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来以后,张莉便拧了把毛巾帮我擦。
看着张莉那紧皱眉头而且还不敢和我对视的模样,我问道:“你帮病人擦的时候都是这样吗?”
“抱歉,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是感觉你好像不太敢和异性接触似的。”
“其实我并不是护工,我只是替我妈妈顶班罢了,”张莉解释道,“半个月前我妈妈有急事回乡下,但她说这边的工作不能落下,要不然会扣钱什么的。刚好我被老板炒鱿鱼了,所以我就暂时帮我妈妈顶班了。你是我第一个照顾的病人,估计也是最后一个吧,因为再过两天我妈妈就回来了。”
“那我还真幸运。”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很年轻很漂亮,声音也好听。”
“你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
“你猜。”
“这个怎么猜啊?”很温柔地帮我擦着上半身的张莉道,“因为这半个月每次过来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不同的女的,而且各个都长得很漂亮。之前我站在外面等着的时候,我还特意观察了下,我真觉得每个女的都很漂亮,就跟模特或者明星似的。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经纪人之类的吧?”
“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吊丝罢了。”
“别骗我了,吊丝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女的照顾啊。”
“真的不骗你。”
“骗人。”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骗人吗?”
“听起来好像你经历过似的。”
“是啊,就因为经历过所以才会这么说的嘛!”
“说给我听,我挺感兴趣的。”
“我先给你擦完身子再说吧。”
“嗯,好。”
将毛巾放进脸盆里以后,张莉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裤子上。刚刚聊天的时候她已经显得很从容了,但现在她的表情又显得有些纠结,就好像是在考虑着到底要不要做似的。我知道她肯定是会做的,毕竟这是她工作的一部分。但我知道我要是叫她快一点的话,她可能会反感,所以我的做法是按兵不动。
犹豫了下后,张莉还是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裤子往下拉。
或许我应该先提醒她,我早就有反应了。
“啊!”
听到张莉的叫声,假装不好意思的我说道:“抱歉。”
“怎么……怎么……”
张莉不仅结巴起来,脑袋还歪向了一侧,整张脸都是红得不行。
看到张莉那模样,我倒是觉得挺好玩的。
可能是因为沉睡了半个月的缘故,我的反应特别的大,几乎达到了最佳状态。
“你……你……”
“我怎么了?”
“没事,没事。”
说着,无比尴尬的张莉急忙拧毛巾帮我擦拭,偶尔还用一只手捏着。
最好玩的是,张莉直接闭着眼,身体还在发抖。
擦拭完,张莉立马拉起了我的裤子,并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以后,张莉道:“要是被我男朋友知道了,他会打死我的。”
“他很凶吗?”
“我这是夸张的说法,”顿了顿后,张莉道,“没有哪个男的喜欢自己的女朋友做这样的事,对不对?”
“但我知道很多护士或者护工都做过。”
“你的意思是我妈妈经常做这样的事?”
“我可没有这样说,”顿了顿后,我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被骗的经历。”
“那是一件比较难以启齿的事,我都不敢和我男朋友说,”将脸盆放在一旁并坐在凳子上后,两只手撑着大腿的张莉道,“我刚刚不是和你说我被老板炒鱿鱼了吗?所以这件事就是跟老板有关系了。我之前是在一家鞋厂上班,核实订单之类的。反正很繁琐,工资也低。后面老板突然让我当她的秘书。因为工作量比较小,工资也高,我就答应了。但我其实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所以我知道老板应该是觉得我漂亮,才升我的职的。因为知道老板对我有意思,所以我平时都尽量不和老板单独相处。大半个月以前,有一天晚上老板突然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办公室一趟,说是我做的文件有问题,还说我可能要赔十几万。我被吓坏了,所以我就跟男朋友说要去见闺蜜。当我到了厂里的办公室以后,老板突然跟我示爱,还强行将我压在了办公桌上。”
见张莉没有继续往下说,我问道:“后面怎么样了?”
“我踢了他的蛋蛋一脚,然后我就被炒鱿鱼了。”
“幸好你踢了,要不然你就完蛋了。”
“是啊,所以我不会轻易相信你们男人的。”
“那你相信你男朋友吗?”
“相信他,毕竟他很爱我!”
看到张莉那笑眯眯的模样,我就没有再说什么。
刚好门被敲响,所以我就让小莉去帮我开门。
马莎走进来以后,端着脸盆的张莉就走了出去。
想起刚刚张莉帮我擦身子的过程,我还是觉得挺好玩的。
见马莎从挎包里拿出一条吊带睡裙后,有些吃惊的我问道:“你晚上要在这里过夜?”
“是啊,”马莎道,“今晚轮到我了。”
“轮到你?什么意思?”
“她们没有和你说?”
“没。”
“这半个月我们是轮着陪你过夜的,以防止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坐在另外一张床上的马莎道,“不过因为大家白天都有事情要忙,所以晚上轮班的话也就我和苏姐还有丽姐三个人。像miku姐的话,因为要照顾苹果的缘故,所以也没办法在这边过夜。昨天晚上是丽姐在这边过夜,今天晚上是我,明天晚上就轮到苏姐了。其实猫姐也很想轮班的,但因为她现在是万恒房企的董事长,平时忙得都抽不开身,所以就是偶尔过来看你。怎么样?是不是感动得都快要哭了?”
“你国庆节有回家吗?”
“会所那边太忙了,所以根本不敢回家,”马莎道,“加上还要照顾你,所以哪里有空回去呀!”
“你这样说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你就请我吃披萨吧!”
“你这家伙,不就是还没有请你吃披萨吗?你有必要老是提起吗?”
“我哪里有一直提起?上次提起都是二十天之前的事了。”
“关键我昏迷了半个月了。”
“其实你昏迷期间我有和你提起过两次。”
“你还是人吗?”有些蛋疼的我道,“我都昏迷了,你还叫我请客?”
展开吊带睡裙并放在床上后,马莎幽幽道:“医生说你的听力没问题,所以说如果一些能够刺激到你大脑神经的话,你很有可能会醒过来。结果不论我怎么说,你都一点反应都没有。期间我还播放某种你们男人很喜欢听的声音,结果你还是没有反应。”
“什么声音?”
“明知故问。”
“你该不会是直接在我耳边播放那种不健康的电影吗?”
马莎没有说话,只是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想象着那样的画面,我真的是有些无语。
站起身后,马莎拿着吊带睡裙往卫生间走去。
快要走进卫生间时,扭过头的马莎问道:“你半夜不会爬到我的床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