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霖眼神一变,摸上他的肚子,低声质问他,
“孩子呢?怎么一个月过去了,一点幅度都没有?”
付佑宁人傻了,他微张着红唇看向身上开始发神经病的男人,
“什么孩子?啊?”
“一个月前你说你揣了我的崽,怎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嗯?你是不是借着崽的名义,想借机勾引我,嗯?”
付佑宁被他扭过身子趴伏着,身后立马就被他不轻不重地拧着,
他想起来了,这个不要脸的坏蛋,还在拿着以前的玩笑话惹自己羞呢,
叶锦霖床上话是一句又一句,付佑宁羞得蜷起脚趾,不甘示弱地陪他演,
“分明是你的崽质量不好,它自己就没了,你没用,你不行,你好废物。”
叶锦霖被这牙尖嘴利的小玩意给气笑了,他挤了点护手霜,俯着身子朝他压去。
……
付佑宁最后已经记不清事了,他只记得叶锦霖说一句,他就得重复一句,不然会被罚着多吃点,
“谁没用啊宝宝?”
叶锦霖看向半睁着眼的付佑宁,慢慢给他做着清洗,
“我……呜呜,我。”
付佑宁哭腔还没有完全消去,他的唇角破了个口子,是他自己憋不住声音咬的,
他记得被叶锦霖发现时,他就被卡着牙关动弹不得,只能放任自己呜咽出声。
嘴上功夫再厉害那也只是表面而已,现实里还得看真刀实枪,
叶锦霖随手把那空了的护手霜丢进垃圾桶,抱着浑身粉嫩的付佑宁就闭上了眼,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把他的宝贝光明正大地叼回去了。
付佑宁早上睁眼的时候,感觉自己像被车撞了那般崩溃,
他幽怨地看着忙前忙后的叶锦霖,然后被收拾着抱起去用早茶,
小少爷虽然看上去精神不好,整个人懒洋洋的,但面色却格外红润,窝在叶锦霖身上缓慢眨眼,像只名贵的波斯猫,
叶锦霖本来是想让他继续回屋休息,但耐不住小少爷要求,便带着他出了门,
付佑宁被冷风一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下一秒自己就被扯紧了衣服,
“又是秋天,都过去一年了啊,锦霖,我怎么感觉都过去好久好久了。”
叶锦霖抬头看向有些稀疏的枝丫,叹了口气,的确,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也亏欠了付佑宁太多,
他揉了揉付佑宁的脸,看他走走停停,“是啊,咱们宁宝儿一年前还只会哭哭啼啼往我怀里扑呢。”
付佑宁回想起当时在饭店的经历,细细回味一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我了解你,我还真觉得那是你和陈肆年作的一出戏,就是为了吓我!”
叶锦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他早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现在更是不敢提,好歹他也是无辜的,当时“被迫”参与其中,捡了个漏……
“对了,陶意哥呢?他最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跟着陈肆年一起去了吗?”
“没有,他好着呢。”
叶锦霖知道的不多,但看陈肆年那样子,陶意的日子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付佑宁像当初那样要了串糖葫芦,咬了两口嫌酸后又丢给了叶锦霖。
街上的人从昨天下午就开始慢慢多了起来,一切美好的愿景总是有迹可循的。
“哟,付老板啊。”
也许是太久没有听见这几个生意人的声音,付佑宁看到他们的脸后才想起了是谁,
那几人在他身边扫视了一圈,在发现叶锦霖时立马端正了态度,
他们看见付佑宁居然能在这机缘巧合之下和叶锦霖搭上话,自然便也想在大帅面前混个眼熟,所以故意拉着他说亲密话,
“清欢呢?付老板腻了啊?听说戏园子里还有不少新人,付老板哪天赏脸和我们一起去看看?”
付佑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咳了一声,示意这些人闭上嘴,
“哎呦,付老板啊,您还年轻,注意着点身体,这看样子清欢就不会照顾人,等下次咱给您调教好人,再给您送过去,您看怎么样?”
付佑宁脸色难看,他默默拉了拉身冒着寒气的叶锦霖,
“锦霖,我觉得,我好像有点困了,要不咱回去吧?”
“呵。”
叶锦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这些人,当着他们的面一把付佑宁搂着腰抱起,不顾小少爷羞恼地拍打着他的肩膀抗议,偏过头丢下一句,
“你们真是好兴致,给我的人塞男人,还不如去给你们自家太太找,闲得蛋疼。”
付佑宁本来气的没边,结果被他这句话给逗得乐不可支,他怕他笑出来让那些人更尴尬,于是憋着声音不断地抖身子,
几个人满头冷汗地看着二人背影,不知道是谁先说出第一句话,
“他什么意思?”
“死定了,冤枉啊,我怎么知道这小老板是大帅的人啊?”
为首的人脚步踉跄,“不止,有可能……有可能从一开始,他就和大帅是一起的,可那时候都传大帅的死讯了,我哪里看得透啊……”
于是一日之间,付佑宁的靠山瞬间回归正主,成功由陈肆年变成了叶锦霖,
这谁还敢惹得起,本来付佑宁就已经很难对付了,现在又加上大帅,他们这些人能活着分一点羹就不错了。
“叶锦霖!你不许跟我翻旧账!我要生气了!”
付佑宁扑腾着挣扎,又抱着他的脖子撒娇,
“都怪他们,跟我没关系,我真的很乖的。”
叶锦霖就稀罕他这副娇憨样,把他推倒在床上,按住他的两只手,就往他脖颈和肚皮上吸,跟吸猫一样,
“痒,好痒啊,你别蹭我,走开走开!”
付佑宁觉得叶锦霖就是条臭狗,老喜欢扑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
“你闻够没有!你好烦人啊!”
付佑宁胸前还肿着,此刻被他磨得都有些发疼,但他又不好意思说,只能推拒着想让叶锦霖起开,
“宝宝,你身边总是有那么多人盯着,我不喜欢。”
叶锦霖的下巴搁在付佑宁的肩头,他面无表情但嘴里的腔调又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