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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章 修补不了的裂痕如同无法重修的旧情(1 / 1)


冰箱里面有冰冻的虾,冷冻柜里面全部都是冰冻的虾,拿了两只虾出来,想了想,她又多拿了两只出来。

他很喜欢吃虾所以才会在冰箱里面放这么多的虾?郁欢记得楚非池以前也不是怎么喜欢吃虾,他是一个对事物没有太多要求的男人,管饱就行。

想到这里,郁欢从敞开式的厨房里面探出去半个脑袋,看到楚非池往房间走去,应该是处理伤口去了,他在部队那么长时间,处理伤口应该难不倒他吧……

怎么受伤的?伤口沾着墨汁?

救陈曼去了?动刀动枪?还是舞文弄墨?

郁欢觉得自己一想起陈曼,心中对她的感情越来越复杂,她可以嘴上对楚非池说着要看她是怎么作茧自缚、死于非命,但是当她真的听到陈曼被绑架的时候,心中还是一紧。

回来,到底是因为要还她当初的人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水开了之后,郁欢将挂面放了进去。

复杂的感情就像是这一锅面,丝丝缕缕都缠绕在了一起,如果她非要强硬的去屡清楚,最后盛出锅的,只会是一锅糊糊。

她轻轻地动筷子搅动锅里的这一锅面,把鸡蛋、虾放进去,要说她多会烧饭也不见得,只是做出来的能入口,还是在法国读书的时候学会的。

时间教会她很多东西,却没有教会她该如何处理和楚非池的感情。

“呼……”郁欢长舒一口气,在把青菜放进去煮了半分钟后,关火,把煮好的面盛进了骨瓷碗里面。

应该是闻到了香味,肉丸子早已经在餐桌那边等着,也没有再对郁欢做出抗拒的表情,伸着舌头一副讨好的模样。

她把碗放在餐桌上,四下看了一眼,并未在客厅里面看到楚非池的人,刚才看他去房间,应该是去处理伤口了,处理伤口这种事郁欢也帮不上什么忙,她就坐在椅子上,和肉丸子大眼瞪小眼。

肉丸子双眼放光,就盯着桌上的那碗面,感觉它的口水都要掉下来了,它真的这么饿?

“真的饿了?”

肉丸子:那不是废话?

“给你倒点狗粮?”

肉丸子:快去,我等不及了!

郁欢看了眼楚非池房间,他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她就先去给肉丸子倒狗粮去了,再把它的碗端过来放在它面前,连句谢谢都没有,它就低头开始吃,活像饿了八辈子一样。

看它吃的这么欢,郁欢的眼神不自觉的往房间又看了一眼,他怎么还没出来,面都快要凉了。

只是这么想着,郁欢就已经往门口走去,她只是想要叫他来吃面,并不是担心他。

并不是……

推开门,看到楚非池靠在床头,双目紧闭,额头上是贴好的纱布,脸上的血迹和墨汁也被洗干净。

他就闭眼靠在床头,单腿隔在床上,手搭在腿上。

有那么一瞬间,郁欢以为他是昏过去了!心跳忽然加速,不自觉地往他这边走过来,听到的是他均匀的呼吸声,看到他胸口有规律的起伏,不是昏过去,应该只是睡着了。

他眼底有淡淡的黑眼圈,整日忙于奔波,想来是累了,要开口的话,被郁欢给咽了回去,静静地看着睡着的男人。

可就算是睡觉,他似乎也没有放松下来,浑身肌肉紧绷,薄唇紧闭,眉头微拧,像台冰冷冷的机器。

终于,郁欢找到了来形容现在的楚非池的东西。

他就像是一台冰冷冷的机器,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按照原先设定好的程序,中间不会有任何的偏颇,向着既定的目标而去,就算是中途有别的变故,他也不会停下要做的事情,不会改变他早已设定好的程序。

可……他以前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那个时候郁欢爱着的,就是这样的楚非池。

他高高在上,受人敬仰,她和那么多喜欢他的女孩子唯一不同的就是面对他的冷漠,她没有望而却步,她勇往直前了,相信没有攻不下的楚非池,只有不努力的郁欢。

后来,他们在一起了,她至今也不知道楚非池同意和她在一起是因为被她的沉沉的爱给感动,还是被她烦到而不得不答应她。

她的手轻轻地放在楚非池的手背上面,小心翼翼的触碰。

一直都是这样,在过去她追求楚非池的时候,当她想要放弃的时候,他就会给她一点甜头,想要放弃的心瞬间死灰复燃,又开始策划着下一次的表白,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终于,在她提前收到大学录取书的时候,她再次和楚非池表白,那一次,他答应了。

他说:“辛苦你了。”

辛苦?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好辛苦的,她不觉得辛苦,反而觉得很幸福很开心。

“非池,我们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五年,睁眼闭眼之间,仿佛昨天,她才和这个男人表白,今天是他们交往的第二天,她跑来他家,看到的,就是他在房间里面熟睡的模样。

可如今,他们变成了什么样?

一想起这些,郁欢就觉得心酸,鼻头忍不住一酸,眼前蒙上一层薄雾。

手忽然间被反握住,温热粗粝的手包裹住郁欢的小手,稍稍用力,便将蹲在地上的她给拉了起来,不其然间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之中。

她根本就没想到这么一遭,被楚非池给拉到怀里的时候,整个人就撞了过去,只听到一声闷响,她和楚非池两个人都往床上倒去。

他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他的身子压着她的,他双手撑在她的耳边,从上往下的看着她。

不过是天旋地转之间,她和楚非池就处于这样的位置当中,愣了一秒之后,郁欢下意识就要推开他。

合着他刚才都是装睡的,就等着她走进来,她情不自禁说的那句话,肯定被他听到了!

抬眼,对上的是男人深邃的眸子,他眼神很深,望过去,望不到底的深,一下子就获住郁欢的灵魂,心像是漏挑了一拍似的。

羞耻,难堪,纠结,愤怒……这些情绪一下子涌入郁欢的脑海之中,伸出手,抵着楚非池的胸膛,“你起开!”

身上的人并未起开,她的力道于他来说就像挠痒一般。

他忽然压下身子,一手将郁欢拦腰抱着,他在郁欢的身侧躺下,将她摁进怀里。

被摁入怀的郁欢,浓烈的,专属于楚非池的味道涌入郁欢的鼻尖,他喜欢早上洗澡,被他摁进怀里,鼻尖是他身上淡淡的沐浴液香味。

而她的脸,直接贴在他敞开衣领的胸膛上,火热的,贴着。

“你放开——”她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自从那不勒斯那一晚之后,他见到她总是做一些过分的事情,这么搂搂抱抱下去,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相对于郁欢的挣扎,楚非池只是将她揉进怀抱里面,一条腿压着她的双腿,以至于郁欢根本没办法动弹。

要在他身下动弹,除非他故意放水。

“楚非池,你——”

“别动,让我抱抱。”深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直击郁欢内心深处的沉,一时间,她竟然忘记了反抗,任由他这样抱着。

察觉到他的不对,可是又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郁欢不敢贸然相问,因为她知道自己处在一个怎么样危险的境地。

双腿被他压着,身子被他揉进怀抱里,甚至……他某处起了反应的地方,正抵着她。

真的……只是抱抱?

郁欢全身僵硬,不敢再动一下,“你额头上的伤,怎么弄的?”郁欢试图转移话题,让楚非池的想法别集中在他那处。

也没指望他会回答,可他却开了口,“爷爷打的,用他的徐公砚。”

“你送他的那个砚台?”

如果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他们会问“你爷爷怎么舍得打你”,但是郁欢问的是“你送他的那个砚台”。

这就是郁欢和他们的区别。

“恩,我看到砚台裂了。”他当时看到砚台裂了的时候,虽然脸上没表现出什么,可心里到底是滞了一下。

“拿去修修。”项链不都修好了吗,难道一个砚台就修不好了吗?

抱着郁欢的人双臂收紧,平静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你觉得,破裂的东西就算修好了,还能和原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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