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是很在意容雪儿他们母女的老人,听到这话,瞬间改变了主意。
要是没有这场婚约,那容雪儿和她母亲死就死了,一介女流而已,
容光海现如今身体硬朗,大不了让他再娶就是了,要是他不愿意,多的是后辈想要当这个家主。
现在吗,这场婚约毕竟对他们容家很是重要,这么一想,那容雪儿确实不能死。
老人刚想到这,就听到了一阵尖叫声传来。
“又发生了何事?”
“老祖,一定是雪儿醒了,”容光海说完,连忙走出去。
房间内,此时的容雪儿不似人样儿的躺在床上,脸上脖子上更是包扎着厚厚的布料。
嘴里不断地嘶哑吼叫,声音极为刺耳。
“雪儿?”
容雪儿挪动着眼睛看向旁边:“父.....亲,我...的脸”
乍一听她耳朵声音,后面跟来的老祖嫌弃皱了皱眉头。
“雪儿,你的脸一定为父会给你治好的,咱们先养伤,雪儿,你母亲她.....已经去世了。”容光海说到这,唉声叹了口气。
容雪儿手指止不住抖了起来,眼睛瞪的大大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容光海生怕她突然过去,连忙安慰:“雪儿,你先好好养伤,你忘了,你还要嫁给太子做太子妃呢。”
果然,他的话有了些效果,容雪儿嘶哑出声:“可是....我的脸,还有我如今的模样,怎么成亲。”
“这件事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容家老祖说完,抬步上前,手腕一翻,一颗金色丹药出现在他手心。
“老祖,这是何物?”
容家老祖没有解释:“让她服下便是,她的脸会好的,”
听到这是治脸的丹药,容雪儿眼睛亮了亮,蠕动着身子就要去拿。
容光海连忙接过,直接喂到了她嘴里。
这丹药果然有效,容雪儿只感一股暖流涌入自己的脸上,甚至就连浑身疼痛不已的感觉都减轻了一些,她连忙抬手颤颤巍巍解开纱布。
“父亲,我的脸好了吗?”
容光海欣喜点头:“好了,就还剩几道疤痕,不过没事,为父让人帮你买去疤痕的药物便可。”
容雪儿这才松了口气,一想起自己母亲已经命丧黄泉,忍不住咬牙阴狠出声
:“老祖,父亲,这件事一定是他们故意的,我们容家不能就这么饶过他们。”
容光海:“雪儿,你知道是谁做的?”
容雪儿冷冷一笑:“除了将军府的人还能有谁。”
老祖听到她这话,摇头道:“不,这次的确不是那黎家所为,本座在昨夜那场大火中感受到了一丝极具有威压的灵力,可想而知,昨晚那人的实力有多高强。”
为了自己的颜面,他并没有说实话,昨晚在他察觉到出事的时候,便想要飞身离开,可是他刚有动作,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打了下来,他也试图和那股力量拼搏了一下,让他感到害怕的是,自己竟然在那股力量下过不了半招。
他可是宗师大圆满的实力,马上就要上尊者了,竟然抵不过那股力量半招。
一想起自己在那神秘力量下时喘不过来气的感觉,容家老祖就一阵的心有余悸。
“老祖,会不会是你感觉错了,肯定是将军府的人所为。”容雪儿反驳
容家老祖冷冷看向她,毫不犹豫释放一丝威压。
“你敢质疑本座?”
“噗!”容雪儿直接吐出一口鲜血,身形狼狈的趴在床上,背上就像是被千斤顶压着一样,让她喘不过来气。
“雪儿,休要无礼,赶快向老祖道歉。”
“老...祖,雪儿知错了。”
老祖冷哼一声,这才收回威压。
“这件事现在先别提,先去黎家看看。”
容雪儿看着他的背影,眼睛充满了狠意。
“父亲,我也要去。”
“你?你这样怎么去啊?”
“我不管,只要能看到将军府的惨状,再疼我也能忍。”
既然自己不好过,那黎千初也别好过,将军府出了那种事,想必黎千初已经回来了,她还真想看看那女人狼狈的样子,这样才能解她心头之气。
黎千初正陪自家爷爷用餐之时,一名守卫前来禀报
“将军,小姐,容家那些人又来了。”
黎柏安一拍桌面:“这群臭虫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您老去哪啊,别忘了,你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对哦,我这么一出去,不就露馅儿了,那怎么办?”
“我们淡定,您先回去睡觉,不是还有我吗。”黎千初吃完最后一颗汤圆儿,心情美好的擦擦嘴,这才稳得一批的往外走。
此时的将军府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早在容家和将军府第一次交战的时候,他们就听到了容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消息,甚至有些人把这次容家被烧的事情也联想到了将军府。
不知道任何情况的他们,越来越觉的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了,他们认为将军府一定怀恨在心,这才烧了容家的,这个猜想一直持续到黎千初出来。
众多等候看热闹的人注视着眼前的少女沉默了下来。
“黎小姐....这是没吃饱就出来了?”
“..............”
“黎小姐都这样了,想来容家的事情确实不是她干的,”
黎千初顶着面瘦肌黄的面容,看着架势端的高高的容光海父女
“容尚书,不知道我们将军府是怎么得罪你了,你们竟然趁着我们将军府没人,打伤我爷爷,他老人家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听她这么一解释,众人倒是理解她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容雪儿被安排在轮椅上,脸上带着面纱,扯着公鸭嗓子喊道:“黎千初!你少在这里做戏了,我能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谁知,她这一喊,在场所有人全都看了过去,一脸的嫌弃
“一个人怎么能发出这么难听的声音?”
黎千初嘴角悄然抽了抽:“这位公子,敢问你谁啊?”
容雪儿被她这句话气的大喘气:“黎千初!当初你如此羞辱与我,现在倒是敢做不敢认了。”
黎千初不再过多和这只公鸭瞎扯,直接道:“我爷爷已经被你们欺负到昏迷不醒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容光海端着架子,威严出声:“小丫头,冤有头债有主,你把我容家大小姐欺辱成这样,我们难道还不能讨个说法了?”
黎千初:“哦?那你们说,我是怎么欺辱的她,又在什么地方欺辱的。”
容光海自然是不能明说,容雪儿是在比赛中受的伤,要不然,他们就没有任何理由动手了。
谁知他刚要思索随便找个借口,早已经被黎千初气到失去理智的容雪儿便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