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带芽的枝条,经过简单的处理,插进了另一个更大的花盆。也不知道这么多枝条能不能存活?
张武已经基本掌握了古佛秘籍中的武术,现在正在尝试推演后面的武术。因为他知道,每一个人的身体不一样,出招的速度角度都会有一定的偏差,只有把武术领悟透彻有自己的意见和领悟,才能把一门武术发挥到极致。
张贵由于生意的需要,这一次离开张家。张文正在为剩下半年时间到科举考试进行努力,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科举考试,有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一个家族不可能做的太大,富可敌国的商人、万人拥护的神医、百战不胜手捂军权的将军、手握高权百官呼应的文官、手下千万的江湖首领、拥粮百万千亩良田的粮王都是皇权所忌惮的。但这是所有的力量就只在一个家族,那这个家族就会被皇族按上莫须有的罪名在江湖之上永远消失。
在张玄的眼前已经满是青虫,有五步必倒的五步蛇,有金银环蛇,也有一些毒性较小的毒蛇,就连西域的眼镜王蛇都有。其他的蜘蛛壁虎,蟾蜍等更是品种各异。
毒叔在旁边看着这些毒虫,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毒叔不知道是小心的还是故意的,毒叔已经散落在各处。要知道这些毒虫可是有剧毒的,只要被咬上一口,得不到及时的就医,必死无疑。
毒叔在一旁说:“想要治好虫毒,就必须知道是哪一种毒虫咬的。
这一个房间我已经完全封闭,了解毒虫的习惯和逮捕毒虫,也是一门必修课。接下来三天的时间把这些所有的毒虫全部逮住,并且不能被咬。”
三天的时间还没有到,就已经陆陆续续发生了几起被毒虫咬伤的事情,甚至又出现了一起死亡病例。
由张家老族长下令,全面彻查毒虫的来历。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查到了毒叔购买大量毒虫的事情。两人所在的房间周围生起了冉冉大火,把剩余的毒虫都围在了火之内,两人也被引了起来,有人在周围撒上了硫磺艾草等驱虫驱蚊的物品。
张玄经过两天半的时间,已经抓住了大部分的毒虫,但是还有一部分都逃离了房间,但是剧毒的毒虫却没有一个逃离。
张玄感受到了外面的炽热,完全不知道这两天半发生了什么。也完全不知道外面有很多人已经把他们包围,也不知道他们即将被赶出家族。
老族长命人带着火把一脚踹开开房门,看见房间里面的两人大怒。让仆人把两个人抓去大堂,并带上抓捕的毒虫。
张家三兄弟和张青听到这个消息,马不停蹄的跑去大为张玄求情。
这时大堂之内人满为患,老族长和几名族老坐于高台之上,威严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三兄弟和张青也跪在地上请求放过张玄,老族长一拍桌子惊四方。
“够了!他们两人是指购买大量青虫,伤害家族众人。己至一名从众中毒身亡,老仆从十五岁进入家族已经给我有五十多年,和我和相同手足兄弟现已经被他们毒死,我不能视如旁观。
我决定把两人驱逐家族贬为东北,如若求情一起被贬。”
三兄弟和张玄一直在求情,走出一位男子说:“老族长,族长这几年放任他们三人这几年结党营私,虽然家族看样子正在节节攀升,但基本上都是他们的人,我们这些支脉受到了严重的打压。
他们三人所犯下的过错众人皆知,我建议严惩他们三人。”
当即就有人反驳道:“族长身体不好少管家族是琐事,都是三位老爷才认家族蒸蒸日上。张作杰你这几年也不是楼诺了很多人吗?还说什么结党营私,你自己就已经结党营私!误陷三位老爷你居心何在?”
“我居心何在?你会围着周围的这些支脉,是不是受到了他们走的打压?我也是老家族的子孙,我都已经受到了打压他们受到了打压更厉害。”
“对,我们这几年干活多,却受到了俸禄却少了不少,这不就是打压吗?”
“张玄,虽然有放毒虫伤害家族利益的嫌疑,但驱逐去家族去往都苦寒之地,这惩罚还是太严重了。还请老家族三思,减轻惩罚!”又站出来一人为张玄求情。
老家主再一次拍了一下桌子:“惩罚太过严重?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绝不会允许有这样的危害,在家族当中。
我已经说过了求情者同罪,谁还在求情!站出来,我同意你们一起逐去家族!”
稀稀拉拉站出来一大片,这些人明面上都和三位老爷都非常的亲近,可以说是身为老爷的人,这一刻基本上都站了出来,当然也有没站出来的。站出来的将近一半,没有站出来的,基本上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景象。
“好,既然如此,所有人都给我逐去家族!太玄你的三个儿子分别去哪里,你自己来决定吧。”
“张玄放毒虫谋害家族,为严重威胁家族安全,逐去东北苦寒之地,没有家族召今不得返回家族。老大一家同去,照样没有家族招令不得返回。
张青为张玄求情同罪,逐去家族去南方湿热之地。同样老三一家同去,没有家族招令不得返回。
念老二治病救人的功德,去住求齐鲁半岛,没有家族招令不得返回。
其所有求情堂羽,皆需离开家族。
吾教子不当,今日吾卸家族职位,欲去住祠堂悔过。”
家主说完,好像一瞬间老了十几岁,原本神采奕奕的神情也变得颓废。脚上如同带着几斤的沙袋,走路都变得缓慢。
老家主再一次拍了一张桌子说:“如果在有威胁家族利益和安定的情况,就会和张玄一样的下场。
从今日开始,张作杰为张家家主,张文为张家少家主。”
张作杰正是张文张武的父亲,这些年虽然没有多少实权,但也是汇聚了不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