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真…真的吗?”
“这野山参,最低也有五十年参龄?”
李潇正一脸震惊的看着父亲李天海,四周其余人神情满是不可置信。
先前她将野山参带回来,见得散发清香的野山参,李天海好似疯,足足大笑了一分钟才停下。
面对众人疑惑,李天海语气中肯的点头说:“绝对有,否则不可能散发参香。”
“这东西,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
从客厅出来,李潇赶忙找到张桂花电话打过去,告知她让陈南说抽时间到顺鸿楼来,有点事要与他商量。
野山参都有籽,李家长辈一致认为,陈南挖到这株野山参的附近,绝对还有参龄不低的野山参,希望他再去找找。
同时,这么好的东西,只给了陈南两万,李潇觉得少了,计划再给他补偿一点。
其次,因他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要好好感谢他。
……
庞家,庞成的老爹庞国山霍然起身,瞪大眼睛问道:“什么?你说什么?李家找到了能散发参香的野山参?”
庞成无力的点点头,将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后,庞国山全身力气好似被抽空,跌坐在椅子上。
“臭小子,都是你,坏我好事,我跟你没完!”
庞成抓着椅子扶手的手,青筋暴起,布满血丝的眼中尽是怨怒。
李家急需年份大的野山参,庞家从事药材生意,加上和李家关系不错,庞国山就和李天海约定,庞家愿意出力出钱,只要找到李家需要的野山参,就让李潇嫁给庞成。
陈南拿出来的野山参,不仅仅让庞成没了媳妇,还将庞家更长远的谋划彻底打乱。
“找到那小子,敢坏我庞家大计,这件事没完!”
庞国山拳头紧捏狠狠的喊道。
……
古潭村,陈南给母亲诊治出来,见父亲还坐在院门口,无奈喊道:“爸,早说了不用担心,快回来我给你治疗。”
陈福一脸愁容,走路都没力气。
作为老实巴交的农民,村长在其心中属于不可招惹的大官,其威严在其心中早已根深蒂固。
儿子打了胡文,两老很担心村长上门来找麻烦,逼得自己一家没法在村里生活。
看着满脸忧愁的父亲,陈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他放下心中负担,因为早说了不少,丁点效果没起。
但他想法很简单,胡文老爹要是敢仗着自己是村长就来为难欺压自己一家,定要他好看。
给父亲治疗完,妹妹正好将饭做好,一家人开始吃饭。
由于心头有一块大石头压着,三人都默默吃饭,气氛很低沉。
想到白天李潇说的事,陈南忽然打破沉闷,开口问:“爸,村东头咱家那池塘,里面现在还有鱼吗?”
陈福抬起头,皱眉说道:“就算是有也是一些小鱼,都荒废好几年了,你要做什么?”
“是这样的,今天我到城里……”
李潇开的顺鸿楼主打原生态菜品,在张桂花的提议下,她给了陈南一条赚钱路子。
利用村后山的古潭水养殖一些鱼虾蟹等水产品,还有种植一些蔬菜瓜果稻米等供给顺鸿楼。
听得城里有老板愿意扶持儿子,陈福两口子脸上难得露出笑容,表示这事可以搞。
两老清楚,儿子不可能再回到学校去读书,但也不希望他一辈子就在村里像自己等人种田种地。
生意虽小,但只要有人帮扶,总比独自一人瞎撞好,没有哪个大老板是天生的不是?
吃完饭,盯着火炉将给父母的药熬好后,天也彻底黑了下来。
陈南顺道弄了一碗,拿上其余的东西就前往张桂花家。
之所以选择天黑才来,一方面是要熬药,其次则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大白天的送东西去容易让村里人瞎想。
“陈南,你……”
打开门的张桂花,望着陈南手中抬着的药,喉头哽咽,眼眸一下就红了。
自从丈夫去世后,村里人都说她克夫,要么对她敬而远之,即便接近也是一些心怀不轨之人。
被人关心的感觉,她都已经忘了。
“桂花姐,愣着干啥呢,不给我进去吗?”
陈南笑着打趣道。
张桂花如梦初醒,赶忙招呼陈南进屋,红着眼将中药喝下。
中药虽苦,但她心中此刻却是甜的。
陈南将另外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主要是一些擦的西药还有面包吃食等等,随后又拿出买东西剩下的三千块。
“桂花姐,棒槌总共卖了两万。”
“原本是要给你一万,但我要给我爸妈卖药,就只剩下这三千块,你先拿着,剩下的我过后慢慢给你。”
一听这事,张桂花拿起桌上的钱就朝陈南怀中塞。
“陈南,这钱姐不要,棒槌是你找到挖的,卖的钱都给你。”
“你要是这样,姐可就要生气了。”
“你家里急用钱,赶快拿着,你能给姐熬药,姐已经很开心了,赶快将钱收起来。”
女人较起劲来很厉害,见不讲钱收回张桂花是真要生气,陈南只能妥协。
一方面家里依旧缺钱,不仅仅父母持续治疗需要花销,搞种植养殖也需要成本,只能是后续再慢慢补给张桂花。
张桂花不想继续在这件事上牵扯,忽然说:“陈南,你不是懂医术吗?”
“也不知道是咋了,今天心口一直感觉不舒服,你可以帮姐看看吗?”
“当然可以,姐你到床上躺着,我给你看!”
陈南说着就将随身携带的银针拿了出来。
对于张桂花,他打心底感激,因为他早就推算到李潇提议让自己给顺鸿楼供货,绝对是她暗自提议。
这份情,记在心中就好了。
张桂花在床上躺下后,陈南先是诊脉,之后就很迟疑。
“陈南,咋啦?情况很不好吗?”
张桂花紧张问道。
陈南摇摇头,很不好意思的说:“姐,我要给你查看心口,需要……”
“这事啊,简单!”
恍然大悟的张桂花,不等陈南说完双手一扬就将上衣脱了,坦诚敞开,速度快得陈南都一愣。
望着坦诚面对自己的张桂花,陈南很无奈的说:“姐,其实你不需要脱衣服,我只是要将手放在你心口上。”
“啊……”
意思到会错意,张桂花俏脸腾一下就红了,赶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但紧跟着想到便宜以其给那些臭男人占,还不如给陈南占,张桂花忽然又将被子掀开,强忍着羞涩说:“没事,陈南你放心弄,姐不会要你负责的。”
陈南深吸一口气,伸手按在张桂花心口上,全身蓦然一紧。
“桂花姐,这里疼吗……”
很快,确定只是摔伤导致心口有一些淤血后,陈南立马取出银针准备下针。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响起喊声。
“桂花姐,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