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以诗学农,以诗学诗。他也读过四书五经、唐诗宋词,现在也明白了文人墨客对各种花卉的意愿,赋予草木花石的品德。现在只需要按照诗句的形式构成,也用很多语言说出来,也可以这么说诗句。虽然达不到以景抒情的高级的境界,只能按照花花草草的实景而写。
张青叹了一口气,他现在的水平与他今天的写竹诗的水平高不了多少。他从小就不愿意学习现代突然奋发图强,学习的进度也是非常缓慢。
张青没有提灯夜读,感觉到脑子昏昏沉沉,学不进去了就去睡觉了。
天色已经明亮,在东北。张玄现在正在费力的治疗五名病人,这五人正是和宝公子打赌的五人,有的已经有了好转,有的却一点都没有变化。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没有任何好转的病人,三天之内还没有变化,自己就丢了面子,参草堂也将失去名声,也会失去了继续生存的希望。
不知道是毒叔泄露了消息,还是监视他们的人已经把消息传了回去。主家是第一个得到请帖的人,看在手上的请帖的张作杰脸上微微一笑,阴谋诡计在脸上出现。
张玄拿着一个铜人就在不停的扎针,旁边还有一本医书,正是针灸的手法。医书上。上面写有很多穴位的作用,甚至连经脉的走向都表明了,哪一个穴位和哪一个内脏对应,哪两个穴位组合可以达到什么样的作用都有。
张玄看看书上所写:“天地万物,皆阴阳二气,人万物之一。山南为阳,山北为阴,水北为阳,水南为阴。人负阴而抱阳,阴阳平衡身体健康,五行失衡病起腑脏。
阴阳二气流走于身,气不通而木,血不通而麻。以针引气而行,平阳阳二气,去邪治病之术名针灸。”
我的第一段是写明何为针灸,而第二段是穴位的解析。
“穴位为阴阳二气交汇之点,其中妙用无穷。窍为人之孔洞,人之气与自然交替之处。经脉为气血流动之路,赌者而无力。”
张玄看过其他对于穴窍的解释,和这本书上学的不完全一样。张玄也明白人体的奥秘是无穷的,人对于事物的从识多多少少都会有不一样,但是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穴窍为气之结点。
张玄看向一个人,这个人脸上有十分明显的惊恐,脸上有变的苍白。
“张少爷,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偷东西了,求你放了我吧。”
“老实一点,按照法规你偷这么多银子,至少也需要打二十大板。大人只是让你来当一次人身教材,已经算是便宜你了,老实一点再乱喊,把你拉出去先打五大板再说!”两个军官打扮的人,对着这名小偷呵斥道。
这个小偷多只偷取大量金银并且多次教育不改,所以被县令大人给派到这当教材。还县令对于张家示好,当然只是示好并没有大多的亲近,关于有助于当地治安比较好的家族示好并不会做的太过亲近,知每一个家族都保持一定的距离。所以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摸的清他的性格,猜不出县令的想法。
“脱了衣服趴下,再大喊大叫先打你五大板再说。”
另一个衙役对张玄说:“张小医师,可以进行练习的,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个人已经犯了大错,就算是判死刑也是可以的。”
小偷想反驳几句,还没有开口就被衙役瞪了一眼,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张玄就是学习针灸两天的时间,而且这一上来就用真人练习还是有点不敢下手的。毕竟就算是眼前的小偷犯了大罪,也不敢下手,只要扎错一下这个小偷轻者气不通瘫痪,重者气堵不运命就没了。
张玄一直接受的教育是人命关天不可拿人命当作儿戏,每开一药都对病人症状,每一种药都能使病人的气血通畅。如今让自己拿活人练手,心理上实在过意不去。
“张少爷开始吧,毒太爷与张老爷让我们告诉你,这个人罪大恶极,请不要用任何的负担。本人也让我们告诉你,这个人犯了如此重大的罪,按照法律可以把斩立决,送他到这的也是为了对社会作出贡献,为治疗其他人的性命做出牺牲。”
“还请告诉我,这个人的犯了什么罪?可以用罪大恶极形容?”
“我都不想说,张少爷问那我说吧。这个是个惯犯,而且没有任何的道德素质,曾经多次盗取其他家族的钱财,这次居然濒死之人的救命钱都没有放过。
这种人处于死刑在法律上来说太过于严重,所以送到这里。这要是死了也就没关系了,就是说这人的身体不好,中间出现了一定的差错被老天爷收走了性命。”
“这…”张玄犹豫,这已经说明了,要是死了就是自己经验不足,失手杀死了人。
“张少爷,不用担心。大人已经想好了,只有出了任何的差错。就说你听到了这个人的事情,一怒之下不小心扎错穴位导致了死亡。
少爷一但成功,大人会亲自来祝贺。”
张玄听他们这样说,心里虽然好受了一点,但还是不敢想什么。人的身体会奇妙,有时候一针下去有可能人就废了,有可能会变得更加的生生龙活虎。
毒叔从外面走了进来拿起一针扎在了小偷身上,小偷立马老实了说:“好了,他现在动不了了,只需要下针就可以了,你小心一点就不会扎扁。
还有我呢,有我这里我就算是把他扎摊了,我也能扎回来。”
小偷欲哭无泪,他现在感觉身体不受他的控制,他却能听到几人的谈话。听到这些人讨论如何处刑自己,心里是越听越害怕,现在更是连动都不能动了,心里不是十分的慌乱,但是感觉自己的心跳等一系列都不受情绪控制。感觉好像这个身体不属于自己,自己只是寄宿的灵魂。
“我就在旁边看着遇到任何问题,我都会进行纠正。”
小偷看着张玄拿起的那一根长长的银针,现在那些十分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