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忘了,对方可是有一位神使,还有一个实力莫测的腾蛇首领,真打起来,输的是谁还不知道呢。
只要再等两日,兽神庆典上,就是那位美丽的神使跌下神坛,神使变成神|妓的时候。
至于时幽……彭隼贪婪地舔了舔嘴唇,让他无力地看着他心爱的小神使成为他们的胯|下之物,任他们亵|玩不是更解恨吗?
兵不血刃地得到宝藏,还能除掉绊脚石,不会好过莽撞地去跟他们拼命吗?
听到这里,黑熊首领眼里也满是邪欲,哈哈大笑起来,暂时咽下这口气,也不再冲动地要去搞事情了。
拿一个兽人换那个美丽的雌性,这笔买卖,他还是觉得很值的。
只可惜,那个野猪部落的雌性兽人容貌身段都不错,就是太不听话,还没玩几次竟然敢伤了他跑了。
如此不乖,那就去死!
在黑熊首领看来,对大荒山来说所谓珍贵的雌性兽人,不过就是他的玩物,不听话就得受到惩罚。
苍夜和彭隼对视一眼,都从各自眼里看到了对黑熊首领的嫌弃。
但没办法,这个时候不好内讧,何况不过就是死了一个雌性兽人罢了。
相比较而言,还是没脑子的黑熊首领对他们来说更好用。
白炎则是坐在角落里,阴沉沉的一言不发。
自从他丢了白虎部落首领之位,又被废了手脚后,就再没有当初的意气风发,满心阴郁仇恨。
温!欣!
那个贱人,他一定要她付出千百倍的代价,要她生不如死。
神使?
呵呵!
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
温欣知道那四个辣鸡男主的阴谋时,正在溪边给时幽编头发。
他的头发以前一直披散着,从不在意什么形象,但现在有了女朋友嘛,温欣哪儿舍得看他总是披头散发的。
这几日,她闲来没事就喜欢折腾一下他的头发,给他绑各种发型。
还别说,人好看,气质好,什么发型都hold得住。
每次都让某主神捧着小脸,眸光亮晶晶地欣赏自家大蛇蛇男朋友。
想轻薄……咳咳,她没有!
她是个正经的人。
“主人,您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小金在一旁气得口水横飞地告状,那样子是恨不得召集红绳,去把白炎他们给切成一块一块的。
结果呢?
自家主人一副沉迷大蛇蛇男朋友不可自拔的昏君样子,让小金无语又好气。
主人,搞事业啊搞事业,说好的,您这一世要做个女强人呢?
温欣:“……”
咳,做女强人那也不妨碍她沉迷帅气俊美的爱妃啊!
再说了,白炎他们能跟时幽比吗?能吗?
小金嘴角直抽抽了,算了,它就不能对主人有什么期待。
只不过主人好像特别钟爱男配大人那温柔沉默又带点羞涩的忠犬人设,每一次她都会比平时活泼很多,还会反过来调戏对方。
就怎么说呢?
主人好像有点潜在的S属性?
也不对,就算主人装柔弱的时候,也特别热衷调教自己的男朋友,只不过表现方式不同罢了。
想想……小金抹了一把鼻血:刺激!
温欣:……你又在编排我什么?
小金把小脑袋摇出残影来:没有,没有,我没有。
它谄媚道:“我只是担心主人被那几个煞笔男主气坏了。”
提起白炎他们,温欣眸中刺骨的冷意一闪而过。
只不过,她早知那四个辣鸡是什么德行,也猜到他们肯定会搞事情,倒也不至于暴怒了。
毕竟为了那些个狗屎玩意儿,把自己气死,实在是不值得啊!
至于彭隼说的要怎么算计到她?
温欣也猜得到。
兽人不懂药理,也辨不清药草,但鲲鹏部落作为两栖兽人,他们部落自先祖以来,一直就有在海里采摘一种可致使野兽和兽人都无力的植物作为辅助他们捕猎对敌的工具的传统。
也是如此,鲲鹏部落才能成为大荒山南边的霸主多年来没有部落能撼动。
哦,大荒山山脉南边是一片无尽海,想要从那里走出大荒山,即便是能在海里生存的鲲鹏兽人都是有去无回。
所以说,大荒山是封闭的也没错。
彭隼这是想要把那种药草用在她和时幽身上了?
说起来前世,那狗东西不也这么对不听话的魂魄碎片的吗?
呵,既然他们那么盛情,温欣怎么好意思不回报呢?
“怎么了?”
温欣泛着凉意的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给握住了。
她眼底的冷意和戾气褪去,“抱歉,是我扯疼你了吗?”
时幽摇头,探臂将少女抱到怀里,怜惜地摸摸她的小脸,“不高兴?”
温欣对上他温柔关切的眼眸时,原本“没事”两个字怎么也吐不出来。
藕臂环上他的脖子,她蹭了蹭他的胸膛,嗓音软软的,带着委屈,“嗯,不高兴。”
时幽愈发温柔地抚着她的脊背,“告诉我。”
温欣抿唇,“那几个杂碎要对我们使坏。”
时幽的手顿住,眉眼冷戾下来。
但他在意的并不是彭隼他们想要算计他,而是他们要对她不利,这是他绝不可能忍受的。
“我去杀了他们。”
他声线低低的,像是怕吓着怀中的小少女,可背后隐藏的杀意却汹涌恐怖、
他并非在哄她,是真的想要去杀彭隼他们的。
看着他一副心甘情愿成为她手中利器的样子,温欣心口柔软一片,也有点无奈。
但是,她如何舍得利用他?
温欣白皙如玉的手指轻抚着他的羽衣,雪色与黑色完美融合,旖旎缱绻。
“哪里能让你去脏了双手,他们还不配。”
“再说了,”她红唇微掀,笑意薄凉,“既然他们那么喜欢玩,就让他们玩个够吧。”
她想做任何事情,时幽永远都不会去阻止,顺着她的心意,只要她开心就好。
“需要我做什么?”
温欣眉眼一弯,亲了亲他的唇角,“不用,哥哥看戏就好了。”
时幽被怀中少女亲得身体一僵,耳朵再次红得滴血,脸颊也是滚烫的,只是双眸似燃起两簇火焰,灼热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