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远恒见魏一诺心思深重便径直向她走来:“组织刚好有一份整理资料的任务,我正愁找不到人,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处理一下。”
魏一诺本想拒绝,但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便答应同他前往。
整理完资料的二人,感觉肚子空空,于是邬远恒便提出带魏一诺去吃烧烤。
大肠,肉串,烤面包,魏一诺点的餐量让隔壁大叔都为之一震。
邬远恒一语道破她的心事:“美食应该是用于享受,而不是作为出气筒,你这样他们会很伤心吧。”
心事被看穿的魏一诺,略显尴尬,将菜单递给邬远恒,希望对方能专注于点菜,而不是将注意力放于自己身上。
可邬远恒却将菜单拿给服务员并称给这些便已足够。
魏一诺略显不解:“你不吃吗?”
邬远恒略带玩笑语气地开口说:“你应该不介意一个饿到发昏的学长蹭一口你的食物吧。”
魏一诺摇头表示否认。
略吃几口后,果然如邬远恒所料,魏一诺感觉肚子已经被填满,二人只得将食物打包。
正打算回学校的魏一诺却被邬远恒拦下。
“吃完东西立刻就回寝室,不怕长游泳圈吗?”
魏一诺一副“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的表情。
还没等薇诺反应过来,邬远恒已经将她的打包盒顺走并沿着街道跑去,而后转身对魏一诺说:“你试试能不能追上我。”
本还觉得对方略显幼稚,但当魏一诺真正跑起来时,却觉得身心无比的轻松。
最终二人在一条江边停下。
挥汗如雨后的魏一诺,迎着江风,深舒一口气。
一旁的邬远恒看出她心情已经放松不少,便提出一起回学校。
来到校门口的二人正巧碰到孟岩骋和柳美娜二人。
四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打招呼。
为打破沉默的氛围,柳美娜率先开口:“我组织内还有点事情,恕不能奉陪。”
柳美娜走后,邬远恒也找借口离开,最后剩下孟岩骋和魏一诺二人。
“你还好吗?”薇诺的语气带着关心,但又掺杂着一点生闷气的感觉。
见魏一诺与自己略显疏远,孟岩骋一把将他拉入怀中,电并用撒娇的语气开口:“我好想你。”
魏一诺很是感动,但心中还是略带无语:那么想我,见刚刚见到我时为何不第一时间给我个大大拥抱,而是选择和柳美娜商量事情呢,一个好好的问候,真的要占用你那么多时间吗?
可魏一诺并不想将心中不满抒发之于口。
她明白,自己和孟岩骋的感情还不足一年,而柳美娜和他却是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二人之间的信任与默契,不是朝夕之间可以取代。
因此她只能将一切深深隐藏,希望通过细水流长的相处,慢慢加深自己与孟岩骋之间的感情与信赖感。
由于明天周五,魏一诺并没有同孟岩骋回他的房子。
正准备乘坐电梯回寝室的魏一诺却发现电梯竟都在维修,因此,她不得不爬上8层楼梯。
可就在他走到第7层时,竟听见何雅清与孟怀瑾在通话。
意识到不对劲的微诺,赶紧拿出手机将何雅青的声音录下。
待何雅青离去后,魏一诺在原地停留了近10分钟,才继续上楼回到宿舍。
进入宿舍的魏一诺看着何雅琴她那清秀的脸庞,灵动的双目,心中不禁冒出一句老话: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虎难画骨!
次日上完课的魏一诺来到孟岩骋的住所,却碰巧撞见他和孟怀谨二人发生争执。
“你可以去向家族内的长辈告发说是我害奶奶住院,但是你没有证据,只不过会败坏自己在他们面前的形象罢了,于我,没有半分不利。”
魏一诺看着孟怀瑾一脸得意的模样,着实感到恶心。
而后,魏一诺径直走入房内并打开昨日的录音。
“想要保密你将奶奶推下楼的事情可以,但谨哥哥,你必须今晚公布我是你的女朋友,并给我转账50万...”
听到录音后的孟怀瑾,瞬间慌张,想抢夺魏一诺手中的手机,不料却被孟岩骋一巴掌甩开。
不得已,孟怀谨只得跪在地上疯狂磕头。
魏一诺稍显动容,认为孟怀瑾也不是故意为之,倒也不必做得太过分。
可孟岩骋却深知孟怀谨的德行,他相信这件事一定还有内幕。
现在奶奶刚醒,他不方便过多询问,待奶奶身体康复他一定会问清楚真相,而后再好好找他算账。
“滚!”梦岩骋决定先暂行放过孟怀谨。
孟怀谨走后,魏一诺便将录音发送给孟岩骋。
而后魏一诺将给孟岩骋带来的晚餐放到桌上,准备离开。
此时,孟岩骋终于发现魏一诺近日的情绪反常,一把将其拉住,忧心地问道:“一诺,你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跟我说。”
在孟岩骋的关心下,满心委屈的魏一诺立刻钻入他的怀中。
只是这样抱着,魏一诺便觉得心中好受许多,但她不知如何开口说自己介意柳美娜和他关系亲密的事情。
正在此时孟岩骋又收到柳美娜的来电。
而就在此刻,孟岩骋发现魏一诺微皱眉头。
但他还是接通了柳美娜的电话,因为他知道对方打电话来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接通电话后的孟岩骋立刻夺门而出,但这一次他没有再丢下魏一诺,而是拉上她一同去到医院。
一路上,孟岩骋一声不吭,但表情极度紧张。
到达医院后,同孟岩骋一起站在ICU门口的魏一诺才明白原来奶奶的病又复发了。
柳美娜见到孟岩骋后,便将他拉入楼道间。
“阿岩,我在病房门外亲眼看到奶奶与孟怀瑾发生冲突,正要进去时,奶奶却突然昏晕过去。”
听到此话的孟岩骋立刻向外走去,却被柳美娜拦下:“阿岩,现在你必须冷静下来!这件事情背后,不会那么简单。”
回来后的孟岩骋气得浑身颤抖,但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斜瞪着孟怀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