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里?”
丁韵给梁丰打电话,没好气的问。
“当然是躺在你家那三千万豪宅的真皮沙发上,享用着你酒柜里的美酒咯。”
梁丰披着丁韵家里的洁白大浴袍,舒服地半躺在沙发上,喝着高脚杯里那口感极好的米酒,看着超大屏幕的电视,觉得这才是理想的人生。
他决定,这辈子都要赖在这里,过上人上人舒服的样子。
丁韵一听,气得差点要吐血。
那些酒,也是她时不时去江家别墅的地下酒窖里偷出来的。
江家几代医学世家,酒窖里的酒类丰富,而且都是上品,随便一瓶,少则几千,多则十几万几十万一瓶。
她第一次跟着江雪晴进入酒窖,都惊呆了。
江雪晴死后,她只要去一次江家,就会偷拿一瓶。
反正,韩天赐为了能让自己的双手可以更好的抓手术刀,基本不怎样喝酒,很少去酒窖,发现不了她拿酒的。
她偷拿了好几瓶上品出去卖,用来填充自己的钱包,还把几瓶放在酒柜里摆着装门面。
反正,就算韩天赐来,也不会发现这些酒是从他们家偷来的。
“梁丰,你知道那些酒多贵吗?”
丁韵咬牙切齿的问。
“多贵?几百一瓶?”
梁丰不以为然的问。
“十几万,几十万一瓶,你这一喝,喝掉了我几十万!”
“我擦!那么贵?”
梁丰震惊得差点把手里的高脚杯都打碎了,拿起酒瓶,仔细看了一下,“这玩意儿值十几万,几十万?喝下去还不是变成尿?”
“你喝了什么?”
“就是普普通通的五粮液而已,不过喝起来口感是真的好,我从来都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五粮液。”
梁丰不以为然的说,“你不会告诉我,这个五粮液也要六位数吧。”
“……”
丁韵一听到他喝的是五粮液,快要窒息了,“你看看那日期,还不是1960年产的?”
“嗯,是1960年,和我爷爷差不多岁数。”
“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吗?”
“多少?几千块?”
“2012年,它就能拍卖出98万元了,你说它现在会值多少钱?”
丁韵快要气疯了,“现在,你竟然干掉了它,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一口干了几百万?”
梁丰打了个哆嗦,“我擦,喝黄金都没有这么贵啊,你们这些有钱人,钱多得蛋疼吗?”
他说完这话,一双贼眼,开始滴溜溜的在那酒柜上打主意了。
一瓶酒值几百万的话,那么这里剩下的九瓶,加起来至少也有上千万了?
还有——
他的目光落在那古董花瓶上面去。
这次他学聪明了,拿起手机对着花瓶识图,结果,搜索告诉他,那是一只来自嘉庆年间的宫廷花瓶,估价五百万。
我擦!
好有钱!
梁丰整双眼睛都亮了起来,蠢蠢欲动。
丁韵在电话那头看到他良久不说话,立马猜测到他在打什么主意,心“咯噔”的沉了下去,急忙叫,“梁丰,你可不能动我家里的东西,你随便动一样,都足够你终生吃牢饭了!”
“你家里的东西,也是我的东西,我动我的东西,不算偷,嘿嘿。”
梁丰奸笑着,挂掉丁韵的电话,“你有把柄在我手里,你敢报警,那就大家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