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离谱的是,崔文林并没有因为人多而收敛,还火力全开,将所有人从头骂到脚,更是侮辱谩骂宿管阿姨是又老又丑的贱货……
险些把宿管阿姨都给气晕了。
谁曾想到以前礼貌好脾气的榜样三好学生会是这副丑陋的嘴脸?
原来对他们,崔文林一直都是虚情假意,心里其实对他们是各种的不满鄙夷。
众人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心里拔凉拔凉的。
最后都闹到教导主任那里去了。
没有意外,教导主任来了之后,也被崔文林给一顿输出了。
不过可能他见过的奇葩学生太多,前面还有一个更令人头疼的宗牧顶着,教导主任倒没露出多少愠色。
只是让学校的心理医生来给崔文林看看。
在宋老师和宿管的协助下,心理医生成功让崔文林再次睡着,并告诉教导主任,这学生有可能是人格分裂,但具体还是得进行系统的检查后再说。
宋老师和教导主任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毕竟人格分裂这种精神病并非小事,如果确诊,崔文林至少得面临暂时休学治疗。
虽然他们都被崔文林给diss了一遍,但到底他从前一直都是让他们骄傲的优秀学生,老师们心里的同情担忧还是盖过其他的情绪。
在场的男生们也面面相觑,谁都没想到他们身边居然有个精神病?
尤其是崔文林的舍友们,表情更加难看,精神病人,尤其是人格分裂的病人危险性很高,谁知道他下次犯病会不会直接大开杀戒?
即便有教导主任的安抚,说崔文林的情况未定,也不一定就是人格分裂,但男生们并没有被安慰到,一个个都要求学校一定要处理好这事。
教导主任和宋老师也明白其中的隐患,只好先联系崔文林的监护人。
只是崔枝当初怕原配发现崔文林的存在,迫害他们母子,因此花了钱,找了关系,给他弄了个福利院的孤儿身份。
不过,他并没在福利院生活,而是他那个豪门爹给崔枝买了个大别墅,请了不少佣人,专门来照顾他。
崔文林除了没有在真正的豪门大宅里长大,其实生活物质上,也没比豪门阔少差多少。
但再如何,他永远都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所以他不择手段想要得到所有,认为那本来就是他的,嫉恨着宗牧能如此嚣张肆意……
崔文林的监护人是福利院的院长,对方接到学校的通知后。
赶紧联系别墅的管家,在听到自家少爷可能得了精神病,管家都吓疯了。
可崔枝还被关着,管家只能去联系崔文林的豪门爹。
但那豪门爹最近麻烦一堆,还被死对头捏着把柄,哪儿管得上崔文林,就让管家自己看着办。
他又不缺儿子,以前是看在崔文林优秀会讨他欢心的份上才会这么重视他的。
然而现在,因为崔枝那个蠢女人,他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如果崔文林的脑子真有病,那就更没用了。
如此,豪门爹怎么还会对崔文林上心?
怕是都恨不得他和崔枝一起消失了,不要挡着他的路才好呢。
温欣却记得,天道剧情里和前世,一直都在宣扬豪门爹跟崔枝才是真爱,他对崔文林有多疼爱云云。
其实所谓的真爱里面全是利益和算计,他们的真情摊开了也全是不堪入目的丑陋私欲,令人无比的恶心。
……
周五,温欣刚踏入校园的时候,就听到学生们都在议论崔文林。
小金已经告诉过她,昨晚男生宿舍那边是有多热闹了。
崔文林一人diss了全场,然后被当成神经病给拉走了。
崔文林会这样,自然是红绳的杰作。
但讲道理,红绳只是让放大了他心里的阴暗面,让他没法控制地说真话,额,就跟酒后吐真言一样。
如果不是崔文林自己内心里确实满是肮脏扭曲,也不会这么辱骂了所有人。
明显,跟温欣一样想的学生并不少。
很多人都觉得崔文林就是个表里不一的虚伪小人,以前温润斯文、古道热肠全是装的。
而这样人品不行又脑子有病的学生,学校就应该让他退学,这是对所有学生安全的负责。
家长们也纷纷向学校施压,毕竟有个精神病人在普通学校里,他们哪儿能放心得下自己的孩子来上课?
学校很是头疼,但承诺如果崔文林确诊有精神病,就会让他休学的。
“小欣,你觉得班长真的……”
田甜满脸的担忧。
毕竟崔文林可是她的初恋男神。
怎么就精神病了呢?
“难道是因为高中学习压力太大了吗?”
“班长一直是年纪第一,压力肯定更大的,唉,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会不会真的退学?”
温欣眸光微闪,脸上也适时露出一点关心,口不对心地祝福,“希望他能没事,”才怪。
田甜直点头,“我相信昨晚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班长才不是那种人呢。”
“呵。”
温欣还没说话,旁边就传来一道讥讽的冷笑声。
田甜一句“笑屁啊”差点愤怒地脱口而出。
反应过来,卧槽,这不是大魔王的声音吗?
瑟瑟发抖.jpg
还好她激灵,不然就开口杀了啊!
温欣抬眸看向某个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恶霸同桌,却见他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摆着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
哦,这是要跟她冷战呢?
温欣还是不懂自己前两天怎么就招惹到他了。
最后只能归结于叛逆期的蛇精病反复无常,不用搭理他。
少女乖乖巧巧地看书,做自己的事情,没有打扰到旁边还在发病中的某人。
然而她的乖巧懂事却让宗牧气得差点肝疼。
她给他说几句好听的话哄哄他怎么了?
一天了!一天了!
某校霸因为在闹别扭,自己折腾着自己,昨天来班里转一圈,确定小白兔还乖乖待在他的领地里后,转身就走,连在课堂上睡觉做做样子,他都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