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霖捏了把他的脸,往另一侧一倒,伸手揽着他,闭上眼,
付佑宁等半天都没等到这人动手动脚,背后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他慢慢转身去看他的脸,
难道自己运气好,遇到一个清心寡欲的主了?
付佑宁摇摇头,不对啊,他平常也会耍流氓的,
于是他皱着眉头继续观察,他知道了,这人一定是有隐疾,怕被自己发现,怪可怜的还,
那他今天下午还蹬他一脚,岂不是雪上加雪?
叶锦霖就感觉那小少爷不睡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他慢慢睁眼,对上付佑宁怜悯又痛惜的目光,
叶锦霖:???
“怎么了宁宝儿?”
“没什么,我不会说出去的,爷放心吧。”
叶锦霖更是满脑子疑惑了,
“说出去什么?”
付佑宁坚定地看向他,这人还不承认,果然男人面子不能丢,
他伸手盖上他的眼睛,“没关系的爷,以后你想抱我就抱我吧。”
付佑宁心想这人对自己还不错,只是手贱了点,还能忍忍,他勉强牺牲一下换自己和母亲平安,也不是不行,反正也没亏啥,
叶锦霖的眼皮在他的手心下跳动,他越想越不对劲,直接翻起身压在他身上,
“你在想什么呢?嗯?你怎么敢调戏我的?我想等你完全接受我再说,你上赶着找‘抱’呢!”
付佑宁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我又没笑你,什么找抱不找抱!”
叶锦霖看他这单纯样,压着他的两只手摁在头旁边,
在他耳侧轻声说了几句荤话,
付佑宁跟被雷劈了一样,呆呆地躺在床上,表情空白,
“陶意哥没说……没说啊……”
“你的陶意哥自身难保,还会告诉你这?”
叶锦霖手贴上他的腰,缓缓移动,“怎么?质疑你的爷不行?”
付佑宁怕极了,他刚被科普了一些不堪入耳的东西,
连忙缩着身子往后躲,身上的袍子哪里也遮不住,
“别……别这样。”他是真怂了,脸色惨白地看着身上的叶锦霖,生怕这位爷起了兴致,他又没法反抗,
早知道他就不好奇了,完全就是自己找坑跳,
叶锦霖看他安分了,起开身子搂着他,
“睡吧,不闹你了,听话。”
付佑宁紧绷的身子放松,微微喘气,等了许久后发现自己还安全着,闭上眼也睡了,
夜里更凉,他顺着暖源朝叶锦霖怀里挤,
叶锦霖由着他乱动,把腿贴上他微冷的脚,按着他的腰在颈后吻了一下。
之前就说好要去梨园听戏的,但是付佑宁不理解,为什么这位爷非要这么早听戏,
叶锦霖却想着好不容易逮了人,自然想和他做许多事,
现在自己只需要做个金丝雀,不用打工,付佑宁觉得根本就没必要早起,
所以他赖床的毛病犯得理所当然,更何况这床太舒服了,
“佑宁?醒醒?”
“听话啊爷,您自己去吧~”付佑宁反过来哄叶锦霖,
叶锦霖忍俊不禁,“快起,我安排了你最喜欢的戏。”
“谢谢爷……”付佑宁过了许久才出声,“我喜欢在梦里看戏,嗯,梦里,拜拜。”
叶锦霖眼里放光,太可爱了,伸手就开始扒拉付佑宁,
“嗯……别动我!”
“叶锦霖!”
“你他妈好烦!”
“啪——”叶锦霖听见他说脏话就顺手给他来了一下,
付佑宁睁开眼,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又打我,又打我,没劲。”
“那你想怎样?”
付佑宁伸手抬腿,一副没人伺候就不起,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子样,
真是欠他的,叶锦霖捏了下他的鼻子,伺候这位小主子穿衣洗漱,
付佑宁没什么胃口,喝了几口粥就不想动了,
叶锦霖可没忘他昨晚说的话,想抱就抱,虽然吧,不是他想的那种,但是这样也很满足了,
他抄起把头靠在椅子上放空脑袋的付佑宁,发现他的确没什么小动作,就这样趴在自己身上,继续当个挂件,
叶锦霖把帽子戴他头上,遮了大半脸挡风,
坐上车的时候,付佑宁就在他怀里,把帽子摘下转着玩,
他看着窗外,哈了一口气,开始涂涂画画,
叶锦霖由着他去,闭眼凝神,听到这小子笑出声才睁眼斜斜看去,
他嘴角一抽,他才刚养一天呢,这祖宗都要上房揭瓦了,
那窗子上画着栩栩如生的一只狗,狗头上正是自己的名字,
“佑宁?”
付佑宁连忙伸手抹去,“什么事儿?”
叶锦霖像个老妈子一样,抽出帕子给他擦手,“急什么,我又不说你,看你手磨的,又红了。”
付佑宁莫名有些小得意,伸着手让他捏,就当是赏他的了,哼。
他以为自己要过那种低三下气的苦命日子,没想到还行,虽然没以前那么随意自在,毕竟老有人管这管那,
他心情好,说话就好听,“锦霖,还没到吗?”
叶锦霖就爱听他叫自己名,凑近贴了贴他的耳朵,“快了,路上人有点多。”
等到了梨园,叶锦霖抱着他在最宽敞的位子上一坐,旁边就有人开始递茶水放糕点瓜子零食什么的,
付佑宁朝后探头,没想到居然能看见陶意他们进来,
只见陈肆年拉着他的手腕,嫌他走得慢就直接把他扛起,朝他们这走来,
“来了?”
“你在,我可不得跟来吗?”陈肆年还记得上次那件事,打量下叶锦霖的脸色,见他貌似不计较了,便简单接话,
很明显,付佑宁有些怵他,看见他来就缩头埋在叶锦霖怀里,
陈肆年还是有些不服,这不挺好的嘛,按理说叶锦霖就该感谢他,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拿下付佑宁,
他伸手拿了茶点,掰碎喂腿上的陶意,
陶意刚才被他肩膀顶得不舒服,此刻却还是张嘴含着,
陈肆年故意把手指伸进他嘴里,看他懂自己意思,低下头伸着舌尖舔舐掉碎屑,
他转过陶意的脸就往他唇上咬了一口,
旁边的付佑宁当场就看傻了,画面冲击有点大,他伸手遮着眼,却露出条缝缩着身子偷偷看,
陶意知道旁边有人,还是自己带过的人,有些不堪地躲了一下,就被捏着后颈皮被迫抬头,
“不好意思了?爷亲你你不乐意?”
陶意的眼睛会勾人,他对着陈肆年浅淡一笑,“哪有,爷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