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并没有妨碍徐浊在洛阳的文化建设。
王允已经抢救过来了。
下肢瘫痪。
此时,王允躺在医学院的实验床上,一些医生在照看。
徐浊笑着走过去。
“岳父,浊来看你了!你好点了吗?”
他扑到床边,握着王允的手,亲切问候。
王允听到徐浊的声音,颤抖着睁开眼。
“岳父,你果然念着我,我一来你就醒了!”
“你,你,你这个...咳~咳咳~”
王允颤抖着,抬起一只手,指着这个好女婿。
徐浊一把抓住,轻轻一掰。
“啊~”
“岳父,你怎么了?你别激动,千万别死啊!大舅哥他们 还需要你啊!”
徐浊扑到王允身上,对着他胸口又是一巴掌,嘴里不断焦急喊着,言语悲戚。
“主公,他可能是麻沸散的药效过了!”
“嗯,我想也是,你说是吗?岳父!”
徐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脸,问向王允。
王允眼角留下一颗泪珠,点点头。
病人的苦,只有病人能理解。
病老头更是如此。
何况负责照顾的还是一个假女婿。
“那行,岳父,你好好休养,我先带红昌回去,下次我带我和红昌的孩子来看你!”
徐浊离开了医学院。
随后,他又来到儒学院。
此时,蔡邕在教授着学生。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
诗经是蔡邕自己想要教授的课程。
学诗经是这些新入学的学生的课余内容。
事实上,他们一天的时间,基本都被很多事情填满。
上半日练搏斗厮杀两个时辰,下半日练习骑射之类的一个时辰,之后才是练习纵横捭阖之术,论辩求理之学。
蔡邕正准备和学生们 讲解,看到徐浊,他直接提起剑冲了过来。
“徐孟清,你给我站住!”
看到寒光闪闪的宝剑,徐浊装作不解问“岳父,发生了什么?可是小婿哪里做得不对?”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说好的让我当学院的院长,可你为什么要逼着我的学生学习别的东西,别的就算了,你那个什么思想课是什么?你想要干什么?”
面对蔡邕的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徐浊没有丝毫的言语。
他双眼死死盯着老头。
此时,蔡邕的宝剑距离徐浊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感受到逐渐冰冷的目光,蔡邕默默收回宝剑。
他可是知道,这东西对这个家伙无效的。
每次见面他都只能以这种离谱的情绪来掩盖自己面对徐浊时候的恐惧。
维持自己大儒的形象。
“孟清,学生们给我抱怨,你的要求太严格了,能不能减少一些东西,你那思想课就算了,你看那个什么纵横之术,给我儒生所...”
徐浊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又长长吐出。
“蔡伯喈!”
他突然对着蔡邕就是一声大喝!
“你知道你刚才是在做什么吗?想要刺杀我?”
“我,我没有!”
蔡邕连连摇头。
“那你拿着宝剑追过来是什么意思?”
徐浊连声质问。
“没事!没事,你先忙!我走了!”
蔡邕不知道怎么回答,灰溜溜离开。
看着蔡邕的背影,徐浊提醒“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虽然不能拿你这个大儒怎么样,但我可以让昭姬多生孩子,实在不行,我连贞姬也来帮我生孩子!”
蔡邕转过头,敢怒不敢言。
“好,我答应你就是!”
院内的学生们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此时趴在窗口看着这边。
注意到徐浊看去的目光,他们纷纷肃穆,站直身子,齐声高喊。
“校长好~”
“同学们好!”
徐浊抬手致意,随后离开。
学生们面色激动,热血沸腾。
蔡邕看着这一幕,一脸的委屈。
这里面可是有很多自己宝贝学生啊!
自己教了十几年的人,徐浊三个月就骗走了!
经过刚才的一幕,徐浊无心在学院待着。
现在学院慢慢进入正轨,无需他操心。
除了牢里有几个人需要自己去亲自劝学。
............
回到自己的住所。
荀采轻轻帮他解下披着的大氅(g,三声,外套)。
他则是顺势搂住荀采。
所谓媚骨天成。
恰逢现在也不早了,又没点灯。
晦暗的房间,最是容易激发人心里最极致真实的东西。
身上火起,非水难消。
很快,情至深处......
清晨,日初出大如车盖。
徐浊于梦中醒来。
看了看怀里的俏人,他露出得逞的笑容。
“夫,夫君~”
荀采感受到异样,娇媚出声。
徐浊也不不知是不是荀家基因太强大,荀采的这种魅,就连大量的诗书都没掩盖下去。
与她的性格完全不符合。
“想不想?”
“不~”
“不满足?好!”
不知多久,疲惫的男女再次相拥而眠,醒来时,已经是日中时辰。
所谓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
四月的天总是早清而午热。
徐浊精神饱满地走出居所。
门口,顶着两个黑眼圈的赵雨看到徐浊,欲言又止,可想了想又立刻低下头。
徐浊看出她有话要说,开口询问。
“怎么了,我的雨将军?”
赵雨摇摇头“没事,我没事!”
徐浊却是不信,想到什么,看了看赵雨,他调侃道“雨将军,你不会是想要离开护卫队吧?”。
“我,我,就是想,其实在军营也挺好的~”赵雨支支吾吾,显然是在打退堂鼓。
不过,某人显然是没有搭理她的意思“走吧,我还要去问候一下你的其他主母!”
“啊?”
赵雨惊呼出声。
“啊什么,这才几天?不过你说的确实没错,后院交给你们女兵确实方便一些,她们都夸赞你你聪明!走,先去忘川楼!”
“哦~”
赵雨揉了揉熊猫眼,跟上徐浊。
徐浊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学习了那个什么造化级功法,他的某些想法不产生还好,一产生就很难冷静下来。
到了外院,典韦早早在这里等候。
他看到赵雨那副样子,露出一个姨母笑。
“俺说咋子龙升得那么快!”
嘀咕一句,他也没有耽搁,拿出一个小木墩给放在马车前。
“干什么?你看我像是连马车都上不去的人?”
没好气说了一声,徐浊直接轻轻跳上马车。
赵雨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