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看着秦语瘦了一圈,这一次真是死里逃生。看着萧岩和秦语郎才女貌跪在她面前。她心里总算得到了一丝安慰。终于尘埃落定,以后一家人好好生活。
“回来就好,一定要好好的调理好身体,好好过日子。”
“我知道的,娘,让你担心了。“
萧母拿出一根大红人参。
“这是这是西洋人参滋阴补阳的,一定要记得把它吃了。”
秦语看着这么大一根,很稀有,很难得呀,这太贵重了,萧母这么疼爱她,让她很是自责,想想一走了之的任性,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娘,您看,其实我的身体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这个留着给你自己补身体吧。”秦语不好再接受这么好的东西。
“这个是一定要给你的,多补一下,明年给我补一个大胖孙子出来。”萧母又找机会借机提了一嘴。
萧岩听了在旁边补充道:“那是当然,娘放心,这么大的人参,肯定会补一个大胖孙子出来的。”
听见萧岩的保证,萧母心里十拿九稳,早就乐开了花。
“我这边不需要秦语陪,没事别回来,我这儿也不用请安了,我现在一心向佛,喜欢清静,秦语就长住《岩庭居》陪萧岩吧!以后那里就是你的家,你就是那里的当家主母,你要把那个家打理好,以后要是有了孩子,你不想带,可以把他带来给我。”
“哎哟,这个婆婆三言两语不离孩子,真是想孙子想疯了,秦语本来想说自己身体不适,不适合怀孩子。可是婆婆这么渴望她又不好意思让她希望破灭。所以一直都在应和母的话。
“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歇歇吧。”萧母没有留他们的意思。萧岩带着秦语回到了《岩庭居》。
还没进门就看到门外大红灯笼高高挂,下人们早就在门外欢迎。
“少夫人终于回来了。”
秦语微笑回应道:“让大家担心了,辛苦了。”
萧岩这回真有心,院里布置了一番,看起来焕然一新,风格都是温馨的,都是秦语喜欢的,感觉非常舒服。
晚饭了,这是回到家第一次独光晚餐。以前在《若庭居》萧岩都是一个人吃饭,枯燥无味,后来秦语来了,在这儿也很少同桌,萧岩对她爱搭不理,一脸严肃。现在想想,他白白错过这么多和秦语的美好时刻。
秦语给萧岩倒了一杯酒,佳遥在前,美人在侧,萧岩一边喝一边欣赏着眼前这个美人,得意洋洋,今晚他就要和秦语圆房。他这一路来可没少想这事。
“语儿,我们来共饮一杯吧!喝点酒待会好睡些。”萧岩给秦语倒了一杯酒。
秦语想着喝一点好,待会儿…,她没敢多想拿起酒杯一口饮了下去,这酒有些烈,一下子她的脸就红了。
“语儿真是不胜酒力,我们喝杯交杯酒吧。”
萧岩又各自倒了一杯,秦语拿着杯配合,挽过萧岩的手,又是一饮而尽。
这一杯喝下去秦语头有些犯晕了,萧岩扶搂着秦语的腰肢,秦语顺势倒在萧岩的怀中。萧岩再也不用压制心中的欲火,抱着秦语回到房内。
男人是个急性子,一到房内就吻上了,一层层剥掉秦语的衣服,秦语肤白貌美,软柔无骨,肩上那个守宫沙痣特别醒目。过了今晚,这个守宫沙痣就会消失,秦语就会变成他的人。
萧岩正在一步步攻克她,秦语突然想起叶小星说过自己的身体欠佳,要避孕的。
秦语用力推了一下萧岩,“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我们改天好吗?”
这无非给萧岩当场浇了盆凉水。但这凉水浇不灭萧岩对秦语的欲火。
“哪儿不舒服了?”萧岩手捧着秦语的脸急切问道。
“我腹部有点痛,只怕是月事要来了。”秦语说道。
萧岩揉着秦语的小腹:“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月事不可能,小朵说你月事刚走。”
这萧岩怎么连这个都问,看着他望着自己急切期待的眼神,秦语知道今晚再难推脱。
“语儿,我们慢慢来,我会轻一些,你实在不适再喊停可以吗?”
萧言一边和秦语商议,一边手不能自已的放进了秦语的胸部,这哪是商议,这都先入为主了。
秦语有些着急了,萧岩控制不住他自己,眼晴中带着红光,火热的吻又袭卷而来。
秦语想起叶小星给她备了避子药的,放在桌子上的小黑瓶内,,她得过去吃一颗。这事不能让他们知道,萧家是那么希望要孩子,我有意而避之传出去多不好。
秦语坐起身来,合起衣服。“萧岩,我有些腹痛,你帮我到厨房端碗红糖水来,我喝了就会没事的。
萧岩看秦语捂着肚子,不像在骗人,就耐着性子去了。秦语走到桌子边打开木盒,拿出小黑瓶,吃了一颗小药丸,这下秦语才安心,再想要孩子,身体还得是首位。
萧岩回来了,“语儿你骗我,厨房里跟本没有红糖水。”
“应该是下人们见我不喝了倒掉了吧,我刚喝了一口热水现在不痛了。”秦语睁着那又大又柔的眼睛看着萧岩。
“是吗?”看秦语微笑的看着他,没有了刚才紧张的神色,看样子是好了,也许是她太紧张。
“语儿,不甪紧张,我们有的是时间。”
萧岩搂过秦语,吻又袭卷而来,漫遍全身,又氧又酥,秦语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吟。
秦语闭上眼睛,攀上萧岩的颈脖,慢慢沉浸在萧岩的炽热当中。
屋外寒风阵阵,屋内热火朝天,今天萧岩最开心,今天他多日的压抑和焦虑在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这段时间经历过前所未有担忧,承受着无比的压力,饱受着相思之苦。看似他衣食无忧,高高在上,可这内心的苦楚他从来没有向外人道。
本想着去和母亲诉苦,母亲开口第一句话就给他浇了一盆凉水。他除了框着秦语的人之外,其它的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曾经多少个夜晚他都失眠难寝,茶不思饭不香的,内心错综复杂,这些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语只怪他心性阴晴不定,脾气暴躁冷酷,却不知他内心承受着多大的醋意,自己又不会表达。就像秦语家的债,他明明知道帮秦语还了秦家会好过,秦语也会感激她,可他怕还了之后秦语会离开他,会疏远他,所以才一直吊着她,主要原因是他没有安全感。
不过现在好了,秦语终于和他圆房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得到了爱。
第二天秦语日上三竿了才醒,昨天真是把她折腾坏了。秦语环顾四周萧岩不在,什么时候起床的她一点都不知道。看着凌乱的床单还有床单上的落红,秦语一阵阵脸红。现在她终于做了名副其实的萧夫人了。
秦语穿戴好走了出来,白白一片。小朵看秦语起来了,“少夫人起来了,准备好了早饭,去用吧!“
“萧岩呢!”秦语奇怪一大早他去哪儿了。
“刚刚还在呢!这下去不知去哪儿了,现在没什么事,想必等下就回来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萧岩就回来了,他看秦语在那东张西望,笑着说:“为夫才离开一会就想我了。”
秦语看他脸冻的苍白,用手捂了一下:“这么冷的天,瞎跑什么。”
萧岩低着头离秦语更近些,“你要是再晚醒一小会,就不知道我瞎跑了。”
“我出去拿了几套年服,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家人都穿上喜庆,大红大紫。”
秦语一看红红的,确定大红大紫。
今年的冬天似特别冷,但秦语的心特别暖和,她和她些万千少女一样心想着有一个如意郎君。而如今她也有了夫君,这夫君跟她想象的不一样,但他对她好,秦语如今也接纳了他。
秦语穿着大红年服,站在阁楼上眺望远外,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嫁到萧家两年了。萧岩走来轻轻的在后面搂住秦语的腰肢。感觉秦语最近强健了不少,气色气息都感觉不一样,好上了许多。叶小星的药她坚持在吃,效果不错,晚上就算萧岩不在,身体也不会那么冰了。
“今天是除夕,我们得回萧宅,和母亲一起过。”
“嗯。”秦语点头。
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要住在萧宅,直至出了元宵。秦语知道的,过年人客多。
“气色好了不少,接下来有很多宾客要招待,不用紧张,有我在。”
秦语有些为难的,有好多亲朋好友都不认识,她怕做不好。
“你得在旁边提示着我。”
去年刚嫁过来时,萧岩对她不管不问,她一个人在那独自面对一波又一波的宾客。接受他们的审视。那种感觉真不好受。
今年不一样了,至少有萧岩在她身边,有他在可以为她挡下好多麻烦。
如秦语所料,从初一起宾客就络绎不绝。刚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事又来了。
今天远房表妹叫陈云舒的,又来了。人长的漂亮,活泼可爱,从小爱慕萧言。这一年不见,她对萧岩始终如初。
她一口一个表哥表哥的叫着,亲切的很,缠着萧岩问这问那,让秦语很不是滋味。
“怎么了?”萧岩把秦语压在身下挑逗着。
“没什么,那个,陈舒云要在这儿长住吗?”秦语问道。
“怎么了,吃醋了,那路途太遥远了,过完年之后,他父母会来接她。”萧岩看着秦语醋醋的表情,这种效果让他满意,至少秦语在乎他了,很多事不再像以前一样只是例行公事。
萧岩忍不住又要要了,自从回到《岩庭居》以来,都快个把月了萧岩对她粘的了得了。
“萧岩,这大白天的,待会还有事呢!“秦语抵制着他。
“语儿,不要老是叫我名字,叫我夫君,这要改过来。“萧岩命令的口气。
“待会你好好睡,有些事我去处理。”
男人欲火一上来,就很难压制。萧岩不肯放过秦语,又是一番吃干抹净。
这段时间走亲串戚,会见宾客,萧岩都带着秦语一一应对,夫妻合力应对的很好。众人纷纷表扬男主外,女主内,萧岩事业做的好,秦语持家持的好,一个年就这样欢欢喜喜的过了。
人宠是非多,秦语一受宠就遭人妒嫉。首先就是他那小表妹陈云舒。秦语给她安排她最喜欢的小阁楼,陈云舒她嫌太偏僻不想住。非要住在萧岩跟秦语的隔壁。
上一次陈云舒噬骨虫粉的事才消停不久,现在陈云舒又来了。
陈云舒住在隔壁又不消停,时不时过来找萧岩,好几次她闯进来正撞见萧言跟秦语在歪腻,甚是尴尬。萧岩装没看到,把她当空气,继续做该做的事。气得陈云舒直咬牙。
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陈舒云在萧岩那里献殷勤,一点都不管用,穿的花枝招展,嘘寒问暖,端茶倒水,这些该做的都做了,萧岩硬是石头心不动一下,陈舒云一点办法都没有。
萧岩还是很专一的认定了某人之后啊,他的心就会一直在那里,会尽所能的宠着她。给足了秦语安全感。
陈舒云看在萧岩这里插不进脚,就把目标转向秦语。一个买来的女人身份低贱,怎么有资格做萧家的正牌夫人呢?她一直在观察着秦语的一举一动,让她逮住机会,她就想刁难秦语一番。
萧岩一不在家,秦语做的东西她都挑三拣四,秦语叫人给他洗的衣服,她就说洗坏了她的衣服。一气之下还跑出去了,也不回了。害得的秦语满大街找。
秦语明白,这都是小姑娘计量,不必跟他计较,顺着点她耐心点就行。
萧岩一回来,看见人都不在,不知道去哪了。一问才知道,原来陈舒云出走了,大家都去找她了。特别是秦语找到现在还没回来。
萧岩摇了摇头,秦语就是这样,就像上一次找杨青青一样,没找到就是不回来,差点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了,想想都后怕。
下人们如实相告,说他不在家的时候,陈云舒老是刁难秦语,嫌东嫌西的现在还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