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长带来的这三位老师,就是京舞大学招生办的老师。
含羞三年前就靠自己的本事得了冠军,这段时间参加选秀,各种绝美的舞台,播放量已经上亿了!
京舞大学连夜召开了会议,决定先把含羞定下来!
没想到,就跟京音大学的撞了车。
凌菲一看京舞的来了,马上说,
“含羞,你现在唱两嗓子就算参加考试了,我这边想办法给你走流程。”
京舞的赵老师冷笑,“我们免试。”
凌菲咬了咬牙,“我们也免试!”
京舞的赵老师:“我们能给奖学金!”
凌菲:“我们专业随便选!”
赵老师:“我们是国家顶级的舞蹈大学,全国舞团的首席都我们教出来的!”
凌菲:“我是三位老师最不才的弟子,我上过20次春晚!”
赵老师:“最知名的老师给你编舞!”
凌菲:“最帅的男团组合给你伴奏!”
赵老师:“含羞!来我们京舞!”
凌菲:“含羞,来我们京音!”
含羞:“我,我,我能考虑一下吗?”
赵老师和凌菲都不好意思再说了,两个人都在暗暗角力,赵老师给学校打电话,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时候别的能送的,凌菲也赶紧跟领导打报告。
“都别吵了。”
一声苍老的声音打断了屋内片刻的沉默,一位白发苍苍,一看就是老专家的人走了进来,
“含羞,这篇论文和早衰的研究成果是你发布的吗?”
含羞点头。
老专家拍了拍含羞的肩膀,忍不住真心诚意的赞叹,
“人才啊!”
他说,“快收拾收拾,诺奖要开始选送竞选者了,我们中科院经过慎重考虑,决定把你的研究成果报上去,选的上就选,选不上咱们就当去那边见识见识,等明年再说!”
别说含羞了,就是屋里的其他人也都一起彻彻底底的愣住了啊!
含羞像是在云里雾里一般,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的头重脚轻的
“那我还怎么参加考试……”
老专家笑她,“参加什么考试啊?你上的是京大的预科班,他还不要你?他们要是不要,你就直接来我中科院生命健康研究所,我这边还有一个博士生位置留给你。”
含羞快要窒息了!
不会吧,上一秒,她还在为考不了高分而愁苦,现在!
她简直文艺、文化两开花啊!
靠舞蹈能上大学,靠唱歌也可以,靠论文也可以!!!
简直不能更幸福。
可是至于到底怎么选,还真的是把含羞难住了,她喜欢跳舞,擅长搞研究,唱歌有天赋……
“老师,我还是想再考虑一下,”含羞不好意思的说,
“您能把您能给到我的所有招生条件再说一遍么?”
于是……
京舞开出了国家奖学金的诱惑。
京音开出了世界级乐器大师课的诱惑。
中科院开出了千万研究经费的诱惑!
“我会和我的家人好好商量一下的!”含羞拿着三个学校开出来的优惠条件,就这样美滋滋地回家啦!
一走出办公室的门,含羞一脸羞怯的小脸上瞬间绽放出了几分狡黠。
原来不用考试就被各大学校抢的感觉,这么爽!!!
含羞看了一眼身后京大古朴醇厚的匾额,心中默念:
京大快发力啊!
她其实最想去的,还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京大啊!
含羞抱着三个学校和研究院的录取通知书,开始等着京大动作。
可是……
她还是失望了,京舞和京音这样的艺术学院,招生本来就有很强的独立自主性,中科院是研究院,况且博士阶段,导师的话语权极大,给她博士位置也不难,但是京大……
哎:-(!
含羞等了好几天,愣是等到明天就要高考了,都没有等来京大的半点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
虽然含羞现在已经稳上大学了,但是得不到的就是这样让人骚动!
*
高考前一晚,温西泠知道小姑娘心情紧张,便干脆去了办公室,不打扰她,含羞待在顾氏别墅里。
一巴掌,撂倒了顾鹤楼。
扫堂腿,干倒了顾扬州,电量感觉很足,很足,但还是觉得心慌慌。
没有办法,在床上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她披衣服起来,径直……
跑到了温西泠的总裁办公室。
北城最核心的商业区,128层的高楼,他站在落地窗前,一只手插兜,一只手端着一杯浅金色的香槟。
温西泠莫名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恋家了,甚至喜欢按时下班,溜达着陪小姑娘走那一段无聊的路回家。
明明是浪费时间而已,但却让人觉得宁静而又欢愉。
如果回去了,大约晚上又要抱着她狠狠亲上几口,他有点怕吵到她休息。
只好忍过这两天再说。
他微微仰头,把杯中的酒吞入喉中,揉了揉酸涩的眉心,刚打算继续工作,小姑娘一张皎白的小脸,便跃入了眼前。
温西泠愣了愣,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之后才沉稳地问了一句,
“怎么没有好好休息?”
含羞从口袋里拿出来一颗棒棒糖,撕开包装塞进嘴巴里,模样甜,声音甜,嘴巴甜,
“想你。”
温西泠没想到自己躲她,反倒起了反作用,早知道就应该早些回去,吻晕在怀里,第二天再准时叫醒就得了。
温西泠将含羞拉过来,让小姑娘坐在自己腿上,含羞微仰着小脸,薄樱色的唇瓣被糖渍弄得更加水润了,甜甜的,看上去就很好亲。
他搂着怀里乖巧的小姑娘,心中的一把欲火越发的高涨,嘴唇和喉咙干到发涩,心脏跳了个烂七八糟。
小姑娘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纯洁中透露出几分无意的勾引,简直要人命。
温西泠的喉结不受控制的微微一滚,好像彻底吻住那两片微微翘起来的晶莹唇瓣,可是手腕上的那串佛珠,却像是凉飕飕的提醒。
“大晚上的,吃糖毁牙。”他的声音哑到了极致,像是在情与欲中的泥沼里狠狠地滚了十八个圈。
克制与欲望,不知道谁叫嚣,谁坐庄。
他将小姑娘含在嘴巴里的棒棒糖拿了出来,缓缓放在了自己的嘴巴里。
轻轻抿,一股异样的甜美冲破喉咙。
“咣当”一声,他便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