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书邪笑道:“这山庄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不会应你的,就算萧岩回来了,我只要说是你勾引的我,看他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秦语骂道:“卑鄙无耻。”
钱一书说:“我现在追求你是给你面子 ,你想要什么尽管提,我保你秦家荣华富贵,萧岩能给你的我能加倍给你,如果错过这个机会,过不了多久,等你 低声主动来找我的时候,可就不是这个待遇了。”
秦语也非常硬气,“放一百个心好了,我是不会来找你的。”
秦语想着屋外人小朵还在外面,于是抓住机会,又给了钱一书一记耳光,赶紧夺门而逃,到手的鸭子怎么轻易让它飞天,钱一书赶紧追了上去,秦语虽然看起来柔弱,我内心强大刚的很,说时迟那时快,秦语一手把门拽开,匆忙而逃。
钱一书抓了一个空,看样子是他自己太轻敌了,被这小妮子逃跑了,不过不打紧,他信心满满,这个小妮子肯定会再来求他的。
这一次真的是异常凶险,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钱一书是那样的人 还好,有惊无险。
待秦语回到萧宅,感觉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萧母在房间哭诉,秦语进去问了问情况。
萧母哭泣道:“刚刚得到的消息,萧岩在服刑途中遇上滑坡,十几号人滑落山谷生死未卜,寻找未果,恐怕凶多吉少。”
秦语听了这消息也是当头一棒,看着萧母这么伤心欲绝,自己可别跟着绝望了,“娘,我们别绝望好吗?生死未卜,可能还活着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秦语说着这话,眼里透着坚决,她不相信萧岩就这样好端端的没了。
秦语故作坚强,安慰萧母:“娘,我会派人去找的,一定会把夫君找回来。”
萧母听了秦语的话,心情稍微缓和一些,这个时候得做些什么,不能沮丧,既然秦语要去找,那自己干脆去拜佛求平安吧。
萧母看着秦语,“家里的事就交给你吧,我去佛堂求平安去了,茶庄事你看着办,没有萧岩,什么事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萧母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秦语这才想到钱一书为什么那么肯定自己会去找他,原来他早就知道萧岩出事故的事,萧岩不在茶庄能仰仗的只有他。假如萧岩真的不在了,那他接管茶庄是名正言顺的事,难怪他只是架空了茶庄而已,明面上茶庄还是萧氏的。他怕强取豪夺会影响自己的名声,顺势接过才是他自己的目的。反正萧家上上下下都信服他的,他把萧氏茶庄变成钱氏茶庄只是时间的问题。
秦语不想让钱一书得逞,假如萧岩不在把茶庄过给他,也算是一个好的去处,可是钱一书居心叵测,对自己还有着非分之想,万不能把茶庄落入他之手,况且萧岩肯定还活着,这一点素秦语感觉很强烈。
秦语左思右想,也不知如何是好,派出去的人一波接一波,都没有打探到萧岩的消息,钱一书管着茶庄,借着萧岩生死未卜,茶庄生意不济,资金欠缺的借口,断了萧家的经济来源。
这段时间秦语都是在拿着积蓄撑着萧家上下。秦语明白,钱一书就是在逼她主动去找他,逼她就范。
秦语知道,不能再耽搁了,得马上想办法应去。左思右想她能想到的人只有李修义。
记得李修义跟她说过,这段时间他在《碧水茶楼》。秦语赶到《碧水茶楼》,寻找李修义。李修义真的在那里,像是在等着她一般。
“秦语,你来了。”
秦语有些诧异:“你是在等我吗?你知道我要来?”
李修义笑笑:“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会来的。”
秦语暗地里想着,自己这么信任他 ,不会他也有什么阴谋吧,不管怎么样,现在能信任的也只有他了,赌一把吧。
秦露着悲伤的神情说道:“他们来消息说我夫君出了事故,生死未卜,我派出去好多人都没有消息,你说他还在吗?”
李修义倒是很坦然道:“看萧岩的面相,可不是个短命之人,秦语不必太过担心,再给自己一些时间。”
听李修义这样说秦语到是宽慰多少,似乎从李修义嘴里说出去的话一般都挺应验的,既然他都这样子说了,想必萧岩不会有事。
言归正传,这一次秦语找李修义是说生意上的事的。
“上一次你说要收购萧氏茶庄,现在还有兴趣吗?”秦语问道。
“当然了,你把茶庄给我经营,我向你保证,会把他管理如初,会保持它的原汁原味,不会改变它,所得分红会一分不少按时给到你,你看如何。”李修义这会没有落井下石,反倒全心全意为秦语考虑,这让秦语感觉好不真实啊!
“你为何如此帮我?”
“我没有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吧,朋友之间是不是应该互相信任的,看来你对我还是有隔阂。”李书义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秦语定了定神看样子是自己多心了。是啊,朋友之间是应该相互信任,秦语你拿出茶庄印章和令牌交给了李修义。
茶庄的事就这样解决了,秦语也不再过问,假如有一天萧岩回来,他想着再来和李修义商量茶庄的事,万一萧岩回不来那茶庄对她也无任何意义。
次日李修义就带人进入萧氏茶庄整顿起来。钱一书。万万没想到秦语不仅没来找他,还把萧氏茶庄转到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身上,气不打一处来。虽然钱一书已经把大部分分部产业归为钱氏,但现在主部给了李氏,主营自己没抓住,又多一个竞争对手,这个对手。看起来不好对付,像是冲着他来一般,搞半天自己也没捞到好处。秦语这个小妮子手段真高,居然跟李修义有这么密切的往来,看样子真的是小瞧她了。
茶庄在李修义的经营下,果然变得生机勃勃起来,李修义也如他所说,没有改变这里的一草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