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听什么脚趾出鞋!
快把爪子炫她嘴里!
怎料,这次的充电器好像就是不宠幸她了,只顾着投喂黄毛。
含羞杀人一般的目光死死盯着黄毛,手中的刀叉磨刀霍霍,恨不得直接一刀扎死他!
黄毛吃得也不爽啊!
他是CP粉头,他怎么能坐在这里接受老大的投喂呢!
他这是叛变了自己的信仰啊!
他吃了两口,就实在难受的吃不下去了,被刀剜一样痛彻心扉,很快就落寞的离开了饭桌。
含羞一个水晶琉璃心的,自然也看出来了几分端倪,大眼睛眨,
【你要离开我,去跟黄毛哥哥在一起么?】
温西泠抽了一口凉气,牙痛。
【脚趾出鞋的故事,就是在暗示我,你要出去找黄毛哥哥么?】
温西泠反问她,“难道不是你要找别的人?”
【别瞎说,我没有,我不会,永远不会,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手机和充电器是永远都不能分离的!
含羞红着眼眶,一脸脆弱无助,无声无息的对他撕心裂肺地咆哮!
【一定是你有了其他机,就不喜欢我了!】
【而我,却只有你一个合适的器!】
温西泠又懂了,且再度怀疑自己疯了。
总之,含羞把自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脸朝下,希望用窒息来埋葬自己的伤心,难过……
温西泠的心中莫名不是滋味,脚趾出去也说明不了什么,只是往日里,含羞对他几乎变态的爱有些过度强制,她总是在人群中小心翼翼,却对他黏得要死……
心中莫名多了个感情叫做落差。
“含羞?”小植物人身子骨弱,饿了肚子还得生病,他喊她,
“含羞,起来吃爪子。”
啜泣的抽噎声带着可爱的呼噜声缓缓响起……
温西泠咬牙,她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没心没肺的!
夜深了,温西泠处理完了公司的大小事情,刚躺下没多久,欧洲的公司,便来了紧急电话。
半夜谁都不想打扰老板,但是欧洲那边的公司真的出了危及公司形象的大事,几个副总战战兢兢的,联系了顾医生,又不得不打扰温西泠。
温西泠很快就醒了,他捏了捏眉心,翻身起来,穿着睡衣开视频会议。
刚坐在屏幕前,
“老板。”
“boss!”
“不好了——”
温西泠清醒了几分:“先等等。”
他回头忘了一眼还在趴在睡觉的含羞。
叹气,牙疼,但毕竟有《贴贴协议》……
罢了!折回床上把她捞进怀里,抱着只疲懒的娇气布偶猫似的,重新坐在了屏幕面前,
“说吧。”
欧洲那些个白人副总,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含羞俏生生的小脸在屏幕中一闪而过,毛茸茸的小脑袋朝着电流的方向使劲儿往他的怀里钻。
温西泠一边开会,一边推了推她的头,
“别闹!”
会上更是一片噤声,所有人大眼瞪小眼。
老板这声无奈中带着几分宠溺的声音,是在说怀里得寸进尺的小猫?
第二天,温西泠主动请缨,又去看了一节自习课。
含羞的小手指甲贴在了顾扬州的袖子上。
第三天,小姑娘的头发丝丝,黏在了他的脖子颈上。
第四天,小姑娘的鞋尖抵着他的运动鞋。
第五天,顾扬州好像被人打了……
含羞心里怪着急的,充电器二号本就是个劣质产品,被人打了一顿,再给打成报废品可咋办?
没有了一边上课就可以一边充电的二号,含羞心中总是有些不安,这天美术课。
他讲完了知识点,在班级里溜达,含羞座位后面有人问他问题,他高大清隽的身子,就那样站在了顾扬州的空位上。
像是恶鬼看到了甜美的蛋糕!
含羞一寸,一寸,手肘终于挪了过去。
嘶……
贴上了!
还是贴壹号的感觉爽啊!
这个知识点本来很简单,问他题目的女生问的时间长,他也好脾气地一直站在那里,第一次,让含羞在中午充了个电!
晚上,吃饭,一桌子的鸭掌,鸡爪熊掌和猪蹄,温西泠开门见山,
“你是不是有皮肤饥渴症?”
含羞心中一惊,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正常的病,不是变态,不用太羞愧。”温西泠说的坦坦荡荡,亲自给她夹了块碳烤猪蹄,
“不过,以后不要偷偷摸摸的去贴古扬州了,”他端着茶杯,斯文有礼地喝着,
“他根本不是被人打了,是以为学校有变态,所以不敢来上学了。”
含羞心中一个咯噔!
顾扬州以为她是变态?
温西泠点头,大言不惭地说,
“嗯,他这种人,狭隘,没见识,还自负,总是容易把不经意的碰触想的太多,把所有人妖魔化,”
温西泠把猪蹄喂到了含羞的唇边,温柔端方的笑意不达眼底,背后是浓烈的,诱捕猎物上钩的恶趣味,
“咳咳,以后,我给你贴。”
含羞好感动!
那个劣质充电器本来就让她不舒服,他居然还这样恶意揣度她!
恨死顾扬州了!
爱死充电器壹号了!
真的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顿,甚至被威胁要把脚剁下来的顾扬州:“……”
两人刚要入睡,居然又来了访客。
许久不见的温家人几乎都到齐了。
温衡越发红光满面,右手揽着新欢小秘书的腰,季美云排在右二,左边……
则是许久未见的陈妈妈。
陈屿进了戒毒所,陈妈妈的精神异常颓废,仿佛她的世界就这样塌了。
含羞深有感触,陈爸爸死的早,陈妈妈一个人把陈屿带大,望子成龙,娇纵至极。
陈屿出了这样的事情,恐怕再也没有什么前途了。
陈妈妈居然还在勉强打起精神来看望她,哎,含羞也有些许唏嘘和感动。
“一直给含羞治疗病情的欧洲团队有了巨大发现,说可以用最新的治疗方法治疗植物人,含羞,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去了就可以看病,你很快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含羞:“……”
妈的!
感动个锤子!
温衡满是威压的声音传来,“早就讨论过了,她是冲喜新娘,怎么能和西泠分开?”
含羞为温衡点赞!
陈妈妈说,“那还不简单?咱们再找个阴日阴月阴时阴分的冲喜新娘不就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