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虎子的吩咐,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一个动的,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他。
“快动手吧,我帮你们把风。”
对于虎子的安排众人有些不满。
“虎子哥,兄弟们去干掉脑袋的事情,您在外面看热闹这不合适吧?”
虎子面色阴沉的可怕,“怎么,你们是不是觉得现在翅膀硬了,可以教我做事了。
众人连忙说不敢!
“虎子哥,我们不是要教你做事,只是作为兄弟应该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吧。”
“对,作为兄弟就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现在和我讲兄弟情谊了,你们背着我巴结齐先生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兄弟情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都有些尴尬。最近这段时间他们的确在巴结齐先生,自从齐先生跟随老板之后,老板越来越看重齐先生,反而虎子哥在老板心目中的地位越来越不重要。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们又不傻,眼看虎子哥便要失势,他们自然要找寻新的靠山。
“你们的心思我清楚,我不怪你们。毕竟谁都想出人头地。但是你们好好想一想,如果搞砸了齐先生的任务,他会怎么对你们?”虎子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在几人脸上扫过,就他们这些没脑子的蠢货,就算是跟着齐先生也是一群炮灰。
齐先生之所以理会他们是因为他们还有那么点利用价值,一旦没有了利用价值,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们的踢开。之前的刘大嘴便是很好的例子。前几天李大嘴违背他的命令偷偷外出,还在外面醉酒伤人被警察抓了,后来他花钱请人将刘大嘴弄了出来。刘大嘴跟着齐先生外出了一次之后便失踪了。按照齐先生的说法是他回老板身边了,但前几天他给老板打电话汇报情况的时候问了一句刘大嘴的情况,可是老板却说刘大嘴并没有回来。虎子立即便知道刘大嘴恐怕凶多吉少了了。
从此之后,他对齐先生这个看上去一副书生意气的齐先生便发自内心的恐惧。他的确也杀人放火,但都是明里来明里去!但齐先生喜欢阴谋算计,恐怕被他卖了你还帮他数钱呢!
听到完不成齐先生的任务众人面色大变,顾不上继续和虎子哥讨论兄弟情,几人立即从背包里找出翻墙工具,是一种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飞爪钩,手抓着绳子轻轻一甩,飞爪便飞过院墙,外面的人轻轻拉了拉,飞爪恰好挂在墙头之上。
周二狗最先上前,抓着绳子快速攀爬到院墙顶部,就在他手掌刚刚趴在墙头之上,一阵刺骨的剧痛从手掌之上传来,他急忙抬起手,身体失去支撑从墙壁上摔了下来。幸好墙头不高,要不然这么摔一下周二狗不死也要重伤。
几人连忙将周二狗扶起来,“二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突然从墙头上掉下来?”
“肉联厂在墙头上插了很多的玻璃瓶碴子。”
其中一人急忙打开手电筒,果然便看到周二狗的手掌之上鲜血淋漓,有几个地方玻璃碴还留在肉里。周二狗将玻璃碴拔出来,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
墙头上被安了瓶碴子,想要直接翻过去是不可能,否则,周二狗便是榜样。虎子看了看周围,前方紧挨着院墙的一棵大树不由眼前一亮。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本以为这次的行动要失败而归了。没想到便发现一棵大树,有了它众人想要避开墙头顶端的瓶碴子进入肉联厂也就有了可能。
“二驴子,之前是二狗率先动手的,这次你来。”
二驴子其实不姓二,而是姓艾,他的名字也不叫驴子,而是叫律直,全名就是艾律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叫着叫着便成了二驴子。
二驴子撇了撇嘴,“我先上就我先上。”
二驴子是爬树能手,蹭蹭几下便上了树。顺着树枝轻松便避开墙头之上的瓶碴子进入院内。
“能过,兄弟们快行动吧。”
其他人见状,也学着二驴子进入了肉联厂院内。 前方到处一片黑暗,只有冷库正门有点昏暗的灯光。
“兄弟们,按照之前的计划分别行动。记住,千万要小心。这次我们的任务是彻底破坏肉联厂的冷库。”
“兄弟们,能不能让齐先生另眼相看就看今晚上我们的行动了。”
几人碰了碰拳,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桶,然后分散开来。
这些小桶之中都装着汽油,按照齐先生的计划,这次他们的任务是火烧冷库,将肉联厂的冷露和里面的肉一起付诸一炬。之前的肉联厂不是喜欢放火烧肉嘛,他帮忙点一把更大的火,绝对让肉联厂记忆深刻。
众人刚刚分开,黑暗之中,突然传来一声声惨叫声。墙头之外的虎子面色大变,顾不上查看几人的情况如何匆匆离开。不得不说,虎子反应的确快,但再快也快不过早有准备的警察,他刚跑出几步便和警察遭遇了。虎子一咬牙从腰间拔出一根钢管便对警察冲来。
这次采取行动的可是刑警队,一点也不惯着虎子。不等他靠近,便听到黑暗中一声枪响,虎子便跪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刑警队队长郭达将枪收起来。
“铐起来,待会县局慢慢审。”
随后他带人从就近的侧门进入肉联厂,便看到冷库后方不远处,好几个人都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他们的脚踝处都夹着一个捕兽夹。
“捕兽夹,这是谁的主意?”
高山笑着走了出来,“郭队长,这些捕兽夹是我让人下的。最近肉联厂出现黄鼠狼偷肉吃的情况,我便下了一些捕兽夹抓黄鼠狼。”
郭达瞪了高山一眼,“我信你个鬼,这么大的捕兽夹抓黄鼠狼的,你们肉联厂的黄鼠狼这么大只!”
将人同样带回去审查,郭达便带人收队离开了。
不起眼的小院之中,齐先生一直在屋内来走来走去,不知道为何今夜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肉联厂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来是出事了,齐先生没有丝毫犹豫拿上一个小背包匆匆出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