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事情,徐浊来到内院。
这里是在建造九泉时特意为徐浊休息准备的地方。
院内,何灵有些紧张。
“吱呀~”院门被推开,何灵看着来人,有些莫名地害怕。
她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的身份怕是不太好用。
只见那人随手将院门关闭,大步向她走来。
“你,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我乃当朝太后,我~”
何灵越发紧张,想要将徐浊推开。
“太后?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是太后!”
徐浊一声坏笑,直接一把抓住她,拦腰抱起,向着屋里走去。
看着被她扔在床上的何灵,极为满意。
冰肌玉骨,芙蓉春面,婀娜姿态,风韵迷人,那惊惧羞怯之间,欲拒还迎之态,少年遭了老罪,欺身而上。
......
......
......
清晨,徐浊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床边眼角带泪的何灵。
“你以后就是小灵,不再是大汉的太后,而是徐君侯的小妾,知道了吗?”
徐浊并不在意这何皇后的过往。
人的可塑性很强。
只要压得住,好好教,她会变成自己想要见到的样子。
听到他的话,何灵怒气腾腾,想用大义批判徐浊。
“你可知,你所作所为?你对得起大汉?对得起先帝的栽培?”
何灵的话传到徐浊的耳朵里,顿时让他火起。
“呵,如果天下像是以往那般,那这忠臣,我不做也罢!”
“国家混乱至此,你们都有责任,你知道吗?”
看着何灵那眼角的泪花,徐浊不满,直接离开。
来到校场。
三路大军集结完毕。
因为自己兵多将广,所以徐浊采用了贾诩的计策,不过兵分三路。
一路自己带领,典韦、史阿陪同,郭嘉、戏志才为军师,手下一万精锐突骑兵。
第二路徐晃为帅,韩当、公孙瓒为副将,荀攸为军师,领一万弓骑兵及白马义从,以及两万突骑兵,西出攻打并州。
第三路关羽为帅,张飞为副将,贾诩为军师,带领一万突骑兵及两万弩兵,南下攻打冀州。
幽州本部则留下自己的弟弟和荀彧负责镇守以及后勤。
“二牛,文若,大本营就交给你们了!”
“兄长放心,防守我有把握!”
如荣给徐浊一个放心的眼神。
大军整顿完毕,开始陆续前往各地。
徐浊带着自己的郭嘉等人,前往酸枣。
一路上倒也没什么人敢拦,大汉虽然乱了,但又没有完全乱。
各地太守还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着自己的小生活,并没有招惹这些手握大军的人。
徐浊一到,曹操极为隆重地接待了他。
他花费颇多,也不过召集五千部曲。
徐浊直接一万大军,还都是骑兵,关键还都穿着铁铠,简直毫无人性。
“孟清,好久不见,你越发俊朗了!”
“孟德兄谬赞,我这是学了你的真传,被人滋润后,这才有此变化!”
“???”
曹操不解,不过也没多问。
“哈哈哈,我还有真传?那你可得多学,走,快随我入帐!”
他热情地拉着徐浊,直接往营帐里走。
进入大帐,很多人都已经到了。
他们一看到徐浊,纷纷投来打量的目光。
徐浊年少成名他们都知道,只是没想到他运气这么好,“刘虞被鲜卑人弄死”,他直接捡了一个幽州。
大部分对徐浊都保持着几分敬畏。
除了一人。
这人便是袁术,四世三公袁家嫡子,后将军。
本来另外一人也不惧,这人便是袁绍。
同样是袁家人,虽然没有袁术那么厉害,但也获得了袁家一部分门生故吏的支持。
本来,他已经在计划谋夺冀州,这次讨董结束,混完名声,回去他就能占据彻底扳倒韩馥。
到时候,北击幽州,取幽州战马和悍卒,可雄踞北方。
可惜,他不知道徐浊的出现,幽州势大。
袁家给他安排的渤海太守彻底失去原本的价值,而且还变得极为危险。
原本也算是相熟的两人,无形中变为仇敌。
当然,他对于现在的袁术也极为不满。
从小就不如他,但因为是嫡子,从小待遇就比他好,这次家族的安排还是这样。
听闻最近还要娶亲,还是中原美人,这次被耽搁,回去就成婚。
凭什么?
袁绍内心疯狂大吼,但也深知这是这个天下的规矩,他只能接受。
“哼!”
袁术冷哼一声,不屑撇嘴。
这个徐浊,玄菟那个犄角旮旯出来的,和泥腿子没什么区别!
最可恨的是当初在洛阳发生的一件往事。
那是徐浊刚到洛阳,经常去勾栏听曲,袁术看不惯他,所以找了他麻烦,结果可想而知,最后被张飞逮住,差点失去子孙根。
袁家数次针对徐浊这也是一个原因。
“后将军还在记仇呢?”
此时四周安静,徐浊和袁术的交锋大家都看在眼里。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还是不堪回首的往事,袁术不好发作。
见帐内众人也随着徐浊的目光齐齐看来,他只好也挤出笑容回应。
“没有,术岂会因为打不过别人就记恨?只是鼻子有些不听使唤而已,!”
“那,你是不要请我喝几杯感谢一些啊?”
“呵~呵呵,确实,应该的!”
两人这边互飙演技。
大家虽然都各怀心思,但明面上还是很讲究的。
袁家作为士大夫群体的领头羊之一,自己带头破坏游戏规则可不行。
自知这个话题不利于自己发挥,袁术脑海中念头急转,岔开话题
“徐孟清,听闻你在在战后不仅没有解散军队还招人补充,这是意欲何为?我等皆大汉忠臣,你这所作所为,可不配与我等同席!”
“哎,公路兄,你有所不知,我冤枉啊!
北方鲜卑之乱你们也都清楚,打了数年,好不容易赶走,士兵能轻易解散吗?要是鲜卑人重来,你去挡?
前几日,东边的高句丽人也想要趁我大汉新旧交替,打劫辽东;四方皆敌,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徐浊将自己的苦楚说出,真假参半,虽有调侃的味道,但获得了大部分人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