁,安慰道:“不要难为情,陈神医又不是什么坏人,都是为了将你身体存在的问题治好。”
“快去,我一会带着陈神医来你房间!”
在老爹的催促下,候安钰俏脸羞红的离开。
回到陈南跟前,想到他到梁州来是要办事,不想现场气氛太低的候天禄好奇问:“陈神医,您到梁州来是要办什么事,方便说说吗?”
“我在梁州还是有些关系,可以尽微薄之力。”
这话,让陈南心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