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庄园后,安阳直接将人扛上了楼,他的小楼就在离主院不远的几百米处。
安阳一把将人甩在床上,“你最好给我老实待着。”
说完也不理会床上的李雨婷,靠在窗边抽了口烟,然后烦躁的踹了一脚椅子,吱的一声与地面划出刺耳的尖锐声。
“玛德!”
这都是什么事啊,他当时情急之下把人要回来了,可后面该怎么安顿下来又成了一个大问题。
毕竟李雨婷对他来说是一个炸弹,一个不好,他的身份可能会因此暴露。
安阳瞥见对面不远处,黑二正扯着一个女孩的头发,光着身子在露台上丑动着,看到他后,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想到这次昆卡被干掉了,他的地盘肯定要重新分配了,看来黑二有些迫不及待了。
安阳一把拉过窗帘,看着缩在墙角的李雨婷,低喃道:“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把人送走。”
接着走了过去,将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李雨婷扯起来,推倒在床上,扣住她的手,压了上去,“快叫!给我大声的叫,叫得越惨越好!”
“你……你干嘛!”李雨婷疯狂的挣扎起来,眼里含满了恐惧的泪水,“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安阳双脚压在她的膝盖上,控制着她的身体,一手按住她色双手,另一只手缓缓解开她领子上的两颗扣子,扯下肩头,露出白皙的肩头。
“不要!!别碰我!你这个畜牲!混蛋!放开我啊!!!”
安阳故意大声喊道“叫,大点声,我喜欢听。”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肩膀上捏起来,直到出现大大小小的痕迹,才停下。
李雨婷确实叫了,叫了很久,一边叫一边骂,嗓子都快哑了。
然而她发现,安阳除了掐她的肩膀,控制住她,却没对她进行下一步。
感觉差不多后,安阳起身点了根烟大剌剌的架着长腿坐在床边,拿着手机在看什么,李雨婷缩在床角,防备着他。
她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动她,确实动了,但却没做下一步,难不成真像那帮人说的,他有什么问题不成?
好像猜到她的心思,安阳看都没看她直接开口:“女人还真没劲。”
呼!原来他是GAY啊,所以将她要过来是为了当挡箭牌的啊。
想到这,李雨婷原本紧绷的肩头明显松了下来,缓缓的挪到角落,蜷缩起来。
刚才又哭又叫的,实在太耗费体力了,现在她又困,又累,整个嗓子都火辣辣的。
过了一会,安阳丢了瓶水给她,“喝吧,放心没毒品。”
看着一脸戒备的李雨婷,接着说道:“我要想给你下毒,直接一针更快。”
……
第二天一早,安阳看了眼李雨婷,“你最好老实呆着,这四周都有人站岗,要是被逮了,有你苦头吃的!”
然后就将房门锁上,走了出去去。
刚走到院子外,就看到黑二站在不远处,一脸陶醉的抽着大麻。
“哟,这么早去哪啊?”
安阳冷淡的扫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黑二不怀好意的瞥了眼安阳某处,“那妞昨晚叫得真惨,看来你这技术不行啊。”
“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喜欢被围观。”
安阳说完跳上车,立刻发动引擎,嗖的一下开了出去,留下一串尾气给黑二。
下塘寨。
莫老的地下室里。
莫老听了安阳的来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胡闹!你怎么这么糊涂,要是被发现了,你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安阳沮丧的拖着头,“我知道……这回是我冲动了,可是……”
“当年我没能救姐姐,所以……这回我实在没办法看着她在我眼前死去。”
然后抬起头,一脸希翼的看向莫老,“莫老,我知道您在这里那么多年了,人脉一定很广,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我求求您,您就帮我这一回吧。”
莫老沉默的抽了几几口旱烟,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青年,殷切的目光,忍不住想起他早逝的儿子与孙子。
要是他的孙子还活着,约莫也和安阳一样大了吧。
莫老早些年也是体制内的,在某县城的劳动局上班
八十年代,他的老父亲和好友来到勐古一带开了个采砂场,很赚钱。
便让老莫辞去工作带着家人一起到采砂场帮忙。
好景不长,十几年前,这一带发生了一场枪战,缅甸的两大毒枭为了争夺地盘,在这一带大打出手。
动乱中,莫老一家被杀,只有他外出进货逃过了一劫。
后来,莫老为了复仇,憎恨毒贩的莫老凭借着之前的人脉,做起了毒品披肩客,开始暗中调查仇人的信息,然后匿名向国内政府举报。
有次,他上山采药的时候,在密林里看到刘拐子与仇人的得力手下在争吵着什么,他生怕被发现,偷偷离开,暗中在山下监视着。
没过多久,林子里就传出一阵枪声,接着刘拐子浑身鲜血的走了出来,在村里找了辆摩托车开走了。
刘拐子离开后,莫老偷偷去到枪响的地方,看见仇人的得力手下躺在地上,胸口中了枪,一些树枝盖在他身上,结合到不久前被警方截获的交易,这才确认刘拐子是警方的卧底。
然后慢慢的找机会接触刘拐子,暗地里帮扶了对方几次,在多次接触后,他和刘拐子达成交易,一起捣毁了仇家的势力。
之后刘拐子因为受伤退了下来,而莫老却一直留在这里,偶尔帮着刘拐子搭线。
过了好一会,莫老才开口道,“行吧,我就帮你这一次。”
“你先回去,我找到办法在通知胖子,到时候他会告诉你怎么做。”
“谢谢莫老。”
安阳没有立刻回到坤桑的庄园,而是在胖子的酒吧里打了两场拳赛,发泄了一下内心的躁动,又喝了几杯酒,直到晚上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