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轩是吧?你前是不是叫金三光?”
护轩大惊,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人叫了。“你是谁,怎么知道我这个名字!”
“小家伙是不是很惊讶?你应该还记得你以前的家庭吧,你难道不想回归家庭?到死当个家臣?
只要你帮我一件事,我就可以把奴契与买契全部给你,还可以帮你恢复一个平民身份。你可以考虑考虑,我现在也不需要你立马回答。”
“大哥!”
护轩惊醒:“什么事,护辕?”
“大哥你昨晚上回来就一直这样,都没有睡好觉?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一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没什么事,只不过我是想起了以前。没有睡好。”
张贵看着没有睡好的护轩说:“你没有睡好,从马车再睡一会吧。”
张贵几人来到一处山区,二老爷看着地图,脸上变的凝重。这山有虎,而且还有一群强大的山贼,山贼首领自称优虎君。
其中有三个武者对老爷说:“老爷,这里面的山贼是强大,但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优虎君把他打成咪咪君。”
“这个山大险,我们还是绕路吧。”
“馆主,你这是看不起我们兄弟几人啊?我们在以前也是江湖侠客。”
张贵看着热血的几人,又看向二老爷。
“走这一条路,以我们现在的速度,要在婚礼前到还是有点距离的,走这一条路的大幅度减少时间。
遇到山贼与猛虎就拜托几位了,不过还是以性命为主。”
几人走进山路,在不远外一个寨子里。
“大哥,来了一群肥羊。”
“自动送上门的肥羊,那有不收的道理。老二,去集结弟兄们去抓肥羊,回来涮羊肉!”
“好嘞,大哥!”
张贵让武者一直保持警惕,不论是猛虎还是山贼都不是好对付的。
“不好,山贼来了!”一位武者大惊的对几人道。
“准备好,保护馆主、老爷和夫人。”
张贵坐在马车里,旁边躺着护轩。其他两名少年也都在这一个马车里,他们两人要贴身保护张贵。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此山是我地,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老子好久没有开张了,你们作为第一单把所有钱财交出来,还可以饶你们当中的三人一命。”
“想要用我们的钱和我们的命也得看看们们能不能接下我的铜锤!
所有人和我一起上!”
马车外面打斗的声音很快就传了出来,在做梦的护轩被惊醒。刚刚醒来的护轩,眼角有一滴泪轻轻划过。
张贵作为一位商人对于一些转眼而去的机会和细节都有特殊的感知,张贵看到这一点泪水,知道护轩有心事瞒着他。
护轩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想出去帮忙。却被张贵叫住了,其他两位少爷在阻拦。
“护轩,你刚刚睡醒,不适合大量运动,先休息一会儿吧。
铁锤大们他们对上山贼能对付的了。”
在外面大战已经开始,也已经出现了伤亡。山赋这一方面人数虽然多,但出现的伤亡也是多的,已经死去了十五个人。而张贵一方,还有战力的人是越来越少,幸好还没有出现死亡。
“老爷,对面的山贼太强了。我们已经有五人受了重伤,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一时半会也无法进行长距离移动。
我们现在怎么办?”
“不能放弃的任何一人,所有会医术的人在后方全力救治所有伤员!所有武者三人一组,只要受伤就会后退,保证不会出现任何死亡!”
张贵手中出现一包白色的药,眼睛当中变的阴狠对护轩三人说:“你们在车里好好待着,我出去一下。”
“少爷,外面太危险了。这药杀敌一千,自损五百,这件事情还是我出去干了,我一定会完成成任务。”
“还是我自己来,我身上有药,对我无法造成大伤害。你们在车上好好待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得下来!”
三人想挡,却发现自己好像动不了了。显然是张贵已经用了毒药,不过这毒药好像仅对他们的身体伤害特别小,只需要过一天就可以全部恢复。
张贵走下马车,就所有人都在忙碌,根本就没人注意,已经走了下来。在几人大战的中心把手中的药作空中一撒,所有大战的人瘫倒都痛苦的参呻吟。
这时所有医者都来到几人身边给几人喂下一个小药丸,张贵提前吃下了一枚小药丸儿,但由于处于最中间的位置,是吸收毒药最多的。
二老爷来到张贵前,发张贵吐出一黑血,气息变的微弱,看样是命不久矣了。其他人在吃下药丸后,痛苦已经大量减轻,气息也在变强。
这些武者常年炼武身体比一般人强上不少且有呼吸术,吃下药丸可以快复自己的体力。受伤的几人也在医者的全力救治下保下了生命,最惨的一人手臂被砍断,二老爷亲自出手才在一个时辰的时间内把手臂接回去。手臂是接回去了,不过以后不能在舞刀弄枪了和干重活了。
几位受轻伤的武者把张贵抬上马车,看到倒在地的护轩三人都没有意外。吃下药丸后护轩三人体内的毒已经清空了。
护轩看着生死不知的张贵,心中有一丝异样。不知是下了决和老者合作,还是一心为了张贵。
二老爷带人到了山赛作休息,山赛已经被清空了,财宝都落在了二老爷手中。经过三天的休养,张贵的身体好了不少。也因为这三天,二老爷他们一行也就无法在婚礼前到了。
而在这三天内,护轩与老者又见了一面。护轩与老者在半夜三更见的面,其他人要么早就已经休息要么在守着张贵与几位重伤的人员。没有人发现,更没有人知道两人的谈话。
在另一边的张青一行在这三人内也遇到了磨难,也是停了几天。而主家的张作林已经到了东北。
看着传回来的信息,有点无奈。
张作林坐在下位对毒叔说:“小叔,那两行人可能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