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画了五张符,一为定邪符,二为显实符,三为瞬移符、四为镇邪符、五为召唤符。
李莲花天赋异禀,看黎初画了几遍便记下来了,黎初为他解释每张符的含义,只见黎初手指点在符张的位置,一一讲授,温柔细腻。
“第一张符为定邪符,念出咒语使邪物定住,将其消灭。”
“第二张符为显实符,是指使用此符邪物妖魔即便隐身你也可以看见,随你能力的增强,符长的威力越大。”
“第三张符为瞬移符,所念咒语,只需要念完咒说一你想去的地方,便可瞬间到达,此符有限制,只可在胤城之内使用。”
“第四张符与第一张符差不多,这符一般用于室内,比如这城主府邸,一用可将一个区域的邪祟镇住,用你手中的剑或那两个的都可灭了它。”
“第五张符是……”
“第五张我知道,召唤嘛,字面意思就是召唤你咯。”
“对,是这样。”
黎初解释一通,口都渴了。李莲花为她倒一杯水,黎初很是高兴,夸他懂事。
“李莲花,这符怎么用,如何用你自己悟,多练练,不可教其它人,没有灵力的人无法施展。”
黎初说完便走了,李莲花习惯她话落人走的习惯,刚开始还惊讶,逐渐的便习惯了。
他一遍一遍的画着这些符,纸上画完又用水在桌上画,终于在饭前画出了这些符张,符张成金色,散发刺眼的光芒。手指轻轻一点,符张消退。
“真是有意思。”
李莲花有兴趣的继续画,直到方多病敲响他的房门说开饭了,他才缓缓的打开门,和两人一起前往正堂。
吃完饭后,城主一家与三人谈论起邪物之事,看得出他们也很焦心邪物作乱。
城主长叹一声道:“邪物于三月前突然出现,扰得城中人不得安宁。刚开始邪物在家中作乱,后来便掳走城中的百姓。”
“我派人寻找,至今也未找到,怕是凶多吉少。后来我广招能者,可惜尽是些江湖术士骗人,声称邪祟已除,拿钱走后这些邪祟依旧作乱。”
“上月,几位能者去除邪祟,至今还未回,有两名高手的却在树林里被发现了尸体,其它的也怕………那尸体并无伤痕,但双眼瞪的极大,怕是被吓死的。”
“李先生,大概就是这些。”
李莲花与二人目光相对,和他一样也是满眼的困惑,他问城主:“谢城主可见过这些邪物。”
城主摇头:“不曾见过,但听我儿说是一团黑黢黢的东西。”
与城主夫妇告别,三人决定到城里看看,找找线索,由于城中巨大,三人分头行动。
李莲花来到一处酒楼,酒楼生意不好,客人寥寥无几,李莲花进去点了两小菜,听着那几人聊着今天的八卦。
“听说今天来的人全跑了,又只有几个?”
“那可不是,死的死,找不到的找不到,谁不怕。”
“那是,只不过听说今天来去邪物的人挺厉害,把小公子的剑都折断了。”
“唉,希望能把这些邪物给灭咯,也好让我们能睡个好觉,要不然那晚上的抓痕一听便整夜担惊受怕。”
李莲花端起一小菜,往隔壁桌去,满脸的笑意,对那四人拍马屁:“四位一看便气质不凡,乃人中龙凤,尤其中间这位英俊潇洒的的小哥更是谈吐不凡。”
“在下乃外地来的,名叫李莲蓬,听各位所聊之事十分感兴趣,我正好爱写这些奇闻异事,望各位与我一同说说如何。”
四人面面相觑,见李莲花不似坏人,便让他老板添一把椅子,把他先前点的菜搬到那四人桌上,说给他一同听听。
李莲花乖巧的坐在旁边听四人继续谈论,时不时露出害怕、惊讶的表情烘托一下气氛,以免格格不入,露出破绽。
两刻钟后,天就要黑了,四位大哥见此匆匆忙忙的结账要走,走的着急,连他那份也一并结了
正好,他今儿没带钱出来。
冷清大街上,才天黑,各家各户早熄灭了灯。李莲花不解,灭了灯邪物岂不是更肆无忌惮。
笛飞声从一屋顶飞下到李莲花身边,李莲花问他有何发现,笛飞声毫无表情的说:“跟我来。”
李莲花跟着笛飞声来到一户人家,笛飞声轻功一跃飞到屋顶上,他揭开一片瓦片,下面贴着一奇怪的红棕色的符张,纹路乱七八遭,李莲花拿起看了一眼后叠成小三角放在腰间里。
“阿飞,今晚,我们打赌谁找这样的符越多,谁赢,赌注五两银子,如何。”
“嗬。”笛飞声潇洒转身往另一处房屋飞去,李莲花低头狡猾的一笑,飞到地面上。用婆娑步赶紧回城主府邸。
城主府邸家灯火通明,李莲花细长的双指在头上方画着符张,嘴里默念符咒。
“我心有灵,慈悲生,镇邪符,听我令,去。”
符张迅速的飞了出去,贴于府邸门口,散发细微金色光芒 。
李莲花轻松的飞上府邸的顶上,四处查看。府邸成一对称长方形,里面屋子排列整齐,摸清里面的路后,他悄悄的在每棵树上撒上秘制的香粉。
做好这些后,他来到祁鲮的门口敲响了他的房门,祁鲮打开门见是李莲花很是惊诧,但还是礼貌的把他迎了进去。
“李先生找我可是有事。”祁鲮为李莲花倒一杯茶,极有规矩的一少年。
“祁小公子,我且问你,你为何姓祁,不姓谢。”
李莲湖开门见山一问,祁鲮脸上稍显紧张。
“我随母亲姓,父亲与母亲恩爱,便让我跟着母亲姓,先生如此问是为何。”
李莲花搪塞道:“随便问问”,后又一问:“听说小公子见过这邪物。”
祁鲮乖巧的点头:“那邪物十分狡猾,我追了一路都未追到,不过看完看见它了,好像是一戴斗篷的东西,不像人影,像一团烟雾。”
“那为何祁小公子为何会在毅洲郊外树下晕过去呢?”
祁鲮猛一抬头问:“你……你……你就是救我之人?”
“并非,还有我那另两位好友。”
“我那日刚从外祖家回来,在附近便发现了那邪物,我追到了一树林,那东西就不见了。但我记的很清楚,我是被打晕的,因为我回来时后面还有打痕。”
“至于为何被您发现我实在不知,我醒来时发现在您的楼里,本想道谢,却发现只有一狗一兔,留下字条和银票便赶回胤城。”
“好,多谢小公子告知,今日所谈还望保密。”李莲花起身准备走,被祁鲮拉住。
“李先生,我可否问您一问题。”
“请说。”李莲花看着他,祁鲮支支吾吾的说。
“您那只印着莲花印的兔子从何而来?”
李莲花随意编了个理由哄他漫不经心道:“路上捡的,当时脏兮兮的,洗干净喂了好多食物才成如今这样。”
“这那先生您运气可真好,这兔子乃灵兔,有灵性,在我书中见过。
“这样啊,那你多多看书,我有事便走走了,回见。”
李莲花说完恨不得用瞬移符赶紧逃走,这小孩眼里尽是试探之意,比方多病那小子还要难缠。
想起方多病,李莲花好一会没见他了,眉头一锁,步伐加快往外走去,很是着急。
“死小子,不会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