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含羞一整个吓了一跳,还不容反抗,就已经落在了他的怀抱里。
太久没有享受过充电器壹号的贴贴,猛地一碰触……
讲真,还是壹号的电流和电压最让人觉得舒服啊!
含羞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喉咙里甚至幸福地“哼唧”了两声,不过嘴巴还是硬的,
“我又没说你成功一次就可以了,我还生气呢。”
温西泠的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声音漫不经心的,故意拉长了声音,
“我也没说只打算成功一次,含羞恼我,我打算一整晚都跪150出来给你看。”
说跪还真跪,不过是抱着含羞跪。
含羞脸色一紧,整个人陷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他总是要调整重量,忽上忽下的。
含羞想睡觉也睡不着,在他怀里,脑子越发地懵,整个人陷入棉花糖的云朵心里一样。
室内的新风和恒温系统一向好用,含羞偷偷看着他调整姿势。
鬓角的一滴汗珠,就这样沿着刀削斧凿一般的俊美五官滑过脖颈,越过锁骨,隐入了白色的衬衫里。
“轰”的一下,含羞的脸就莫名其妙的烧了起来。
“含羞生病了么?”他抱着怀里小猫儿一样的小姑娘,声音也哑了几分。
含羞摇头,却越发觉得在他怀里心烦意乱的,她依旧嘴硬,
“放我下来,然后去洗澡睡觉,要是再这样,我一辈子不饶你!”
小奶猫就连威胁人都带着几分惹人的娇憨。
*
第二天,黄毛这个温西泠身边最为亲近的人,自然也知道老大掉马了,不过——,
“含羞小姐,老大呢?”
含羞在教室里面安安稳稳地看书,翻了一页,脸上绽放着明媚的笑脸,
“黄毛哥哥,你穿过高跟鞋么?”
黄毛不知所谓,摇头。
“哎,”含羞翻了一页英语书,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痴痴地笑着,
“那你一定感受不到,某人穿着高跟鞋走500米的痛苦。”
黄毛的脸都绿了!
不会吧不会吧,一想到他那位白切黑的大boss老大,在小别墅里,穿着高跟鞋……
小膏药一向变态,现在拉着老大一起变态!
含羞看着黄毛惊讶的眼神,笑得像是天真纯洁的小天使,
“黄毛哥哥,所以你一直都知道?”
黄毛赶紧闭嘴,这里面可没有他的任何事情啊!
含羞心里明白,这两人一定沆瀣一气,含羞收拾温西泠,当然也不能绕过他这个满脑子鬼点子的小跟班,
“黄毛哥哥,你别往后退啊,我有那么可怕么?”
黄毛:“……”你不可怕,你变态啊!
含羞清了清嗓子,“黄毛哥哥,我想喝杯水。”
黄毛赶紧给小姑娘倒了一杯温水。
含羞淡淡地扫了一眼,
“太烫了,我喝不了……”
“我给您吹凉?”
“不用那么麻烦,”含羞笑着说,
“吹干吧。”
黄毛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含羞这个人,现在总算明白了有仇马上报,果然爽到爆!
以前黄毛和顾医生就是温西泠最得力的干将,黄毛知道内情却不告诉他,向来顾医生也是知道内情的!
哼!
含羞一个都不会放过!
含羞去医院溜达了一圈。
充了满格的电。
送了顾医生昏迷一天一夜的沉睡大礼包。
等含羞放学回家,原本装饰清雅的别墅里,居然装满了各种奢侈品。
包包、珠宝、名人字画、甚至诺奖奖章复刻版。
温西泠坐在沙发上,依旧在画自己那副极其小鸟羽毛,像是个遗世独立的仙人,漫不经心之中,瞄了她一眼。
“送我的?”含羞问。
温西泠点头,“礼物。”
含羞冷眼扫着,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心里暗爽,声音却冷冷的,
“礼物,我要。”
温西泠都被她气笑了,他算是彻底见识到了小姑娘的记仇和不好哄。
“也不是不可以……”温西泠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皱着眉头算计,
“我现在冲过去,开着车把该杀的几个人一口气全部撞死,反正同归于尽的事情我已经做过一次了,轻车熟路,”
温西泠十分有远谋地进行规划,
“那边必然大乱,然后你带着国家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平乱,然后便接管那里的暴乱问题,国际上,也不敢说什么。”
温西泠的声音很淡定,真的像是在筹谋和规划,
“最后你们把我推出来,就说都是我这个暴徒搞出来的,社会舆论也容易控制。”
温西泠的大手捏着含羞的下巴,
“这样就开心了?就不生我的气了?”
温西泠继续说,
“我的名声在外面虽然臭了,但是在国家这边,至少能立个二等功吧,你以后就是烈士军属,上学一定优待,没准儿不用参加考试,能直接被录取……”
他长叹一声,“我也算是死得其所,比当个在金钱里面腐朽的资本家,可有意义多了,”
他的大手得寸进尺,掐着含羞细细的腰,无声无息之间靠的极近,
“对不对?”
含羞那句话本就是说着玩的,谁知道他脑补这么多!
“老婆亲自下令,我自然明天就冲上去,不过……”
温西泠好看的桃花眼波光流转,在含羞的身上淡淡一扫,无端端的一身色气,
“我总得给温家留下个后人,你说呢?”
谁知道他能从为国捐躯,一秒钟转到这种事情上来,含羞推了推他,根本推不开,
“你放手!”
温西泠才不放,小姑娘早就不生气了,现在就是死鸭子嘴硬而已,他的气息早就乱了。
变态大多也是可以遗传的,含羞一见他就喜欢贴他,他现在则变态一般地想要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含羞,你是我的妻,我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求你……”
温西泠这辈子都想象不到他会用【求】这个字眼,他喜欢高高在上,喜欢背地谋划,喜欢大权在握,他只对一个人低头,
“含羞……”
痴痴的呓语带着浓到化不开的缱绻,他一句话都不让这个嘴硬到要死的小姑娘说。
抱着她倒在大床上,铺天盖地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